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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个呀,我改行了,我当警察了!……这警服怎么样?牛逼。”杨伟似笑非笑、像正经又像很不正经。带着几分得意地说道。
张成一句话没说,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来了,净捂着嘴笑,笑得都站下来,捧着肚子笑,笑得眼都睁不开了,脸上的肥肉挤到了一块颤着,这才叫喜不自胜乐开怀呢。比听到锦绣的小姐考上公务员了还让人乐呵!
杨伟作势轻轻一踢,笑骂道:“死老肥,你就乐!我今儿就开始在你们这儿长吃长住。”
张成笑了半天才止住,根本不在意杨伟威胁:“嘿嘿……哈……你爱来不来。反正又吃不着我。”
两个损友,笑着说着,这张成倒是会来事,一直把杨伟送进电梯。笑罢了转身就进了另一个电梯,心下暗道:这小祖宗回来了,还穿着警服,不会又来搅事,得先告诉陈总………
林家兄妹俩的房间都没电话的时候,周毓惠却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解释了几句才知道,趁着中午时分,景瑞霞带着俩人逛白马寺去了。看着杨伟喝得脸上透红,周毓惠忙把杨伟让进房间,倒了杯水。杨伟端着一饮而尽。又举着杯子要。周毓惠有点好气好笑地看着杨伟,再倒了杯放他面前,嘴里不高兴地说道:“杨伟,你也不能老说话不算数呀?昨晚上人家约得好好的,你一觉起来就把什么都忘了!”
杨伟第二杯却慢慢喝上了,不迭地说道:“我没忘,我这不顶多就是迟到了会
“迟到!?说好了上午十一点半,这下午三点了你才来,这还叫迟到!”周毓惠笑着,不过话里倒没有质问地意
“哎哟。麻烦不麻烦,不就吃个饭吗?我刚刚见老肥了,晚上天厦,我请………噢,让老肥请。”杨伟说着,第二杯下肚了。大慨酒劲上来了,嘴里说去去,坐椅子上;把周毓惠赶过一边,就着沙发四仰八叉躺下了。
周毓惠看着杨伟双眼迷离,好似云里雾里享受着一般。笑着问:“你喝了多少
杨伟含含糊糊说了句:“两斤没喝完,老金不敢喝了……再喝就把老头喝桌底了。哎哟。我说这………好长时间没这么喝过了啊,晕够劲啊……哎,毓惠,我可把你那煤场卖了啊!”
“卖了!?真卖了……”周毓惠吃了一惊。看着杨伟,还以为是醉话。
“不不。我卖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杨伟纠正了句。
“卖了多少钱!?”周毓惠随意问道,倒不知道杨伟是什么意思。
“一分钱没落着。我卖……我卖了个人情。都给金村了。”杨伟说话打着结,喝完了一路回来。两杯水下肚,脑袋里昏昏沉沉,几天又没有休息好,有点瞌睡。
“啊!?卖……卖了个人情!……”周毓惠惊得站起身来,干脆蹲杨伟身边,推着人嘴里说道:“醒醒,到底怎么回事?送给谁也不能送金村呀?他们砸场、偷煤、今天又聚众闹事,闹完了,这还有功了是不是?这怎么行,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管屁用呀?我都答应老头了。”杨伟半坐起身来,盯着周毓惠,喝完了这说话根本没有什么忌讳。
“你!?……这么大事,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商量!”周毓惠有点不高兴了。
“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吗?”杨伟道。
“那好,我不同意,我是董事长,除了我,你不能擅自把股份转让给别人。你转让给谁都行,就金村人不惠很坚决地说道。
“嗨……这咋两天,尾巴又翘起来了……来来,坐坐……”杨伟拍着沙发,周毓惠也不客气,气哼哼地坐到沙发上,却把头扭过一边,不待理杨伟。杨伟恬着脸笑笑:“说说,反正我就是答应了,你要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可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
“还用问为什么?从建场开始,村民就阻挠,要不是大炮带着人打架弄事把他们赶回去,这个煤场根本就建不成!建成后开始,村民隔三差五来场上偷东西,要不就来几十人弄事,没有大炮压着他们一头,这帮农民早翻天了!现在你来了,我上午听说了,这办法好,不声不响把他们都拘留法办了,最坏地就是那村长,把他也关进去坐最好!我一想起他们来我气就不顺!”周毓惠恨恨地说道。
杨伟这算是听明白了,村民看来和煤场和积怨已久,怨不得村长见了自己就跟仇人一样!村长觉得村里地被毁、人受伤委曲;而周毓惠觉得合法的经营处处受制,更委曲!
“哈……哈……”杨伟仰头笑着,看着周毓惠被气得有点发抖,脸上未好地伤迹配着眼神不善,倒还真有几分气势。笑了几声玩味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性子变了变,哈……这哭过了,还是个账迷得性,哈……”羞地朝杨伟有肩膀地擂了几下,嘴里有点生气地说:“反正我就不同意,那怕把场子拆了也不给他们!”
“对喽……他们巴不得你把场子拆了、把咱们赶出金村呢!拆了你还剩百分之零、现在还剩百分之八十五,那个多!?别告诉我你财迷连这账也不会算啊!”杨伟虽醉,但好像比平时还清醒。
一句话勾起了周毓惠的好奇心,周毓惠有点诧异地盯着杨伟,手要擂人摆到半中间顿住了,奇怪地说了句:“什么意思!?”
迎着周毓惠地目光。杨伟长叙了一口气说道:“好好……听你的。咱们假设一下,假设现在我和八十民兵全部撤走,毓惠,你觉得煤场还能经营多长时候!……这也不算假设,一入冬,大部分民兵必须回乡,冬季护林防火,缺不了人。”
周毓惠摇摇头否定了:“这个……关键不在这儿,现在煤源没有保障了,长平黑车停运之后。煤矿正常地销煤都到不了这儿。煤矿再拖着煤款不还,现金流一断……咂……如果这样下去,迟早也是倒闭。”
周毓惠一下子进入了正题。但现在好像怎么着经营发展,周毓惠并没有太揪心。经历了一场车祸,人变得有点潇洒了,对生意也抱着听之任之的态度。倒闭地煤场,你有什么心疼地。”杨伟说道。
周毓惠还是有点气:“反正我就是看金村人个个都不顺
“所以你煤场招工一个金村人都没招进来,宁愿舍近求远找民工?……我说毓惠,你这脑袋这两年是不是真进水了。人家外资企业来了都搞人才本地化,这么简单地事你能不知道?”杨伟接了句。
“怎么招呀?人家不来打架弄事我就烧高香了。你招人也不来。”周毓惠说道。话里也是无可奈何。
“好好,不纠缠这问题了,我就说一句,这煤场你不让我当家吗?百分之十五的家我都当不了,还当个屁家呀?这次你听我一句。你不要觉得我是万能地,咱们偶而打架赢一场。这是小事,能把人心赢了。这才大事!………有他们在那儿看场子,我告诉你。你就等着在家睡大觉数钞票!煤源问题,你别操心,马上入冬了,入了冬,肯定有办法。没办法我也给你整出办法来。”杨伟解释道。
“哼!我没觉得你是万能的。这次觉得你点无能!就会吹牛!”周毓惠笑笑,有点嘲讽地意思。不过看样,怕是不敢太过拗杨伟。
“无能也好,万能也罢,你就说,你同意不同意!”“我不同意!”周毓惠撅撅嘴,有点生气。杨伟刚要发作,就听周毓惠话锋一转又是一句:“不过是你送出去的,我只能同意了!到时候倒闭了,可别怨着我,那帮子老百姓,可难缠得很。”
“哎,老百姓、老百姓,我也是老百姓,你觉得我难缠吗?你自己是不是已经高出老百姓一头了?”杨伟摇摇头,有点无语,周毓惠这好强和优越的性子,怕是骨子与生俱来的。
看着杨伟有点不高兴了,周毓惠倒脸上变了变,无言地拉拉杨伟的手,安慰一般地说道:“我就说说而已,你这么点度量也没有!?……好好,我不管了,你爱送谁你就送谁,你那怕把他请回来当场长我都没意见!”
“哟!”杨伟一下子惊得两眼圆睁瞪着周毓惠:“你咋知道,我已经请了,人也同意了……你说的,没意见啊,明儿就我就去请老头回来看场子,我就说嘛,我当时还真怕你有意见,后来一想,惠惠最通情达理啊,我…我直接就答应了!”
杨伟一副玩笑地口吻,让周毓惠顿有上当的感觉!
“你!?”
温柔只持续了片刻,周毓惠闻得此言,把杨伟的手重重一摔站起身来,嘴里说道:“算算,我不跟你说了,反正就那么大个煤场,存货一出完我看你怎么办,你折腾去!不了煤场机器一卖,赔他们安家费得了。”
“你怎么知道要倒闭呢?”醉意上来地杨伟,摆着手一副指点江山的态势,很不赞成地说道:“……你这人就是太自以为是了啊,不是左倾就是右倾错误,不该出手地时候胡干蛮干,该出手的时候,又缩手缩脚,不敢干!……别以为我不会做生意啊,这两年文青还教过我经济管理呢!?……不过我认为书上说的没我说的好,做生意做在面上,做得是产品;做到到表里,做得是经营手段、做的是服务;但是做到最高层次,是做人性!商人取利,这个利字不是钱,这个利字不是损人利已之利、不是唯利是图之利;只有这个利,是利已利人,这利才保持得长远……煤场在金村扎不下根,你做得再好再挣钱,迟早也倒闭;但扎了根就不一样了,风浪再大,也吹不倒这棵大树……啊!给你说这些,你不懂,佛家看人看人性,老金这个村长,表面不怎么地,但骨子是个好人,他这人不管什么时候不会害你!有这么一点就够了………啊!”杨伟挥舞着手,酒后这嘴上没有把门地,高谈阔论扯起来
周毓惠怕是也无可奈何的接受了事实,煤场本就困难,现在这心思可都在杨伟身上了,抿着嘴,几分好笑地看着杨伟表演,杨伟顿了顿好像在前凑了凑,笑着说道:“你睡不睡呀?刚才不是还头昏,现在这么有劲了!”
“啊!……我说完了,我就睡!”杨伟不说了,倒头就躺下了。不过躺上马上就起身了,朝着周毓惠说道:“我……我还想起个事来……”
“你要不睡,陪我去白马寺!?”周毓惠揶喻地笑着看着杨伟,懒得再听杨伟发表言论。
“我还是睡!”
杨伟看看周毓惠,明显不愿意和她相跟着出门,马上扭过头,嘴里喊了句。不再发言了,如同一个耍赖地小孩……
周毓惠知道他在装蒜,拿着杯子又倒了杯水,等她回头再看沙发躺着的杨伟,杨伟很静宓地脸上,一脸憨样,鼾声早已起来了。
说累了,这次可真睡着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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