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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军的心态其实很好理解,这个看起来隐患巨大随时可能夺取谢军姓命的事情,在谢军的眼里却充满了惊喜和期待,原因只有一个,谢军是个光脚的,他没有什么需要顾虑的东西,没有亲人、没有家庭,也没有不能割舍的财富和幸福生活,甚至,他连一个知心的朋友也没有,果然还是老话说得对,因为不曾拥有所以才不怕失去。
谢军的计划很简单,找一个人流密集的地方,蹲着看,并记录这些观察目标的特征和数据。在鹏城这个地方,别的不好找,人真的很好找。
地点是下村菜市场对面的树荫下,侧面是下村小学,边上一溜的小店铺,除了洗头铺几乎什么都有,不过主要是杂货和文具,也有间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而谢军蹲的地方是小学的围栏外面,这里能看到学校内的艹场,还有艹场上疯跑的孩子。
由于人行道宽阔,这里平时也聚集了不少的小摊贩,卖些糯米糍、麻糖、袜子和小饰品之类的东西,学校的保安也曾经出来赶,但是驱散了一会,小贩们又会回来,保安无奈之下,也不再管了,只要管好学生,不让他们在课间的时候跑到围栏边上就是了。
城管也曾经接到家长的投诉来扫荡过,不过结果还是一样的,像跳蚤似的小贩们时聚时散,对毛太祖的游击战理论个个都有深刻的领会,岂是这些无敌城管能击溃的?这种现象不独在鹏城,在华夏的各个城市里都是如此的,电视里、报纸上不时的讨论争议,各路砖家叫兽纷纷慷慨激昂的争来斗去,慷慨激昂的为百姓探讨和寻找解决之道,其实原因大家都知道,不就是‘穷’呗。
经过三天的蹲点,谢军收集了超过两千份数据,并且还特意跑去市里的中心医院收集了一些非健康人群的数据,经过整理,谢军已经得到了一些初步的猜想。
看着床上铺满的纸张,谢军胡乱的整理了一下,盘腿坐在床上,仔细的看着手里二手本本上的统计报表,这个是谢军输入了所有的数据之后,用分析软件获得的分类数据。
根据数据统计,谢军发现他所看到的数据基本上是根据人群分类的,成年的男人前一项数据一般在‘60—90’之间,偶尔有超过的,不过很少,两千多个数据中只有个位数的特例;后一项数据则是‘10--40’之间。而成年女姓的前一项数据则在‘50--80’之间,超过80的只有三两个,后一项数据跟男姓的一样,都是‘10--40’之间。
小孩的数据更低,随着年龄的下降,数据也在下降,刚出生不久的婴孩,两项数据在‘5-10,1-5’之间,随着年龄增加而增加,但是超过中年之后,两项数据都会下降,到了白发苍苍的风烛残年的年纪,这两个数据只有‘20-30,10-20’。
另外,谢军猜测还跟身体健康状况有关系,于是特意跑了一趟中心医院,甚至被医院的保安重点盯防了半天,终于获取了非健康人群的数据,根据病情,两项数据主要是前一项有表现,病情越重,前一项的数据数值越低,有的甚至已经到了10以下,而后一项则只是稍稍的偏低,当然,有的重症患者也是很低的。
从这些数据中,谢军基本上可以肯定,前一个数据代表的是身体的状况,而后一个应该是精神状况,这个猜测明天可以去趟康宁医院看看那些精神病人就知道了。
根据这两个猜测,谢军将这两个数据命名为体力和精神力,简称‘hp’‘mp’,打游戏打多了的后遗症。
这个命名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谢军往往以为自己在游戏中,可惜除了人之外,别的生物与非生物谢军看不出任何情况。更进一步的观察,林树发现这些数据不是一成不变的,自己早上起来的时候,数据比较高,而到了身体疲倦精神困乏的时候,数据就比较低。
比如早上,谢军的数据是‘68,23’,到了中午,变成‘66,22’,中午没有休息,下午四点的时候‘63,20’,等到了睡觉之前‘60,20’。
谢军甚至为自己做了一张表格,清晰的记录了每隔一小时自己的数据变化情况,发现早上8点和晚上8点是自己的生理高峰,而中午1点和夜里11点则是低谷。
不过这些数据有什么用谢军很困惑,难道自己得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没啥用的奖励?除了能知道人体的状态,还能做些什么呢,这几天谢军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中了奖不怕,怕的是中了奖之后能做什么都不知道。
胡思乱想了一会,谢军无奈的挠头,这个诡异的能力似乎没有什么用处呀,不过看了看自己的数据,谢军还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自己的hp在男人中算是贫困阶层了,想起来似乎连那个社区健康中心的胖护士都不如,这实在有些丢人。以前不知道还能骗骗自己,现在实打实的数据就摆在眼前,谢军觉得,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能力,自己也应该努力的提高一下自己的hp,虽然不知道那有什么用。
至于mp如何提高,谢军暂时还没有头绪。
谢军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里似乎来到一个满是迷雾的地方,除了满眼的白雾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谢军茫然的四处摸索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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