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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头有了宽裕的银子,徐心然除了给制衣坊的伙计女工们改善改善福利,给绿云一部分改善生活以外,剩下的,全都存在了钱庄。
她有一个计划,那就是在今年年底前,将制衣坊至少扩大五倍到六倍,再多多招募年轻体壮的伙计和女工,请一位账房先生,使福盛祥制衣坊不再仅仅是一个小作坊,而是成为京城里中上规模的制衣坊。
这几天,她一直带着小林和阿威寻找合适的地方,作为制衣坊的新址。寻找了半个多月,徐心然终于在京城南面的近郊处选定了一处三层小楼。这座小楼,原也是一间作坊,用来养蚕,可后来掌柜的经营不善,欠了很多债,就将这座小楼和楼前楼后的一大片空地抵押给了债主。由于这个地方并不在京城闹市区,地方稍显偏远,因此那个债主拿到了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派什么用场,就让这么一大块地方空在这里整整两年,且一直都在寻找买主,打算将这个地方赶紧脱手,以回笼资金。
徐心然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座三层小楼和它前后的空地,觉得这个地方十分清净,且交通也比较便利,有一条虽不甚宽阔却十分平坦的小路,直通京城的商业中心,而院子的后面稍远处,有一些村落,可以看见炊烟袅袅。
徐心然来了一共三次,对这个地方十分满意,于是去找拥有这个地方的主人、一位名叫丁朴厚的大财主,商谈购买事宜。
丁朴厚要的价钱,不可谓不高,当然有些趁机敲竹杠的意思在里头,因为这个地方在京城近郊,算是比较偏僻,很多人都嫌路远不方便,所以虽然很欣赏这个院子宽阔轩敞,可最终还是摇摇头走了。而偏偏徐心然要买下来。丁朴厚心想,徐心然一定是需要这个院子和院子里那座小楼,于是趁机抬价,打算狠赚一笔。
徐心然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因笑道:“丁老爷,据我所知,那处宅子,您接手之后,就没有派过任何用场,甚至您都没有去过那里,只是派了手下的人去接手,然后,就荒在了那里,只叫了几个小厮在那里看门。既然您两年都没有理会那处宅子,那么何不早些便宜点儿出手,收回那些资金,做什么不好呢?”
丁朴厚说:“那处宅子,原是欠了我一笔银子的一个养蚕户抵押给我的,我拿了那处宅子,并没有赚到半分,如今你想买,又不肯出高价,那么我岂不是要做亏本儿的买卖?”
徐心然说:“我听说,丁老爷家财万贯,却宅心仁厚,并非那等为富不仁之辈。当年,那个养蚕户欠了丁老爷债款,丁老爷原本是可以让他倾家荡产的,可丁老爷没这么做,而是接受了他用那处宅子来抵债的请求,给了他们全家一条活路。其实大家都知道,那么偏远的一处宅子,丁老爷要来丝毫没有用处,可丁老爷还是答应了。如今,那处宅子被丁老爷都荒废了两年多了,何不卖给我呢?那么偏远的地方,要等到一个合适的买主,真的不容易。”
“可是你出的价钱也太低了。”丁朴厚自然想把这出宅子早点儿脱手,可这两年来,那些有购买意向的人要么嫌价钱太高,要么嫌地方太远,最后,那座宅子仍旧荒在那里无人问津。丁朴厚自然着急,尽管他并不缺这笔钱,可那宅子总是出不了手,着实叫他堵心。今天,好不容易来了个买主,尽管是京城有名的灾星徐心然,可他并不在乎这个,他在乎的,是徐心然能出多少钱。当初,答应那个养蚕户用那座宅子抵债,也是他一时心软,现在,他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没有硬下心肠向那个养蚕户直接要真金白银,而是要来那么一个破院子和那么一座破楼房,简直是毫无用处。因此,丁朴厚的打算是,先要个高价,看徐心然能还多少,只要徐心然给的价钱不算太离谱,他也就点头了。不过,他仍旧装作舍不得的样子,就是想多赚一点是一点。
徐心然虽然年轻,在生意场上打拼的时间也不算长,可丁朴厚的这点儿心思,她还是能看出来的。当然,她事先也做了多方面的准备,比如详细打听了丁朴厚对那座宅的看法和重视程度,知道丁朴厚早就后悔接受那座宅子来抵债款,而且因为那座宅对他来说毫无用处,他早就想脱手了,只是找不到合适的买家。因此,徐心然气定神闲地喝着茶,等待丁朴厚以她理想的价格将那宅子出手。
丁朴厚说:“那座宅子虽然地方偏了一点儿,可足足占了一亩地啊,而且那前后左右的林子和草地,还有一眼清泉,都是包括在里面的。所以呢,表面上看起来,我要的价钱,是高了点儿,可你仔细想想,那一座三层的小楼,足足有二十间房屋啊,作坊、住家儿、厨房、门面……全都够了。还有那前后左右的林子,将来你若是稍微花点儿功夫,开辟一块两块菜地,弄个鱼塘什么的,那你的制衣坊那百十来口人,连菜钱都省了。对了,还有一眼泉呢,有水必活,那眼泉可是好东西啊。你若是买下了那座宅子,那眼泉就是你的了,因为那周围十里地都没有住户,住户都在十里之外呢,他们自己有水源。”
徐心然轻轻蹙起了眉头:“丁老爷这话说的不错,可我的福盛祥制衣坊才刚刚起步不到两年,一切基础都还很薄弱,而丁老爷要的价钱这么高,我真的是……是出不起啊。”
“徐大小姐太自谦了。”丁朴厚笑道,“如今京城里谁人不知徐大小姐已是绸布行中的翘楚啊,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做了两批军服的生意,大有与轻罗坊等大型制衣坊并驾齐驱的势头啊!徐大小姐却说出不起这个价钱,那岂不是在和我这老头子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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