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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苏军在锦州的最高指挥官的不是一直以来以后勤工作见长的舍普琴科少将,如果苏军部队中有经验的基层指挥官能够再多一点,如果苏军的基层指挥系统在遭遇不要命的突然进攻后可以反应迅速通讯便捷的话,那么苏军一定可以和西线的资深部队那样选择立刻使用照明弹覆盖主要作战阵地,或者立刻把有生力量缩回坑道呼叫己方火箭炮覆盖阵地……但是,战争没有如果,苏军新兵过多,缺乏有经验基层军官的恶果在这一刻被发酵得更为明显。他们被此前相对模式化的防御战麻痹了头脑,缺乏应对突发情况的能力,等到苏军想到大规模使用照明弹覆盖阵地为炮兵单位指引目标的时候,已经是战斗开始后将近一个小时了,苏军部队和远东军第74军早已经搅成了一锅粥,打得难分彼此。
……
“哈巴罗夫中校,我命令你们团的士兵必须在15分钟内把远东军赶出筑垒地带!你们师长会给你加派2个营的援军的,还有1个团的朝鲜人,但是阵地必须夺回——如果15分钟后你的阵地上还有远东军的士兵,我将命令炮兵部队和火箭炮无差别覆盖你的阵地直到那里再无活物,希望你明白。”
“军长,这不可能,远东军人数是我们的数倍,而且他们的近距离火力比我们的犀利多了——我这儿有经验的机枪手都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那些对米国枪都不熟的菜鸟。”
“我不要听理由——一个团长能够越级被军长指挥你应该觉得荣幸,那是因为作战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了,我们的陆军可用兵力是敌人的十分之一,如果因为搅在一起导致天亮后空军无法发挥轰炸威力的话,我们就都完了!”
哈巴罗夫中校丢下电话,吐掉一口带血的唾沫,正了一正脖子上挂的**沙冲锋枪,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刚才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外面的情况,不到两分钟,远东人似乎又逼近了几十米,而且后面的人马似乎无穷无尽,隐没在黑暗中无法辨识,他艰难地呼吸着,让手下的士兵执行了近乎自杀的反冲锋指令。
两军士兵进入了冲锋枪排队扫射的近距离血战,掩体已经失去了价值,一摞摞的尸体倒下扫死后,刺刀和工兵铲加入了血拼的行列,双方没有互相掩护,也没有队形,就这样如同削血葫芦一样挥砍捅刺见人就杀,士兵的尸体如同下汤锅的刀削面一样噼里啪啦地滚落下去,在化作血槽的堑壕中微微漂浮起来。打到后来,已经在贴身肉搏后停火的冲锋枪们也再次喧嚣起来——双方已经不管误伤己方的问题了,看到一团团搅在一起的**就疯狂扫射过去一起送进地狱。
时间到了,再一轮的照明弹飞临了阵地上空,确认阵地争夺的情况。已经提前从军令中知道这一波照明弹所肩负使命的苏军士兵们中终于出现了惊惶、恐惧,有些人试图退却,试图躲进堑壕和暗堡,却在转身和犹豫的时候被捉对厮杀的远东军士兵砍死射死。
苏军的火箭炮群对着哈巴罗夫中校的阵地方圆数千米进行了无差别覆盖,上百门喀秋莎射出千余枚火箭弹,把血雨和肉泥搅作一团再搓散扬灰,让阵地似乎失去了生机。约摸过了四五分钟后,才有远东军的后援部队源源不断冲上阵地占据堑壕继续推进,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苏联人的火箭炮阵地,因为普遍距离前线也就5公里左右的距离,在夜空中那样鲜明爽朗地宣泄了巨大的尾焰火光后,很快被远东军的远程炮群反制干成铁渣。
“军长!我们冲上来了,终于冲上来了!”张灵甫身边的卫队,出击时有两百来号人,此刻站着的只有三十几人,一线参加进攻的6个团,各个死伤大半,后续部队也不过情况稍微好一些。
“我早就说过!苏联人只要敢和我们硬撼拼消耗,那么他们就死定了!照明弹有什么可怕的!他们还能那么快调动轰炸机么?只要没有轰炸机,就是以命换命,以炮换炮,我们也要拼掉他们——就是拼掉我们74军,也要杀尽锦州城的苏军。呃——”
张灵甫说完那番言语,就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旁边有手电的人手忙脚乱抬着军长仔细一看,才发现张灵甫的左腿已经在刚才被火箭弹碎片削断了骨头。
“军长!军长!你们几个,把军长抬回去!剩下的,统统给老子上!谁今天不扛着狗毛熊的脑袋回家,谁就是表子养的!兄弟们给我杀啊!”
杀戮一夜不止,舍普琴科少将把一个个团的士兵从城里塞到防线上,试图在天明前把远东军挡在城外,他的要求并不高——只是守住一夜而已,不要让远东军打进城来巷战的机会。可是曾经在轰炸机帮助下守住锦州城超过十天的苏军,在失去了空中帮助之后,居然愣是一夜都挡不住,远东军士兵个个都知道只要天明前杀不到城里那就是个死字,统统抱着杀毛子垫背的心理死战死冲,随着后半夜身负血仇和窝囊气的东北军作为援兵跟进后,情况就更加疯狂了,哪怕远东军需要付出三四条人命换一条苏联人的命,远东军也是依然冲杀不休,只求快点换完这场换命的屠戮。
天亮了,米国人的轰炸机飞临了锦州上空,把炸弹倾泻在苏军的环城防线阵地上,可是这里的远东军已经颇为稀少了,且大多掩蔽到了坑道掩体废墟中。还没有完全进入战争状态、丧心病狂程度还不足以执行直接夷平城市任务的美军轰炸机在对巷战特别激烈的地段进行了重点轰炸后,就只能把愤怒重新宣泄到远东军的后勤道路后勤基地上。锦州城内的换命死战持续了30多个小时,直到再一天的阳光升起时,锦州守城司令舍普琴科少将终于被远东军逼上了绝路,在地下司令部里吞枪自杀。
锦州战区苏军被全部歼灭,俄罗斯士兵7万5千人被全部歼灭,其中直接战死3万3千余人,重伤被俘4万人,苏联人的朝鲜仆从军和满洲仆从军各自伤亡5万人左右。远东军中,74军与71军虽然参战时间仅2天,但是战斗烈度无与伦比,各自付出了6000人战死,1。5万人受伤的惨重代价,伤亡率超过了30%%uff0c东北军部队在十余日的血战中累计伤亡超过了15万。
4万人的俄罗斯战俘和3万人的朝鲜、满洲战俘被东北军全部排队五花大绑后,用倒刺铁丝网捆扎囚禁,倒刺入肉时传来阵阵杀猪一样的嚎叫,尤以三毛子南棒猪为最。随后,远东军把焦油倒在这些看上去如同直径数米的大肉团的物体上,用米国人丢下来未爆的燃烧弹送行,焦油烤活人的大戏连续数天把锦州的夜空都照亮了。
其中有一个名叫田之承,字空之的东北军尉官——身边战友也只知其乃是沈阳大户人家出身,苏军入寇东北后只身逃难入关投军的——在苏联人投降后的复仇屠戮中下手最为狠辣,他用一把杀猪刀连续砍了70个俄罗斯俘虏的脑袋,然后丢到一辆断了履带但是引擎尚且完好的苏军t-34坦克战利品变速箱里,在钢铁铿鸣中将这些头颅绞碎,随后按照苏格兰肉馅羊肚的烹饪方法把这些人头馅用煤油炸成焦炭,一边做,一边还设祭向东遥祭哭喊“爹,娘,姥姥,姑姑,老二,老三,小妹,俺终于给你们报仇啦!”旁边的战友一边抱怨他多杀多占,一边和他理论:你就算是遭了老毛子灭门之祸,也不过7口人而已,非要杀他70口战俘报仇,算是什么道理?那田之承也不辩解,单说:天下谁人不知狗毛熊在关外屠城全为筹措军粮?一个人刮骨剔肉,好歹也是几十斤的分量,就是狗毛子饭量再大,吃尽一具人尸还不得十几个人?今日只杀十人抵命,尤恨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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