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番外：国际魔法教学大比（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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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看着哈利离开，无论多少次，他心里也会弥漫不舍的情绪。不过，对于他来说，这就是生活。他是最了解如今自家伴侣的权势的人，一个小小的英国已经不够他翱翔了。手里握着哈利特意留下的清单。他想，或许可以给哈利做点儿强化身体和精神的药剂，哈利的魔力太强了。身体就好比魔力的容器，不够厚的容器壁很容易被强大的力量撑爆；精神就好比压力，将强大的魔力压缩成什么程度就取决于精神力。

“西弗勒斯，”杰斐逊讪笑着第一个凑了过来，不怕死地直接问了一个问题，“你刚才给杰洛米的是丝囊吧？”

西弗勒斯连分出一眼的工夫都没有，他的注意力全部在清单上，他算计着要先让哈利带些什么材料回来，并给他做些什么药剂比较好。这些材料实在是太丰富了，搞得他什么都想尝试一下。这可不太好。

“哦，这是……”杰斐逊看到了清单上的几个药材名，眼睛骤然瞪大，梅林啊，他看到了什么？！三花水芋、九叶一点红、九头蛇胆……一遛的名字下来，全部都是珍品啊，每样放出来都是价值连城，甚至无价。

“裁决团今年首个任务药剂材料方面的奖励清单，我这几年负责他们的药剂提供，所以哈利让我在这些药材中挑选属于我的奖励。如果我全部喜欢，他也都给我。反正这算是裁决团的战利品，他有分配的权力。”西弗勒斯终于解释道，抬头看了一眼杰斐逊副会长快要瞪出眼眶的眼珠子，“要是眼珠子掉出来，我可不负责给你安回去。”

“哦，西弗勒斯你真是太幸福了。”杰斐逊感叹道，“这么多稀有材料任你挑选。”

“这些材料多数放在仓库里不知道屯多久了，发霉、变质也未可知，能够调制什么样的药剂还有待评估。我更喜欢哈利在亚特兰蒂斯那片的私人实验田，那里有最新鲜、品相一流的材料。”西弗勒斯实事求是地说道，他实在太喜欢哈利的那个药园和实验室了。

“哦，西弗勒斯，你和杰洛米果然是一家的。不过你竟然有丝囊技术，哪来的？据我所知，那技术已经失传很久了。”杰斐逊打听道。

“你确定要知道一切？知道得太多可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西弗勒斯淡淡地瞟了一眼杰斐逊，让胖子觉得自己的小心肝颤了又颤。

“呃，是我看错了，那估计只是你们夫夫之间的情趣小礼物吧？”胖子决定还是忘记自己的猜测比较安全。

西弗勒斯见杰斐逊识趣，立即也不说什么了，丝囊技术自然是哈利几年前第一次带他到亚特兰蒂斯时在一家非常古老的书店里淘出来的。这些年他每次跟哈利出去都有不少的收获，加之他武力不弱和哈利又有极高的默契，一起出手自然是所向披靡。他也喜欢上了冒险者的生活，要不是霍格沃茨还需要他，他也想辞职去做专职冒险者了——不过，这也就想想罢了，一年奔波在各大险地，他是做不出来的。

西弗勒斯把清单又看了一遍就起身准备回地窖，其他人都知道他是为了送自己的丈夫才出来的，而且他们各自都有事，所以倒也没有人拦阻他。就在他走出礼堂，向地窖去的时候，他听到了格兰杰女士的声音——

“斯内普教授……请留步。”赫敏的声音中充满疑惑。

西弗勒斯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斯内普教授……那些人……哈利他……”赫敏语无伦次，她想问一问斯内普那些人是谁，还有哈利他如今的身份。

在看到哈利以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出现时，当十几个绝世高手就那么向他效忠时，赫敏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哈利了。她多少对这个陌生的哈利产生了戒备，要知道她曾经在一些从食死徒那里抽取出的记忆里看到过，伏地魔也曾有过那样的姿态，食死徒也曾对伏地魔效忠。赫敏不知道，这样的雷同是不是巧合？

“格兰杰，看来扎比尼把你惯坏了。不得不说，你一直没有办法掩饰你作为拉文克劳的本能，即便你在狮子群里渡过了七年时间。不过，作为你的师长还是愿意给你解惑的。”说着他抬步前行，微微撇嘴，他倒是想知道，这位女士想了解什么，“不过，我想，我们需要一个更为舒适而隐密的环境，毕竟，马上就要下课了，我相信你也不希望被人看到你失态的样子吧？”

于是，赫敏就被带到地窖那个属于哈利却不常用的办公室。

“孩子多，隔壁办公室有些凌乱，所以我们在哈利这儿谈好了。”西弗勒斯说着直径坐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却看到赫敏一进这个办公室就愣怔地立在门口的样子，皱了皱眉，“如果部长女士觉得站在门口能够彰显魔法部的智慧或者权威的话，那么可以不用进来。”

听到西弗勒斯略带讽刺的话，赫敏打了个激灵，但还是很快进入了办公室。

“这是哈利的办公室？”赫敏走进办公室，打量了一下办公室，发现这个办公室十分简洁，书架上满是书籍，办公桌上却一张纸片都没有，只摆放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张魔法动态照片，是斯内普教授和哈利在拥吻。在另一边是以吧台的方式隔起的一个小厨房，对着门靠角落的地方还有一个魔药材料处理台，处理台的左边是一扇紧闭的门。

“是的，他自己布置的。不过，我们习惯在一起工作，所以，这个办公室大多数时候是我们用来关那些小巨怪禁闭的。”西弗勒斯说道，示意赫敏坐到自己对面的那个座位。

“斯内普教授，我一直以为，哈利的办公室应该不是这个样子。”赫敏坐下，打量过之后，有一些失望，她又没有猜对。

“那你觉得他的办公室应该是什么样子？！”西弗勒斯加重了一些语气，看到因为自己反问而蠕动了嘴唇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赫敏，男人有些烦躁地喷了一口鼻息，“格兰杰女士，于我而言，他喜欢就好了。这里在我看来简洁而古朴，虽然我不怎么赞同他用这么古朴的家具，这似乎和他的年纪有些不符，但他喜欢。而且我也更喜欢方便取书的开架书架，不过，哈利认为他的书籍比较珍贵不能潮湿、受风，所以他选择了一个有门的书架。格兰杰女士，不得不说离开英国的日子让他变得老成了许多。你要喝点儿什么？”

“呃，南瓜汁，谢谢。斯内普教授，你就没有觉得这些变化是不正常的吗？”赫敏意有所指地问。

“不正常？难道你觉得伏地魔的魂片会愿意和我生活？！”听了赫敏的话，曾为间谍多年的西弗勒斯十分敏感，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赫敏有可能作出的最坏猜想，他知道不能让赫敏真的在这个问题上种下怀疑的种子，否则后果会真的很难收场，所以他立即直接地提出了这个，直接发难，冷笑道，“格兰杰女士，你的行为不得不让我怀疑你脖子以上的外在器官难道只是装饰品，或者指挥它们的内部器官已经被某些污秽的排泄物取代了。容我提醒，我们重新在一起以后，已经又有了三个孩子。格兰杰女士，你的问话让我觉得可笑，我不得不怀疑我们之间的对话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我的时间很紧张，没时间和你这样一个妄想症患者继续相处。或者我不得不猜测，你已经在考虑让哈利成为人人喊打的‘伏地魔魂片’的阴谋了？如果是这样，我很乐意看一看巫师界的民众是相信你的鬼话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西弗勒斯说着就要起身，他虽是故意往严重的方向说，但对此他也已经生气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自作多情，哈利的想法也许才是正确的。

“不，斯内普教授，伏地魔的魂片当然不会活着，我当然明白。”赫敏惊惶地解释，但是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她一直悬起的某些怀疑却是彻底地放了下去，但看到西弗勒斯生气了，立即道，“我相信哈利。我只是觉得他已经和过去的他相差太多……不是怀疑……”

看着女人急于澄清的样子，西弗勒斯觉得讽刺，他觉得哈利厌恶政治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觉得，不单是时间将当年的哈利改变为现在的杰洛米·阿撒普莱特，眼前的这个女士也早已被时间改变。对于哈利和这位女士这些年的别扭，他一直以来都觉得有些愧疚，因为他觉得，哈利是为了他，舍去了一个会为他着想的朋友。

可是，他现在发现，自己错了。

谁说这个女士没有变呢？哈利不是没有心的人，他心思一向细腻而慎密。加之年幼时的遭遇，他对自己周围的人的改变有着近乎野兽的直觉。他早已从这个女士在当上魔法部部长后没有积极为西弗勒斯翻案的行为中看出了一些端倪，所以他下意识地以无法原谅来说服自己离格兰杰远一些。

接触政治的人身上谁没有黑暗面？就算是邓不利多，也并非清白，那个老人的残忍，西弗勒斯本人就深有体会。格兰杰也不例外，只不过她是个女性，往往女政治家比男政治家更为容易隐藏自己的黑暗面。女性，对于外界容易造成一种弱势的错觉。

西弗勒斯是一个斯莱特林，他只要对一个人有点儿意见就会把这个人往最坏的方向猜想。所以现在，在他看来，格兰杰部长当年就知道哈利对西弗勒斯的感情，如果真的是那么好的朋友，那么，她对西弗勒斯的冤情应该积极翻案才对，可是，她没有，好吧，可以说是当年埃斯库罗斯只手遮天。再来，如果你真的要找回哈利，那么，你和德拉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直到压不住c.s.b的时候才去打开布莱克老宅？好吧，你可以说你的大脑的反射弧太长，一时没有想到。然后，你这几年一直纠缠哈利，一会儿什么威森迦摩首席，一会儿什么参事，一会儿又是什么傲罗特别组员，你不就是想方设法地希望把哈利绑架进你的阵营么？好吧，你可以说这是民众们的愿望。……就在刚才，你看到哈利的团队，打破了你一直以为哈利在冒险者的世界一直孤身一人的认知之后，竟然问出了这么容易让人误解的问题，又是何居心？我是否可以猜测，你发现哈利有强大的武力之后又有了一个强大的团队，所以你真的慌了，下意识地希望拿捏住一个让哈利身败名裂的话柄？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或许该去祝贺一下邓不多，他后继有人——格兰芬多又出了一个擅长阳谋的政治家。

看着惊惶的女士，西弗勒斯面上不显，内心冷笑：格兰杰部长，我倒想知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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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者公会总部，圆桌审判庭

哈利百无聊赖地坐在阿方索会长身边，作为审判者，他手上的权力其实比会长要高，可是，他很少越过会长去做什么。听着长老们不断地讨论着该如何给玫瑰定罪，为此而争论不休：一派觉得玫瑰是年轻被邪气利用，情有可原；一派觉得玫瑰就是邪气的间谍，应该以间谍罪处死。长老们争论着，却没有人敢大胆地把话题扯到未亡人身上，虽然他们都明白玫瑰其实是得罪了未亡人、药师夫夫，但是看看未亡人和这周围十个裁决团成员，他们是真的犯怵。一边激烈地争论，一边小心地观察着未亡人的脸色，他们可是听说了，这人一疯就把审判所的大半囚徒解决了。

哈利对此不言不语，他正在旁观丈夫和赫敏的谈话，他很早就猜到了赫敏的意图，当然，他并不介意赫敏的意图。赫敏如今也是魔法部部长，何况，西弗勒斯希望自己救济英国魔法界。作为一个政客，赫敏虽然有毛病，但是她比那些满脑子个人利益的家伙要好许多。然而不可否认他自己对赫敏也有偏见，毕竟当年的那个遗忘咒多少伤了情份。

“咳咳……”阿方索会长轻咳了两声，争论不休的两方立即安静下来。

“怎么了？阿方索。”哈利立即说道。

“未亡人，你不觉得他们吵得有些脑仁疼么？”阿方索会长真的佩服这个年轻人，他在他这个年纪时，可没有他这么沉稳。

当然，阿方索会长并不知道，哈利正在开小差。

“我只是觉得今天各位前辈似乎没有弄清楚重点。”哈利笑道，“今天听证会的主题晚辈以为并非玫瑰是为什么做间谍，她的间谍行径已经十分明确了。至于她是谁安插-进我裁决团的，我也不想追究。她的量刑问题也是我裁决团内部事宜，将她交由长老会，不过是因为她是长老会推荐进裁决团的。所以，我想问问诸位，是想要一个和平的亚特兰蒂斯，还是要一个进入战乱的亚特兰蒂斯？”

呃……

一众长老都被噎了一下。这位的份量可是真的不轻啊，他说出这句威胁来，已经是对长老会极度不满了。

“我相信诸位在把审判者的权力交给我时，已经对我是什么样的身份和拥有什么样的能力有所了解了吧？当然，我不可能也绝不会把我的底牌全部摊出来，所以，不要试图把一些奇怪的人手安排进我的团队，这是我的底线。另外，药师希望我转告各位，他的药剂不是谁都可以买的。你们提供的条件以及支付的制作金，他不缺。”哈利说道，身上强大的魔压和戾气一瞬间全数暴发出来，长老们都是一瞬间白了脸，多数都是感到喉头一甜，血便从嘴里溢出。他们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虽然年轻，但实力却早已经是他们望尘莫及的程度了，想要打压利用他之前还是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能够受得了，智商够不够看。

哦，是哪个蠢货觉得这个审判者脾气好的？这样强大的戾气，还能称脾气好？真是瞎了！

“殿下，冰晶昏过去了！”在旁听的裁决团其余的几人都是受过哈利和西弗勒斯的调理的，自然对哈利的魔压和戾气有所免疫，短时间顶一顶自然没有问题。

“拉尔曼长老，您看，连我的气息都承受不了，还如何与我共事？”哈利轻轻一笑带着些讥讽说道，“行了，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如果你们觉得我会和卡西利前辈那样好讲话，大可以来试试看。这次人就完好无损地退给你们，要是有下次，我很乐意给那些绝地里的猛兽喂一些生食。”

这样的话语让长老们眼皮一跳，却也知道自己是真的没有办法找出一个让未亡人看得上的人。所以希望把人安插-进裁决团的心思，可以收一收了。要知道未亡人可是经常带人去绝地做任务的，到时候他大可以杀了那个安插-进去的人，然后说出了意外，那个人没有实力死了。那他们也无法说出什么来，又憋屈又心痛啊。

为了让未亡人多少能够看得上眼，他们在挑人的时候可没少下功夫。可以说送到裁决团的名单上都是他们从各个方面精选的人才，要是就这样被未亡人拿去喂了绝地里的猛兽，那他们说不心疼是骗人的。况且，谁都看得出来，未亡人调-教人的本事，只要看那些裁决团的小怪物就知道了，所以他们在挑人的时候难免会优先考虑自己的子弟。如果真的出现那么可怕的事情，那他们该如何自处？

“好了，听证会的主题可不只是玫瑰的间谍问题。”哈利收了气势说道，大家都觉得那股压得全身难受的气氛一瞬间都消失了，“此次，我们彻底端掉了邪魂灵这个总是在做一些挑衅公会规章制度的冒险团……”哈利亲自说了邪魂灵的案子是怎么被查出来的，以及他们做的事将会给公会带来什么样的损失，这些损失对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影响。然后又说明了追捕邪气时的各种危险，以及自己受伤的始末，虽然没有刻意提起玫瑰，但却在言语中充份地留白，让长老们自己去想像。长老们本来就已经先入为主了，自然会特别关注玫瑰在任务中的情况，很快，不少长老就感受到了一些玫瑰的细微不对，这让大部分长老都开始相信玫瑰就是细作，于是看向拉尔曼长老的目光也开始颇为不善，要知道，哈利刚刚才向在坐的长老们申明了邪魂灵的事带来的影响和对他们切身利益的损害。这样一来，长老们就更不能姑息养奸了。

银狐和其他的裁决者都觉得哈利的口才实在是能够把白的忽悠成黑的，这下子，长老们绝对会严格地对玫瑰下手。唉，那女人也是着实可怜，碰上了哈利这个把伴侣看得比自己还重的人。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之前那女人在裁决团中可没少表现得不可一世。所以，没有人会同情她。

普鲁杰夫全程都在默默地听，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担心的一切，在未亡人面前似乎都不是问题。他发现，未亡人无论在什么方面似乎都有所涉猎，并且如果他想做，就绝对能够做到最完美的程度。

“……各位长老，此次斩杀任务已经结束，但是，邪魂灵冒险团的驻地需要一个新的主人，所以，请各位长老以及会长尽快下发新的ss级冒险团考核任务，亚特兰蒂斯不仅需要传承传统，还需要新鲜的血液补充。”哈利在最后浅笑道。将挑选一个新的ss团队的权力交了出来，所有人都知道这当中有着非常大的利益。长老们原本以为，未亡人会像上一任审判者那样把这么大的利益留在裁决团内部，却不曾想，未亡人竟然就这么轻松地出让了。

哈利说完这话就表示自己还有点儿急事，向会长告罪一声，就带着裁决团离开了。

“这个未亡人，倒是很明事理嘛。难怪辛博和普鲁杰夫愿意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上。呵呵，你们两个这些年可没少得好处呢。”未亡人走了，大家就开始打趣起做了他许多年接洽人的普鲁杰夫以及一直是他的出版人的辛博来。

两人大方地接受这些人的打趣，很快，长老们讨论了一下要发布出去的考核任务就散去了。倒是阿方索会长留下了辛博和普鲁杰夫，邀请他们俩到自己家里吃个晚饭。两人和阿方索会长本就是老朋友了，倒也不客气地应了。

“普鲁杰夫，我倒是有些在意拉尔曼家的玫瑰，到底是做了什么让未亡人非要置她于死地？”酒足饭饱之后，阿方索问道。

“哼，那女孩有非常严重的公主病，居然不可一世地打断了未亡人和药师之间的双面镜谈话，更好笑的是拉尔曼也不知道对那女孩说了什么，竟然让女孩自我感觉良好到当着药师的面就敢勾引未亡人。未亡人那个护食儿的小家伙，怎么会放过她。”普鲁杰夫耸肩说道。

阿方索听了这话，也是无奈，玫瑰居然不单得罪了未亡人还得罪了药师，真是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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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并不急着回霍格沃茨，他这个星期的课还是让好友朗曼代着，他不担心，他要替西弗勒斯监督药剂的初次使用，虽然影也可以做好，但是，哈利对这次的药剂显然更为上心。毕竟这个作品是西弗勒斯到目前为止最重要的研发，它将会改变很多人的生活。

和裁决者吃过晚饭后，就解散了他们，让他们各自去做些任务或者去休养一段时间，并且嘱咐他们在1月中旬到霍格沃茨集合，他们需要进行下一阶段的特训。哈利便通过门钥匙回了自己位于龙谷外的药园小屋，洗澡之后，哈利坐在药园小屋的露台上，放松地听着音乐。

突然，哈利唇边的弧度变大了几分，他身后的空间微微扭曲之后，一个高大的黑袍男巫出现在那里。

“西弗，来了？”哈利回头看了一眼。

“嗯。”西弗勒斯慢条斯理地走到哈利身边，伸手牵住哈利的手。

“真是难得，你会让阿普和阿尔帮你改作业，自己偷懒来找我。”哈利勾唇笑道。

“他们的能力足够了，我不想你一个人。”西弗勒斯知道哈利是很心软的一个人。

“没关系，赫敏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她现在毕竟身在其位。不过，布雷斯也是，太宠她了。”哈利叹息道。

“斯莱特林不都是这样么？”西弗勒斯变出一张沙发，和哈利一起坐下，“给你带了些精神引导剂，试试看。”

看着男人从衣兜里取出的药剂，哈利忍俊不禁，道：“你虽然宠我，但你不会什么事都代劳。另外，你这是打算把我打造成什么样的怪物啊？”动不动就是增加实力的调理药剂。

“只有你强大了，我才不会担心。”西弗勒斯看他笑，也微微地勾起唇角。

“好吧，不要在意赫敏了。你不要忘记了，我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啊，除了你之外，我还有波特家族。现在波特家的那些附属家族发展得很好，赫敏若是想要动我，现在也得看动不动得了。何况我觉得你已经说服她了。”哈利接过药剂，打开就喝。

“我觉得部长女士大约很长时间都不会再单独烦你了。”西弗勒斯拿回空的药剂瓶。

“西弗，能不能不要再提她了？再提我就要醋了，我想，你也不想我动手去处理赫敏吧？”哈利开玩笑地说道。

“好，不提了。”说着，西弗勒斯就把哈利拥进怀里。两个人就这么安静而甜蜜地听着音乐看着美丽的星空。

……

日子安逸而美好。哈利在亚特兰蒂斯又呆了三天，他没有去管长老会发布的新任务让多少s级冒险团、a级冒险团开始拼命奔波；也没有去关注目前亚特兰蒂斯上最火热的八卦就是“那位殿下”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他披着隐形衣跟在影的身边全程观察了几个参加实验的狼人喝下狼毒驱散药剂之后头两天的身体反应，看起来还不错，没有什么异常，至于真正的效果，还是要看十天之后的月圆时刻。

哈利和西弗勒斯用灵魂即时交流之后，又交待了影一些要注意的事情，留下了一批最近西弗勒斯和自己闲着无聊时做的药剂，之后就离开了银蛇药剂铺。在离开亚特兰蒂斯之前，他需要去采买、淘换一些物品，毕竟这次离开以后得到暑期才能够再来了。

哈利喜欢逛自由交换市场，这是亚特兰蒂斯特有的一种交易场。哈利披着斗篷带着一张普通的面具，交换市场的买家和卖家大多都是这样的打扮，谁都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当然也有一些比较开放的买家和卖家，当然，这样的人十有八-九是中间人，他们专业受雇于某些不方便自己出面的卖家或是买家。

这种交易集市在亚特兰蒂斯的每个大城都有，只是开市的时间有所不同。哈利去的是离自己的药园最近的安比斯城，城中的驻城团队是军魂。哈利没有惊动军魂的人，他不觉得有人来接是多好的事。而且他没有多留的打算，如果让军魂的人知道了，绝对客气地要留他住几天。所以说，人太受欢迎也是麻烦。

逛了一会儿，哈利就看中了一个中间人手里的一批基础材料，正要付款时，突然不少人都朝里街赶去，哈利远远地看到一圈的人围在街尽头。正觉得奇怪，就听那个中间人叹息着摇摇头：“造孽啊……”

“怎么了？”哈利好奇地问道，他偶尔会打听一些奇闻轶事。

“那边在卖孩子。”那个中间人压低声音说道。

“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在亚特兰蒂斯，时时刻刻都有人出卖奴隶，哈利见多不怪。

“不是，那个并不是奴隶，而是……这位英雄，不知您听说过安卡萨大师吗？”中间人说道，‘英雄’是中间人们对冒险者的统一称呼。

“听说过，但他不是死了有两年了吗？”哈利知道安卡萨大师，那是冒险者公会豢养的一位炼金术大师，在两年前寿终正寝，他和这位大师没有什么交流，只是听过精灵族安布长老说过这位大师的作品不错。两年前他有收到讣告，只是当时他正怀着阿荻和阿斯，没有前去吊唁。

“唉，是的，他儿子从小就被安卡萨大师的第二任妻子宠得好吃懒做，这不，父亲才离开不到两年就捉襟见肘了，就过来出卖自己的一双儿女。这位英雄，你是没见到过那个女孩子的漂亮，再过个几年绝对是亚特兰蒂斯上的美色一绝。”专职中间人说道，“只是可怜了那个男孩在炼金术上的天份，听说，安卡萨大师在世时，曾经夸赞过这个孙子的天赋。”

“天份？如果那个男孩真的有天份，那在哪里都可以发挥的。”哈利说道，“好了，我们的交易最好快些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