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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窗帘低垂,卧房中开着暖气,酣战一夜的两人依然处于紧密纠缠中,朝同一方向侧躺着,周天星居于其后,有节律地缓缓推送,前方那两团柔腻,还在不安分地轻轻扭摆。
床单上,随处可见班痕点点。卧室中的气氛,显得异常静谧。
此刻,周天星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这静谧之中,识海中一片混沌,却又极其敏感,仿佛体内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轻快地舞动、跳跃。尤其是那陷入温软深处的末梢,从尖端传回的每一丝快感,都直接敲打在灵魂深处,出阵阵不可抑制的战栗。
突然间,一团热气如江河奔流,从丹田直达末梢,源源不绝地倾泻而出。蓦地,识海深处响起一声炸雷,天摇地动。
如同训练了千百回,他双手齐出,一只手的食中二指并拢,捏出一个剑指,戳在对方尾椎骨末端,另一只手掌则按在她后枕骨下方的凹陷处。
刹那间,如同形成了一个电流回路,从掌心和指端分别传回两道冰凉彻骨的寒流,沿经脉同时汇入丹田。
“天塌了!地陷了!”
这是周天星识海中真实的写照,下一刻,他就陷入更深沉的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一秒钟,他悠悠醒转,缓缓睁开双眼,定了定神,这才现,身体还是保持着临昏厥前的姿势,侧坐在他怀中的阮清正在沉沉酣睡,光滑如缎的玉肤上隐隐透出嫣红之色。最令他无语的是,下体依然昂挺立其中,如同浸泡在滚水中一样,烫得他几乎在恢复神智后的第一时间就呻吟出声。但已经没有了半分想要继续推送的**。
电光石火间,一个名词闪进识海,这令他呼吸频率急升高,嘴唇微微颤抖,喃喃道:“不会吧。难道这就是洞玄经上所载的金风玉露、双体合一。不可能吧,我能这么快就和她修成双体合一?可是,这和书上说的一模一样啊。不行。让我再试试。”
把抱在怀中地娇躯翻回正面,轻轻用舌头撬开两片温软的娇唇,唇舌交缠之际,齿颊间立刻钻进一丝清新香甜的甘露。
阮清终于醒了。却赖着没有睁眼,鼻息咻咻地热烈回应着。同时。一双玉臂也环上了他的脖颈。
良久,周天星终于从这无边沉醉中抽出神智,心中只剩下一个欢喜无限的念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古人诚不我欺。
所谓“金风玉露、双体合一”,其实是房中术地一种极高境界,道家自古就有合体双修之说。但真正能达到这种妙境的。在修道界也十分罕见。
这里需要重点解释一下合体双修的概念,并不象一些小说中描述地那样神秘。说穿了就是一种在房事中进行的养生术,追求最和谐、最完美的**。要阐明这个问题,先必须承认一个事实,房事是人生头一等的大欲,但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就算是结婚多年地夫妻,能偶尔达到一次令双方都满意的共同和谐,就属不易了。暂且不提修道,就连现代医学也早已证实,性生活和谐有益身心健康,这是千古不变地真理。而道家房中术所追求地,就是这个和谐。
房中术的精髓,是以种种手段,使男女双方在生理上达到最大程度的协调,同时这也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其中有许多技巧,但必须建立在一个大基础上,就是在行房过程中,双方都必须把整个身心融入其中,相互体察,认真配合,简单地说,就是双方都不能为行房而行房,才有可能渐入佳境,逐步使生理机能趋向于同步,最终达到完美和谐。而“金风玉露”这个境界,就已经接近完美了。不过其中的主要原因,还要归功于阮清的“先天之体”。
先天之体除了天生具备自我复原的能力,还有一个妙用,就是易于改造体质,这种情形有点类似于自然界中地生物进化,比方说,人类就是由猿进化而来地,其实修道本身就是一种自我进化,唯一区别是,前者是顺其自然的渐进,需要经历漫长地岁月,后者则是采用种种手段,有意识、目的明确的进化,前进度自然不知快了多少倍。
先天之体的最大优势在于,只要方法得当,就能随心在很短的时间内达到改造身体的效果,这也是周天星当初选择阮清共修房中术的要原因。而《洞玄经》中所载的“双体合一”,简单地说,就是指男女双方身体的契合度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至于什么叫水乳交融,就不必过于深究了。
好一番温存缠绵后,阮清星眼迷离,忽然又说了一句昨晚已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话:“说你爱我。”
“我爱你。”周天星飞快应道。
阮清扑哧一笑:“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和酒桌上的醉话一样,都不可信,不过我还是喜欢听,再说一遍。”
“我爱你,真的。”
周天星把头深深陷入双峰之间,昵蝻道:“谢谢你为我而改变,如果没有你,我现在应该又要吸毒了。”
阮清的眼睛终于完全睁开,失声道:“你……你刚才说什么,你竟然在吸……”
“是的,最近我一直在吸毒,才能缓解那种痛苦,但是你来了,我就不用再碰那些东西了。不要问为什么,有很多事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总之,谢谢你为我而改变。”
周天星平静地道,声音中充满着说不出的轻松:“真想就这样抱着你,永远不起床,永远不用去面对外面那些事,可惜我做不到。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快结婚了,因为我也同时爱着另一个女孩。我知道,我很自私,很无耻。可是,如果有一个能补偿你的办法,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什么都愿意做。”
阮清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略含讥嘲地道:“你真的,什么事都愿意为我做?”
“是的。”
“那好吧,我可以不要名份。但是,每年春节、国庆、元旦、中秋,你都要陪我一起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许想任何女人,做得到吗?”
周天星沉默良久。涩声道:“对不起。我做不到。”
“那就换一个,我心情不好的时候、生病的时候、需要找个肩膀靠一靠地时候,你要立刻出现在我身边,可以吗?”
周天星依然无言以对。
阮清笑了,笑得很风情,用挑逗的口吻道:“既然你不方便陪我,那就送个男人来陪我吧。”
周天星霍然抬头,恼羞成怒地瞪着她。然而甫一接触她那双似笑非笑的美眸。就泄了气。无力地再次埋下头,默然无语。
阮清的声音不依不饶地飘荡在空气中:“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好吧,我们再努力一下,造个男人出来。”突然间,她腰肢一扭,翻身把周天星压在身下,疯狂扭摆起来……
离开阮清的公寓时,周天星是一瘸一拐走出那座大厦地,连续十几小时的癫狂,使他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刮骨钢刀,这一夜,已经达到了他的生理极限,甚至有一种被榨干了生命地感觉,换回的却是深深的歉疚,以及同时对两个女人的负罪。
对于将来,他已经失去了思考地能力。林水瑶对他的唯一要求是,一生只爱一个人。阮清对他地唯一要求是,说你爱我。这两个截然相反地要求,令他觉得自己象一只夹在风箱中的老鼠,不止是**,连灵魂也在这两个女人的相互撕扯中左右摇摆,不辩东西。
回到酒店时,接近上午九点,照例去洪岩的套房中报到,在谈判前开个简短的碰头会。其实所谓的碰头会,也就是洪岩、费文东和他三个人,由于谈判即将“破裂”,也没什么大事相商,每天讨论的重点,都是如何体面地把那些代表团一一打回老家。事实上,通过这几天的努力,六国代表已经走了四个,只剩下日本人和德国人还赖着没走。
“小周啊,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怎么手机也不开?”
一进房,就遇上费文东审视地目光,端着茶杯,口气中带着一丝揶揄味儿,直勾勾盯着他脖颈处某个部位,似笑非笑地道:“还是年轻人有朝气啊,这么冷地天,也不套个围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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