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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抗战与二战1
王晓郁也是不顾一切了,挡在安培父女身前,激昂的宣讲道:“当今大局以和谐为第一要旨,唯有在和平的大环境下我们才能有机会迎头赶上,才能积极的追求发展,任何破坏和谐大局的行为都是要不得的,都是对国家对民族的犯罪。(赢话费,)切不可图一时的痛快,如果此事上引发国际纠纷,我们艰难维持的和平环境就要付诸东流,和平崛起的道路就会受挫,付出的巨大代价就付诸流水一去不返了。不,决不能如此,决不能这样!”他喘了口气,口气软了点儿,动之以情的劝道:“放了这父女俩算了,一个老者一个小女孩儿,他们能有多大的罪过?就算有,那又如何呢?咱们总得考虑到形象吧,总得顾忌点儿物议吧,要是壮汉无赖之流还好看些,你看这老的老小的小的,看起来就不像是能伤害得了谁的。咱们要是一意孤行,要是被有心的敌对势力利用了,用来诋毁咱们,那可就被动了。大家想想,那将是一个怎样的形象呢?屠杀老弱妇孺呀!这样的黑锅一旦背上可就永世翻不了身了!”
吕清广冷着脸:“搞屠杀的却恰恰就是他们。”
王晓郁也不敢不是,他强调道:“龙组这是内斗,动手的主要都是自己人,而且动手的都已经伏诛了。唉,这个事情不提也罢,修真界本就是一个内斗不断的地方,这样的事情不奇怪的。”
吕清广却不同意这样的法,但他对修真界也并不落实,也不强行否定王晓郁的法只是质疑道:“如此修真界就该是内斗不断的了?为什么呢?为什么修真者就要在内斗中不断的自我消耗,为什么就要这样自相残杀呢?这是谁定的?”
王晓郁强辩道:“历来就是如此的呀,这就是修真界的劣根性。”
吕清广不悦,对这样毫无理由却乱下定义的话语毫不犹豫的予以反击:“劣根性么,我看你身上倒是很明显,不问缘由不问是非不问真假就一顶大帽子压下去,这才是真正的劣根呢!至于到内斗的劣根性,有没有我却不知道的,但别的不,起码这一次龙组的死难者我不觉得是因为内斗而死的,他们要反抗的是倭寇的入侵,是皇协军的卖国,他们不是在内斗,他们是在对外战斗,他们是不愿做亡国奴的战士。用内斗解释他们的死亡是对他们的侮辱,他们是烈士,应该受到烈士应有的尊敬。而你,你颠倒是非,你混淆黑白,你磨灭良知。就为了你自己家族的利益,你将民族国家的利益置之不顾,将是非曲直颠倒过来,将忠奸良善反过来、扭曲事实真相。扣一顶劣根性的帽子很简单,将英雄与狗熊混为一谈也似乎并不难,可是如此一来没有劣根的也被你等弄出劣根来了。这做法本身就是在叛国,其效果未必比杀人来的差,而且更持久,更能欺骗人,也更具备隐蔽性。你如此,你也是有罪的了。”
王晓郁心中一颤,晨满的彪悍让他很是畏惧,对吕清广话语中的火气也跟着带起几分恐惧,但紫府一转,觉得既然对方愿意自己,那也就是还有戏。依照他的经验判断得出结论:领导愿意的批评的下属,哪怕是过骂的,那都是还会重用甚至提拔的,不搭理的才是出局的。他在圈子里其实也是这么样搞的。再一想,对方在自己身上的投资已经非常的巨大了,而自己一点儿也没有回报,也就是对方是放债的而自己是欠债的,在投资得到回报之前,也就是欠债还清之前,投资方是不可能动自己的。此刻正是二零零四,在这个位面中是欠债者做大爷的时代,王晓郁也是这个思想的深信者,觉得自己无论如何现在都不会有问题,对方必定得让着自己点儿,起码不能直接翻脸,更不可能对自己出手,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他一梗脖颈子坚决的顶撞道:“不管怎么,大局是维持稳定,这个大方向是不可更改的,为了大局让部分同志受点儿委屈那是很正常一件事儿,即使是受了委屈也得保证大局,这是必须的。”
吕清广没想到王晓郁在事实俱在是非分明的事情上居然还能如此无耻,对他的印象可以低落到了新低,怒道:“如此大局不要也罢。”
已经都到这一步了,王晓郁也豁出去了,坚定的挡在安培父女面前,摆出不死不休的气概来,一手叉腰一手前挥,态度坚决的道:“大局不是哪个人私有的,不是不要就能不要的,维护稳定是既定政策,是必须要不折不扣的做到的,无论再大的代价,无论再复杂的局面,大局都是不能不维系的。大局不稳受害的是千千万万的老百姓,他们安居乐业的日子就无法继续下去,他们就会被扯到兵荒马乱的日子中去,就会受颠沛流离的苦楚,就会面临家破人亡的悲剧。这绝不是老百姓想要的。他们要什么?很简单,平平常常的日子,有的吃有的喝有活干有钱挣。这才是他们要的,他们活着的目的就是活下去,活得好一点儿,轻松一点儿,不要比身边儿的人差,这就足够了。他们真的在乎这里发生的事情吗?如果你一个个去问,其告诉他们这里的事情,然后让他们表态,也许他们会选择与他们完全无关的正义,可是在他们心里,他们其实是只关心自己的,只在乎自己过得如何,而正义却从来只在表态的时候被提及。老百姓很傻,老百姓又精明得很,精明得冷血,也势利得冷血。对于自己的切身利益他们看得很重很清楚,而正义,那是在背后骂人时的最爱,是发牢骚的专利,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比他们的选票还更加的无聊,无聊到他们自己都不当一回事的。前辈,我相信到了您这样的境界绝不会是意气用事的,而现在的局面无论从哪个层面哪一派利益集团出发,稳定都是最为核心的,都是重中之重。我相信杀了他们绝对是不符合您的利益诉求的。放了他们吧,这对大家都更有利。”
这段话得深入浅出入情入理,要是遇上以前那个从善如流的吕清广八成就能动他,可是现在的吕清广却有主见多了,对王晓郁摇摇头,冷冷的:“在这里我没有利益诉求,完全没有。”
吕清广的是实话,可听到王晓郁耳朵里就成了谎言了,他如何肯信得,不得揣摩起来,然而按照他的思路却又看不到主持正义何方能获益,把不住对方的脉络,心中急切起来,脑子中不断翻腾寻觅论证的凭据。那安培幸爱子也相当的懂得配合的,自从被抓住后就一直在装可怜,将自己伪装成小姑娘的味道,而且还越装越嫩,嫩到了*的摸样。这倒是提醒了正找论据的王晓郁,他脑海中旧故事堆里一个沉渣泛起,想起了一段用得上的轶事,道:“当年跟扶桑正面开战之时,史称抗日战争,打到了腹地,大半壁江山都已经丢失了。就是在这等艰难困苦的时候,刘帅遇到扶桑孤女非但没有将其处死,相反,他老人家在转战之间精心照料,即使部队粮食再紧张那也是要优先攻击给扶桑孤女的。自此留下一段佳话,堪称两国友好的千古见证。我们也应该向刘帅学习,将伟大的革命传统发扬光大。那扶桑小姑娘是不是先放了,好好的款待一番,然后礼送其国去最善了。那老者正好与其作伴也好照顾,顺便就一起了,此刻又不是抗战的时代,和平的主题高扬,热情款待才是主旋律。”
“有这样的事情吗?”吕清广问慈悲大妖王。
慈悲大妖王幻化的中年汉子点头道:“这个故事似乎是有的,我在不同位面零零星星的听过些。”
“自然是真的。”王晓郁觉得这次有戏了,赶紧敲死钉脚,“这个事情知道的人相当多,不怕调查的,好些宣传两国友好的书籍都是收录了的,也出过单行本,回头我给你找来看看,现在先放人是正经。”
吕清广却并不立刻放人,只看着安培幸爱子装嫩的摸样皱眉,问道:“抗日战争中只有两个孤女可怜吗?”
“那当然不是了。”王晓郁着急归着急,还得回答吕清广的问话,“战火燃遍了大半个华夏,战乱中的孤苦伶仃者那怎么可能少得了呢,饿殍遍野不,孤儿那是相当普遍的,很多。”
吕清广不解的问:“既然孤儿很多,为什么刘帅单单要照顾那对孤女呢?为什么?”
“那是扶桑孤女!”王晓郁强调道,“刘帅就遇到了这一对扶桑孤女。”
吕清广依然不解:“那又如何?扶桑孤女是孤儿,华夏孤女就不是孤儿了?”
王晓郁气结,这么一目了然的东西非得问,他都怀疑这位到底是脑子有病还是故意装傻,可他还不能不解释:“华夏一族的孤儿当时遍地都是,管不过来,部队还得战斗,能照顾的肯定是有限了,除了相当级别的干部子女就只有扶桑孤女了,而扶桑孤女更具有宣传价值……这个,嗯,你懂的。”
“我不懂。”吕清广好不含糊的挑刺道,“我想知道华夏孤女遇上倭寇时又会是怎样呢?”
王晓郁无语了。
吕清广又问:“会怎样?”
王晓郁支吾道:“各种情况都是有的吧?”
吕清广却不容他打马虎眼,逼问道:“出现了些什么情况呢?”
王晓郁小心的瞟了一眼极其认真的吕清广,心里打鼓,不敢互联编造也不肯对安培父女不利的,只能含含糊糊的:“这个,嗯,怕是一时间不好清的。一直以来就没有这方面的统计,也没有谁做过这方面的调查,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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