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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就应该先斩后奏,直接把俩俏丫鬟塞到傅奕阳身边去,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到时候她再施施压,苏颖就是再不愿意,不还得强撑着笑脸主动帮傅奕阳把两个俏丫鬟给纳了么。
可这都是以前了,如今不管是哪种都没用了, 傅母还把族老们搬出去就为了让傅奕阳纳个贵妾和苏颖打擂台呢,可结果呢,她差一点就被送走了啊。
如此一想,傅母就心塞的不得了。
陈夫人见她祸水东引了那么久,都没见傅母有什么动静,心想不对啊,以前傅母不是特别不待见苏颖的么。不是想法设法的磋磨苏颖的么,不是千方百计的给大房找不自在的么,怎么事到临头了,她那临门一脚却迟迟不抬起来呢?
有猫腻!
陈夫人想怂恿傅母给苏颖找不自在。也不是把之前陈宛凝警告的那些话都当成了耳旁风,一个耳朵进完就从另外一个耳朵出去了,在这种情况下,她只是暗搓搓的不平衡了。
如今傅母不接这话茬,陈夫人除了暗自撇撇嘴,就不再往下纠结了,见傅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陈夫人攥了攥手:“老太太,这我出来也挺久的了,该回去了。家里那一摊子都得靠我操持呢。不当家不知道当家的难处啊,宛凝又是个万事不沾手的,老爷他也是万事不管,可不得我操心啊。”
陈夫人到底没能在戳了傅母肺气管子后再从傅母手里讨到好处,忿忿不平的出了上房。死性不改的又跑去苏颖那里挑拨离间了。
听了陈夫人抱怨的话,苏颖只说了一句就让陈夫人哑口无言:“老太太还是疼你的,昨儿老太太才给了我两个。”
果然比惨是最能让人心里平衡的不二法宝,陈夫人听苏颖这么一说,顿时十分庆幸老太太还只准备了一个,而且还被她给炮轰一通给拒绝了,不像苏颖连拒绝都不能拒绝。直接被硬塞的。
怪不得之前她这么提议的时候,老太太都没说话呢,敢情是这么个原因。
陈夫人顿时心理平衡了,还假惺惺的说:“这都是没办法的事儿,咱们做人儿媳妇的如何管得了婆婆往丈夫的房里塞人,可不得忍着。要知道善妒可是为人家妻子的大忌。”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苏颖翻了个白眼。
陈夫人卖完乖就心满意足的走了,苏颖嗤了一声:“她也就这点出息了。”
这个‘她’不知道说的是就因为苏颖这被塞人的数量比她的多就眉飞色舞的陈夫人,还是说玩塞人玩上瘾的傅母了。
薄荷见苏颖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有些不能理解。就道:“二太太这分家分出了,反倒是比以往都来的勤快呢。”
苏颖一想还真是,以前陈夫人可是很少来正院,笑着说:“要不怎么说远的香近的臭呢。”
薄荷撇嘴:“太太就是好性儿。”
苏颖挑眉:“就她那混不吝的性子,我要真和她计较起来,她不得撒泼打滚的,闹得大家都不安生了,何必呢。你们太太我啊,就当看乐子了,还是人家主动送上门来的,不花钱,多划算。”
被当乐子看的陈夫人虽然在苏颖这里找回了一些平衡,可回头就跟陈宛凝气哼哼的抱怨上:“先不说老太太想给老爷送天仙的事了,你不知道老太太临了了叮嘱我什么?她竟然叮嘱我要去讨好陈宛秋!”
陈夫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气不打一处来:“敢情咱们这好姑妈贵人多忘事,可是忘了以前下毒手算计大家伙的事儿了,她还虚伪的说以前对陈宛秋多有照顾。
还说什么往后陈宛秋成了贵人,不就是阖族的贵人,还说以后的好处咱们能不沾一点儿,所以这会子趁着陈宛秋还没一步登天时,就多讨好一点。
我呸,让我去讨好陈宛秋那个小妇生的,多大的脸!”
陈宛凝被气笑了,嘲弄道:“姑妈既然特别慷慨大方的送了陈宛秋两套头面,她都这么不计前嫌了,咱们自然是要能够的。”
陈夫人幸灾乐祸道:“要是被姑妈知道,她拿出来的那两套头面根本就没有到了陈宛秋手上,她指不定什么神情呢,想想都觉得有趣。”
等笑完,陈夫人就忧心忡忡的说:“你说陈宛秋要真是走了狗屎运进宫当了贵人,就依着她那小肚鸡肠的性子,会不会报复咱们?”
陈宛凝眼中闪过一道狠辣,口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运气进得了宫了,什么半凤命,那不是向皇后娘娘挑衅么,皇后娘娘岂能放过她。”
陈夫人半信半疑:“这……?”
陈宛凝冲陈夫人扯了扯嘴角:“就像姐姐你说的,陈宛秋是个睚眦必报的,咱们既然跟她交恶了,她一旦得势了肯定会报复咱们的。那咱们又何必听咱们那好姑妈的话假惺惺的去讨好她,我是不想的。难道你想?”
陈夫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拔高声音:“我当然不愿意!你不说了她得罪了皇后娘娘,很有可能入不了宫,我干嘛为了那根本就不能沾上的好处去跟陈宛秋伏低做小啊!那套珍珠头面我磨着母亲给我了,我可是不愿意还给她的。”
最后一句陈夫人说的很小声。但还是被陈宛凝听到了,她嘴角抽了抽,她就不该高估她这个姐姐的觉悟。
陈宛凝在心里冷笑,陈宛秋有这样的命格,可惜没命享啊。
“可恶!”陈宛秋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砸了一下桌子,到底是谁给她下毒?
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陈宛秋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回,当时她都没能力进空间,如果不是她有随身携带着一些灵水。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会被毒死,陈宛秋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眼中涌出无限的恨意,到底是谁想置她于死地?还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
这些加起来让陈宛秋生出浓浓的忌惮之意,她第一次直面生死。还意识到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平和,其他普通人也不像她认为的毫无威胁力。
她真是太大意了。
在反省的同时,陈宛秋又咬牙切齿起来,如果被她查出来,到底是谁想毒死她,那她就让对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陈宛秋第一个冒出来的是忠睿王妃,可随即陈宛秋就否认了。忠睿王妃不敢拿她儿子的生命冒险。
再来就是这段时间处处与她争锋相对的忠睿王爷,陈宛秋咬着下唇,忠睿王爷应该知道他儿子只有她能救啊。
可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忠睿王爷都没有主动联系她,难道他就不怕他儿子醒不过来吗?还是说忠睿王妃根本就没有告诉忠睿王爷事实的真相?
想来想去,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陈宛秋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她虽然喝了灵水,可身体还很虚弱,这种身上好像被针一扎一扎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偏偏这时候梅香又来烦她:“姑娘,太太差人来问您。说那铺子的事儿您什么时候能解决了,让您给个准话。”
陈宛秋烦躁极了,想也不想就抄起手边的盒子砸过去,这一下动作都让她觉得特别费力,强忍着不适挤出声音来:“滚!”
门外没了动静。
陈宛秋跌倒在床上,额头上冒出了黄豆大的冷汗,她顾不得其他了,将存着的灵水喝了个干净,过了一会儿,那种仿佛痛入骨髓的感觉才减轻一些。
“不要让我知道到底是谁想害我,不然——”陈宛秋昏睡前,这么想着。
等到屋子里寂静一片了,门外才又有了动静,梅香讷讷的进了屋子,将被陈宛秋扔在地上的木盒子捡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放在桌子上,往床帏间看了一眼,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从头到尾都没有惊醒昏睡过去的陈宛秋。
忠睿王府
“啊呀,这么毒的毒药竟然都没把她给毒死,实在是暴殄天物啊。”忠睿王爷遗憾的说着,他又突然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敬国公府可真是深藏不露,先是那秘药,如今又出了这么这么一种无药可解的毒药,可查出来是从哪里来的吗?”
属下顿了顿才道:“是敬国公夫人从娘家带来的。”
忠睿王爷挑挑眉:“深藏不露的原来是这位啊,那倒也难怪了。”
忠睿王爷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转眼他展颜一笑,如满树桃花朵朵开,“既如此,还望小舅子再接再厉啊。”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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