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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建此时才体会到,自己打别人妻子主意时,别人也在向妻子进攻,她的心跟别人走了,语气完全变了,说话做事,思考问题完全站在自己对立面,她刚才鄙夷地把自己糟蹋得一文不值,真是狗眼看人低,此时的他正处于头脑发热之际,换情人像换衣服一样更换得快,既有比自己年龄大的苏晔,也有老公外出打工的自由职业者,还有风流场所的粉面佳人,在单位和亲友、同学面前,虽然比不上大学毕业的同学发展得快,他们在官场、商场都能顺利发展,而自己在没考上大学的同学相比较,还算混处好的,地位不断提高,调到县网络公司之后,封成了发展农村网络电视发展部长,联系包括原来河西片区,有时还能调动皮卡车,可以管二十来个广播电视服务中心,工作也是一帆风顺,走到那里都要受到招待,基层站经济不宽裕,招待的规格不像公司经理,副经理,老白干还是能喝得酩酊大醉,出差补助、每个月的报酬比原来有所增加,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还在精心描绘美好的前景,更没把妻子良药苦口放在眼里:“我也有同感,都怪没有认真分析我们的感情基础和生活选择,也许我们都失误了,算了,夜深人静睡觉吧,今晚我多喝了点酒,不想和你说了,但愿梦醒之后做出正确的选择。”
于秋桂也在想着自己秘友,告诉她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就是要学会狠心,学会独立,学会微笑,学会丢弃不值得的感情,在生意上指点她如何进货、如何定价、确定经销策略,打牌时如何分析判断其他三个人手中的牌,避免少放炮或不放炮,还有一些生活方面的知识,她把这些实在的生活与骆建虚妄的赚钱办法相比,发现秘友比他精明多了,她和骆建背靠背,各揣心思地睡觉,就在他们夫妻各自揣着梦幻之际,小儿子骆诗桂惊讶地哇哇大哭,他们拉开卧室电灯开关,便同时起床,穿着内衣**和拖鞋来到儿子睡觉的房间打开电灯,来到小木床边,于秋桂焦急地喊他:“诗桂,诗桂怎么啦,快醒醒。”
骆诗桂幼小的脸蛋长得甜甜的有些泪珠,没有父母单方的遗传特征,吸收了他们的共同优点,让人觉得很喜欢,五岁多的冬瓜脸蛋有些帅气,他哭啼时用小手抒着双眼:“妈妈,我作梦时在屙尿,屙到床上了。”
于秋桂看到儿子睡觉穿的背心、**被全部都被尿湿透,盖的凉被也被打湿了一大块,立即哄他:“儿子,别哭哈,妈给你把尿床的衣服换了就是,今天怪妈妈没有喊你起床屙尿,以后妈妈喊你就要起床哦。你是一个男人,不能动不动就哭鼻子,像你这个样子长大以后谁敢嫁给你啊?”诗桂果然听妈妈的话,便开始抽泣。
骆建很少带儿子,不知如何办,看到这种情况手足无措,于秋桂喝令:“你把儿子抱起,将尿床的全部换下来,我来收拾一下才安排儿子睡觉。”
骆诗桂果然听话,乖乖地听妈妈的话,骆建把他抱在怀里,于秋桂给儿子把尿床的衣服裤子脱了,凉被换了,把竹席擦干净,倒热水给儿子擦洗时,骆诗桂闻到父亲嘴里出气的酒味,天真无邪地哭诉:“妈,我不要爸抱,他嘴里的味道难闻死了。”
于秋桂满面忧愁地喝令老公:“酒鬼,把儿子给我,去把他要换的衣服找来。”
骆建只好忍气吞声地打开衣柜,打不到儿子的衣服,只好问妻子:“光让我找,在那里嘛?”
于秋桂恶语相加:“在我手里,你来舀嘛。”
骆建看她一直用这种语气对自己吆喝,为不让儿子受惊吓,只好一让再让:“于秋桂,你吃了火药啊,说话就像放炮一样,我是你的受气筒吗?所有的衣服都是你在收捡,放到那里你给我说嘛。”
于秋桂不好发火,冷言冷语:“你这爸爸当得轻松、安逸哈,从儿子出生到现在你啥都不管,衣柜共有三格,我们三个人的衣服各放一格,诗桂的衣服在中间那一格。”
骆建便按照妻子的提示,找出儿子换的衣服送到她手上,于秋桂给儿子把衣服换好后,便吩咐丈夫:“你自己回寝室去睡吧,儿子经过折腾难睡着,我带着儿子睡。”
骆建虽然酒意已经减退不少,仍然没有全退,还是有些头痛的晕厥的感觉,如果不是儿子的事他是不会起床的,加上在赚钱与做人的问题上和妻子各揣心思,没有心思与妻子作-爱,即使他有心思妻子也不会接受,自己除了她还有发泄的地方,保留着旺盛的精力把苏晔陪好,掏出她经济实力,采取巧妙的办法把她手里的钱弄到手才是大事,他便头也不回,回到寝室关了灯睡觉。
于秋桂上床后带着儿子睡觉时一边哄儿子睡觉一边指桑骂槐地教他:“儿子,睡觉之前不能喝多水,要屙尿后洗脸洗脚才上床,睡觉时只要尿涨了就要起床到厕所去屙尿,从小就要养成良好的习惯,以后你要陆续长大,长大后你要读书,读高中以后就要住学校,如果尿床同学们就不会和你耍。”
骆诗桂瞪大双眼听妈妈讲话:“妈妈,我晓得了,我尿床的事别说出去哈,说了没有人和我耍。”
于秋桂看到儿子格外舒心:“只要儿子听妈妈的话我就不对外说出去,你一定要学好人,走好路,在学校里听老师的话,当个乖娃娃,认真写字、读书、唱歌、做作业,别欺负同学,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去告诉老师,让老师教育他们。”
骆诗桂甜笑着告诉她:“妈妈,我听您的话。昨天放学我看到天上黑压压的,芳芳的爸爸妈妈没来接她,老师怕她一个人回家害怕,要我把她送回家,我把她送到她家门口她妈才出门来接,她妈妈还给我吃糖。”
于秋桂教他:“儿子,你这次做了一件好事是对的,美中不足的是你接受了芳芳她妈妈的礼物,以后你如果送别人回家,不要乱吃外面的东西,现在社会上有好人和坏人,好人送的东西吃了没事,坏人舀东西你吃了,把你整晕后,把你弄去卖了怎么办?”
骆建朦胧地听到妻子借教育儿子的一字一句都在警示自己,再也忍不住:“于秋桂,你少阴阳怪气的要得不,还要不要我活了?”
于秋桂理直气壮地回答:“骆建,你给我说说,我教儿子的话哪里错了,你如果认为我教不好你教啊,你教他杀人放火都行。”
骆诗桂哭喊道:“妈,我怕杀人放火。”
骆建只好起床把寝室与儿子睡觉房间的门关上,算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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