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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森给他斟了很少一点酒,外婆就去抢杯子,带着埋怨的语气:“你现在是个退休老头,如果是身体状况好,随便乱喝也没人管,老了学喝酒,也不量体裁衣,沾点酒表示一下意思就行了,别逞强,医生叮嘱的话搞忘了啊?”
老校长一点也不生气,乐呵呵地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无酒不成席,虽然今晚上只是家常便饭,也应该添酒助兴!”
圆森给外婆斟酒,老人礼节性地接酒:“给我斟五钱就够了。”他只好按照老人的意思斟酒。他把酒瓶子移动到宁玲杯子跟前时劝她:“宁玲妹,你至少要喝半杯,葡萄酒不醉人。”
宁玲端着杯子接酒,洒脱地笑道:“先喝半杯再看喝后的感觉如何。”
圆森对她爽快的表情释放出赞许的目光。他把酒瓶子移动到方琳跟前时,她端着杯子腼腆地道白:“我以前从来没有喝过酒,最多只能喝小半杯。”
圆森只给她斟了小半杯,理智地赞同:“是得试一试肠胃是否适应喝葡萄酒,这次少喝点,试了以后再陆续增加。”
方琳矜持地笑道:“一个姑娘喝多了酒,脸红脖子粗难看死了!”
圆森笃信的神情,沉稳的举止,拿着自己跟前的杯子到饮水机前去接了一杯开水:“晚饭后我要开车不能喝酒,这是国家对我们警察制定的刚性规定,我不能违反规定,只能以水代酒敬各位。”
老校长首先表态支持:“对,表里如一地做人也是我们的家规,无论有权无权,权大权小都要坚持做人的准则,从点滴做起,从小事做起,一个执法者,第一件事就是模范地执行国家的法律法规,如果这点都做不到,就不能公正执法,导致司法**,影响社会和谐,牵涉到国家政权是否稳定。家庭教育是社会教育的基床,是教育工作的第一道门槛儿,不能小窥!”
老太婆指责老校长:“徐老头,你现在是逸养天年的岁月了,不要唠叨,儿孙自有儿孙福,圆森他们接受了国家的高等教育,能把握分寸,拣菜吃哦。”
老校长有些歉疚:“不好意思,真是人老话多,树老根多,你们多理解,别生我们这些老头子的气哟,二位小姑娘拿起筷子随便吃,别客气。”
圆森也顺势招呼客人:“喜欢吃什么就拣什么菜,我妈炒的家常菜还是很有特色。”
徐世芳在厨房听到儿子夸自己,指责他:“儿子,菜好孬让别人评说,哪有你这样招待客人的啊,她们喜欢吃就多吃点,不喜欢吃别强迫啊,免得她们吃了我炒的菜就不想再到我们家里来哟。”
没想到徐世芳这种方法非常管用,老校长带头拿筷子拣菜,其余人员也不闲着,老太婆用汤匙舀汤喝,宁玲和方琳拿起筷子拣菜吃,她们毕竟是姑娘,有些矜持地拣些小块带麻辣味道的菜吃,宁玲赞不绝口地夸赞:“哎呀,我巴不得天天吃徐阿姨炒的菜,这是享受美味佳肴,菜的颜色鲜、味道香、口感爽,简直舒服极了,圆森哥多安排点时间我来学,不然,将来你如果吃不上可口的菜可别怪我哟。”
圆森想回避她说的这个问题,举着开水杯:“学炒菜并非一朝一夕能学会,有机会你就抓紧学嘛。先品味后操作印象深些,借此机会,我表示一下心意。外公、外婆,难得把您们请到城里来,祝二位老人耍得开心,酒不在多,意思一下都行!”
二位老人端起酒杯,互相用目光扫视一下后,老校长隐约地提示他:“我们是啥心思你最清楚,尽量早点了结我们的心愿!”
圆森举的开水杯子和他们手里的杯子碰后,意会地点头,方琳不知他们二位老人朦胧地暗示什么,有些惊讶,这家人还会用眼睛说话,宁玲记忆犹新地回忆圆森去看望二位老人时老校长提的要求,从他们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二位老人希望他能尽快结婚生育子女,享受天伦之乐。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到了这把年纪,本该无忧无虑地过日子,子女的事处理好后还要担心外孙的事,的确是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多么好的老人啊!他们光彩照人的思想,照亮了子孙们的行程,正是有了这样正义的老人,才哺育了敬业意识强的后辈。
方琳看到圆森毕恭毕敬地尊重老人,严于律己的品质,表里如一的举止,平和温馨的家境,这些就像健康的温床,孕育着他的成长,真是让人羡慕,不由得砰然心动,目睹宁玲与圆森息息相通的举动,心里产生一种醋意,他们从小青梅竹马,相互信任地走到现在的确不容易。有了这样的舒适家庭,有美女相陪,他还有心思破案吗?难道他们表面不耍朋友,暗地里勾搭在一起这算什么事?桌上摆着丰盛的美味佳肴,想到父亲不幸遇难,就是再好的菜品也没有味口,她郁闷地舞动着筷子,没有拣菜。
心思缜密的外婆年青这位楚楚动人的小姑娘郁闷地表情,用目光暗示宁玲,示意她解开这个小姑娘的心结,聪明伶俐的宁玲懂得起老人的意思,爽笑着关注她:“小妹妹不动筷子,是这些菜味道不好还是那里不舒服?”
方琳没有想到这么细微的变化都让她觉察出来,这时才意识到,如果用这种方式会让老人产生怀疑,有可能让师傅夫妻俩产生误会,又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必须立即放下思想包袱,语言无法立刻回过神,支吾其词地应对:“哦,没啥,好菜太多,简直是工艺品舍不得吃。”
圆森误认为她为唱歌有人骚扰而心有余悸,心平气和地安慰她:“小妹妹,不要为那件事担心,只要跟我父亲学上一年半截,应付几个小混混没有问题,不要影响学习和生活。”
圆诚实不断将新炒的几个菜端上桌,便和妻子坐在准备好的下席的座位,接过他的话题:“方琳,你把我的电话记住,只要有人来骚扰你,师傅随时可以前来增援,保证让这些人知难而退,吃饭吧。”
方琳只好耐着性子理性地吃饭。
这一桌吃饭的人,各揣心思,两位老人希望外孙与宁玲早结丰硕果实;圆诚实夫妻想用实际行动栓住宁玲的心,宁玲梦寐以求能成为这个家的新主人,方琳揣着寻找父亲遇难案件的凶手,忍辱负重地拜师学武,唯有圆森,一门心思想着交通与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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