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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走着回县城里的。马在快到县城的门口就被尹文皓放走了。
他们走到客栈,这时,已是下午时分。
於瑞秋没回房间,而是直接到了柜台,直接跟那个胖脸掌柜说是要退房。
“怎么要退房?这才是圣人节的第二天,明天还有活动呢。虽说一年一次的圣人节,但是猜谜盛会三年才有一次,今年这次很是热闹,听说有人猜出来第一道谜语了。”那胖脸掌柜边在账册是写道,边头也不抬跟於瑞秋说。
“是的呢,我也看到了。当时我们就在人群中。听说是一个小少年猜出来的呢。”於瑞秋状似无意地说道。
“是呢,我也听说了,猜中第一道谜语的是一个小少年,像你弟弟那样大的翩翩少年,拿了两千两,说了两个名字,就中了,那道两百年来没有猜出的名字,就这样子被那个小少年猜出来了!原来,那个谜底是‘莫言’呀。”那胖掌柜的写完,就抬起头,激动的说。
掌柜的,又不是你猜中的,你激动个啥!
“是呀,那少年太厉害了!”於瑞秋赞道。她自己的儿子,能不厉害吗?!
“听说是他外母托梦的!我怎么没有那么厉害的外祖母?!”那胖脸掌柜的一脸遗憾。
他外祖母早就死了,死去那么些年,也从来没有入过他的梦里。而且,就算有好处,他那外祖母也只会便宜她自己的孙子,怎么会想到他?!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掌柜的,我们两间房,住了三天,一共要多少房资?”於瑞秋打断那胖脸掌柜的沉思,按这掌柜的唠叨法,他们到天黑也不能出县城去。
“一共是6两银子,因为是圣人节,比平常贵些。对了,你们怎么这个点要出县城,现在出去,走不了多少路,很快就要天黑了,可不好找路。”那胖脸掌柜先是解释房费为何如此之贵的原因,接到疑惑地问着於瑞秋。
这些人,怎么那么急着走,圣人节的活动还没有结束呢,明天还要热闹一天!何况,今天还有一道谜语还没有人猜出来呢,他们怎么不等今天结束了再走?
“我们在看猜谜活动时,遇上了我外祖那边的一个同乡,他道,我外祖父因这天气频繁多变,染了风寒,已经卧床了两天了,我们要急着赶去探望,晚上在路边随便对付一晚就行了!”於瑞秋装出伤心的样子,一边把一锭十两银子递给掌柜的,一边对那胖脸掌柜解释道。
“真是个孝人呢!”那胖脸掌柜地赞叹一声,然后快速地给於瑞秋找回两角碎银。
於瑞秋并不拿,道:“亏的掌柜的,我们才有地方住,有口热水喝。这角碎银,就给掌柜的吃酒了。另外一角,能劳烦掌柜的帮我们备些干粮和水?走的急,这些东西都没有买好。”
那胖脸掌柜的推辞了一下方才受了,然后叫一小二去给於瑞秋他们用葫芦装了几葫水和一些包子馒头什么的。
於瑞秋再次道谢。
不一会,於瑞秋拿着这些水和干粮走到客栈门口。
客栈里的小二早已拉着於瑞秋他们的马车到客栈前等着了。
於瑞秋牵着马车在客栈前等了一会就看到尹文皓他们把行李整理好出来了。
四人上了马车,赶着马车就往县城门口走去。
这次赶马车的重任交给了於泰然和尹文皓。
於瑞秋、於安然坐在尹叔的马车上。
於泰然改变的形象大,由他来赶马车,比於瑞秋适合,尹叔从来没有出现在人群前,他赶马车也比较适合。
四人赶着马就出了融水县城。
尹文皓拿着地图,边看地图边决定去哪里。
於瑞秋和於安然坐在一起,当然是为了方便聊天!
“娘亲,你看我今天得到的金书铁券。”於安然从他自己怀里拿出一个鎏金金牌,左右两边都有一条龙盘着,正面用隶书写着御赐免死金牌。不像於瑞秋前世在网上看到的铁券。
於瑞秋在网上看到的金书铁券是这样子的,熔铁铸文,形如板瓦,状如蒸笼,断而为二。那金书铁券正面镌有金楷书,写有哪位皇帝诰命“制”文,注明赐予xx“食禄一千石……免其一次死罪”的特殊待遇,而背面也有楷书一行,文为:“若犯死罪,禄米全不支给。”
同是金牌,差距就那么大,於瑞秋翻来覆去看了一会,觉得没有什么看头,就叫自己儿子收好。
“娘亲,你说外祖母托梦给你,然后我就猜中了谜语,这世上真的有神吗?为什么说君权神授?”於安然问道。
“是娘亲昨晚梦到你外祖母了。但是你外祖母没有跟娘说什么。那两个名字是我看一本书上面说道的。我怕你在台上没有别的名字猜,就跟了你说这个。”於瑞秋解释道。
“哦,是这样子啊,我还真以为是外祖母托梦说了呢。”於安然闷闷说道。
“就是这样子,但不管怎么,我儿中了就好,我还没有想到过我儿子会中呢?!儿子,你真棒!”於瑞秋表扬自己家儿子,差点就想给儿子一个吻,但是想到於安然已是十岁多的少年了,而且这是古代,所以生生刹住自己的嘴。
“都是娘自己猜中的,我只是说了一个名字而已,什么都没做。”於安然声音还是闷闷的。
他没有把金牌拿出来给他娘,他知道就算他拿出来,他娘也不会收,何必为此事使他们两生分呢。他只是觉得,他就说了上台一次,说了两个名字,就把原本属于他娘的功劳与荣誉夺去。他觉得心里不舒服。
“儿子,娘是看这次机会难得,所以才让你上去的。相比这金牌来说,你在娘亲的心中更重要些,你明白吗?”於瑞秋劝道。
她听他儿子这声音,就知道他心里肯定为他自己白白受了这金牌不舒服。她就开口劝说了两句。
於安然也知道,在她娘心里,他是第一的,什么都比不上。想了想,也不郁闷了,便又道“娘,既然没有神,为什么说‘君权神授’,上次说的时候那里人太多,现在在马车上,只有我们两人,我们再来讨论一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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