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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珅接过白纸在手,起身退到琳达旁边,这才打开看,见上面写着“敌军寅时三刻进城,速援!”几个简单的字,银钩铁画,力透纸背,确实是乾隆的笔迹,忙悄悄念给琳达听。便见琳达不慌不忙的对照和珅写给她的汉语拼音对照表,将字翻译成拼音,这才端正坐好,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方法,手按开关,通过长短闭合,将信息发布了出去。
经过三天的时间,琳达手里的有线发报装置愈加精致了起来,小巧的机身,光滑的黄铜底座,越来越像那么回事。这次试验之前,已经试验过几次,所以和珅一点也不担心试验结果,见乾隆等人纷纷翘目以待,不禁心中暗笑。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光景,琳达旁边仪器上挂的一个小铜铃铛突然响了起来,“回信了!”琳达匆匆说一句,凝神注视着仪器上那根精细的电磁指针,一手不停,飞快的在旁边早就铺好的白纸上记录着什么。良久,才将生花墨染搁在旁边,起身将手里的白纸递给和珅。
纸上的话是乾隆派到和府的侍卫说的,内容应该只有那个传话的侍卫和乾隆自己知道。和珅扫了一眼,不禁笑了,只见上边写着:“援兵已出发,再坚持一下!”后边还有几个字,是和珅当时告诉红杏的。现在认识字的人太少,倒是红杏对这种发报方法一学就会,所以和府那边的发报人只能由她临时充当了。
接纸在手,乾隆身子微微一震,接着眉头一蹙,说道:“前边的话倒是都对,后边这句‘一桶万年青’是怎么回事?”说罢突然醒悟过来,扑哧一笑,虚踹和珅一脚:“臭小子,挺能琢磨,‘一统万年清’?这马屁拍的不错,再等等,等那边送回来信后,若朕在这边说的话一字不落的传了过去,便算你这次试验成功了!”心里却已明白,这千里传信的方法,果然已经被和珅琢磨了出来,转着心思,琢磨等会赏和珅点什么。
又思量这新式的通讯方式果然快捷,虽然不像开始和珅说的那样省事,需要铺设地线,到底比起飞鸽传书八百里加急方便了许多。铺设地线需要铜线,需要规划往哪里铺。云贵专线是当前要务,江南是前明发迹之地,又是鱼米之乡,赋税占大清赋税的一半以上,是一定要铺设一条的。广东有通商口岸,事务繁杂,也需要一条。盛京是龙兴之地,更加不能少……越想越是头大,正自踌躇之际,便听门外有人通传,急忙抬眼看时,见高无庸领着自己派去和珅府上的侍卫进了正殿,连忙收摄心思。
侍卫手里行色匆匆,大概马行甚急,脸被冻的又青又紫,打着哆嗦请了安,将一张白纸递给乾隆,这才静静的退到一旁。
“敌军寅时三刻进城,速援!”白纸上一字不差。这些是乾隆早就已经料定的,匆匆扫了一眼,并无任何惊异之色,随手递给弘昼,让大家传阅,他自己则笑容可掬的冲和珅说道:“这回果然没有给朕丢脸……这东西是在你的支持下发明出来的,对于日后地线的铺设工作,可有什么章程么?”
这些东西和珅早就想的不能再想,闻言胸有成竹的说道:“回主子,若是主子觉得奴才做的这个小玩意儿有可利用之处,想要大举推广的话,倒也简单。”顿了下,见乾隆探寻的看着自己,其他人也将视线挪到了自己身上,不慌不忙的继续说道:“十八行省,每省一条专线,这是一定要的,由朝廷出银子。至于州府之间,可以由各省酌情办理,所费银两,由各省自己出。云贵专线,这是当下重中之重,需要大力加速办理。还有,应该以朝廷的名义,招收培养这方面的人才,毕竟一人力短,电报这东西属于新兴的事物,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对于改进这方面技术的人才,要重赏,所谓重赏之下有勇夫么!同时,既然要办理,这事还是应该有个人掌总为好,有人专事其责,下边才好捋顺……奴才想的匆忙,就想到了这许多,多有不当之处,主子……”
“仓促之间,你能想到这么多,已经很难得了!”乾隆欣慰的打断和珅的话,大殿里踱了几步,众人的视线便一直围着他转。突然,他一定身,神色已经变的庄重肃然,说道:“既然你将这个东西叫做电报,就按你给它起的名字,朝廷成立一个电报司,不受六部统属,只对朕和军机处负责,嗯……”他沉吟了一下,看一眼傅恒,说道:“春和,这事你掌总吧,和珅当你的副手,”想了想,又瞪了弘昼一眼说道:“还有你老五,老大不小的,别成天介走狗斗鸡的不干正事,这事你也插一手……军机处只有四位大臣,成日里忙的脚不点地,于敏中还病病歪歪的,这么着,即日起,给你个军机处行走的名义,所有的消息传递之事都由你统筹……和珅,老五跟春和上了岁数,铺设专线的事情你主抓,就做电报司的少卿吧,给你军机章京行走的名义,再要出了别的漏子,趁早滚到乌苏里雅台去!”说罢便笑。
众人已是听的愣了!
所谓的“军机章京行走”就是军机章京了,而“军机处行走”就是军机大臣。这一下子,弘昼跟和珅算是一下子都进了军机处,进入了整个大清的权利核心。和珅还好说,少年有为,今日又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就算年轻些,只做个军机章京,也不算什么多大的事情。倒是弘昼,很小的时候便知道自己比不过乾隆这个精明能干的四哥,一直韬光养晦,甚至不惜自己给自己活出殡,换回一个荒唐王爷的名头,解除了乾隆的戒心外,一直也没有进入过权利的中心地带。这一回不知道乾隆发了什么疯,居然赏了顶军机处行走的帽子,不得不引人深思。
弘昼惊讶过甚,甚至忘记了谢恩,还是和珅在旁边轻轻拽了他一把,这才跪倒在地,谢恩不迭。
和珅也跪倒在地说道:“奴才原是正红旗没落户,仰邀圣恩,不次超迁到如今这二品大员的位分,已经是过望了。想不到主子又将这么大的责任交给了奴才,奴才这心里,实在是有些忐忑,真怕不能胜任,负了主子一片谆谆寄托。奴才何幸,受主子如此知遇之恩,唯有谨慎肃恭,战战兢兢,努力从事——臣,谢主隆恩!”
看着弘昼跟和珅跪在自己脚下,乾隆心里得意万分,笑着说道:“好话谁都会说,朕听的耳朵也起了茧子,只看行动……都起来吧!那个姑娘,叫什么来着,琳达是吧?过来过来,嗯,不错,听和珅说,这电报多亏了你,很好,你是大不列颠的是吧?老五,你的闺女被我夺了去(弘昼的女儿被乾隆收养,受封和硕和婉公主,乾隆十五年下嫁蒙古,二十五年去世,年二十七岁),如今朕再赏你个洋人女儿,封号么,就叫和硕琳达公主,如何?”
“婶母喜坏了吧,愣着干甚么,快谢恩啊!”和敬推了吴扎库氏一把。和珅也将懵懂中的琳达拽倒在地,推着她冲乾隆磕了三个头后,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你放心,迟早有一天,我会带着兵打到你们国家,替你报仇……大清帝国的公主,看到时候你家的那些人还敢不敢小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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