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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如果你张开的双臂之间的隆起再高一点就好了”艾因斯这么回答着,他享受着这种冲破了天空和云层的霞光照耀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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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才说完这句话,艾因斯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诶?我没往自己身上丢漂浮术啊?”
这时艾因斯才看到诺儿身上的黑se斗气已经被她牵引出来。
这些如同触手一样的斗气将艾因斯越举越高越举越高。。。
“饶、饶命啊!”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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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23ri凌晨,年轻的骑士——格拉夫·迈瓦尔已经狂奔了一夜。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身处索拉山北麓的森林中。
‘已经离开了切尔尼了啊’
格拉夫顿时感觉身体中的力气全部都消失了,两腿一软就跪倒在了地上。
为了能更轻巧更快速的‘逃命’,格拉夫丢掉了全身的盔甲,只留着一把家传的宝剑。
真正的丢盔弃甲。
格拉夫用最后的力气翻了个身,脸朝上。
这里与格罗多尼不同,北麓的天空今晚很晴朗。
明亮的月亮,闪耀的星星,一眨一眨的,好像在嘲笑格拉夫。
“嘎嘎”
他干笑两声,无力的伸展开四肢。
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患病——原来沙加斯前辈所说的那种‘恶疾’的患者就是‘战士’本身啊!
自己的队友都因为这恶疾而死去了,并不是因为战斗本身,而是因为这名为战斗的‘恶疾’。
不知何时就会要了你的命,但在这之前,你根本不能确定它的存在。
就好像一把无形的套索,现在,格拉夫确切的感觉到了它的存在,这无比沉重地套索紧紧的套着他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喘不过气来。
恐惧、绝望真正的笼罩了他。
脚步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是谁?”
格拉夫奇怪的想到。
脚步声渐渐近了。
“啊呀。你可让我好找啊,格拉夫,格拉夫·迈瓦尔先生”
一个男人的柔腻声音响了起来。
格拉发听过,这么有特点的声音——是切尔尼行宫伯爵,纳鲁斯·鲁曼。
他艰难的坐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银白se的头发和眯着眼睛的微笑。
“啊啊,怎么不回话?累傻了吗?”
格拉夫的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说什么,他也没有力气说话。
“真是能跑啊,我差点都要找不到了”纳鲁斯耸了耸肩膀,好像很无奈的样子“真是丢盔弃甲啊,哈哈哈”
他笑了,不同于让人生寒的微笑,纳鲁斯张开嘴畅快的笑了,虽然笑声很刺耳,但是格拉夫依旧被着从未见过的景象惊呆了。
“怎么说呢?”纳鲁斯拿出一根手指,抵着自己的太阳穴,做出一副思考中的样子“这算是战胜者对于战败者的视察?”
“好像又不太形象”纳鲁斯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来看看第一个候选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啊!”纳鲁斯说着格拉夫无法理解的话——第一个候选人,那是什么?
“你这种家伙!”纳鲁斯愤怒的将格拉夫踢倒在地,力竭的骑士无力反抗。
“只是因为有它吗!”他低下身去,想要拿起格拉夫的家传宝剑。
“只是因为有它吗!”他大声咆哮着,从未有过的失态。
格拉夫却死死的攥着剑柄。
对于格拉夫这种传统的‘贵族’来说,这柄象征着家族的宝剑的价值远超过自己的xing命,这种保护可以说是一种本能。
“哼哼!”纳鲁斯把脚踩在格拉夫的脸上,狠狠揉搓着。
“把剑给我”
格拉夫没有反应,呆滞的眼睛看了看纳鲁斯,手里却攥得更紧了些。
“哼!”纳鲁斯又哼了一声,表情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一如既往的微笑着。
“我们做交易吧,抛弃了责任的候选人”
“交易?”格拉夫的牙尖挤出这两个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
“跟着我吧,这样你就能保住这把剑”纳鲁斯对着格拉夫伸出了一只手,微微笑着。
格拉夫却只感到他的微笑像是恶魔的诱惑。
“成为我的仆人!”
仿佛带有魔力的声音,格拉夫只想抓住那只手。
保住剑,保住家,保住自己,保住自己的信念。
颤抖的手抓住了有力的手。
阳光穿过树林,照she在大地上。
天亮了。
纳鲁斯微笑着说——“自己站起来吧,我身上有伤不能用力拉你”
格拉夫才注意到,之前纳鲁斯走路都有点一瘸一拐的。
“当时那个小妞给我屁股的一击,很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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