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鸿门试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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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内，歌舞升平，众百官都为了大将军窦武的寿辰难见的没有针锋相对，不管平时有多么的看不顺眼对方，或是想尽办法要除掉对方，但是今天这些文武百官并没有冷眼相向。因为这大将军平时也不是那么的惹人讨厌，而且很多官员都还不知道他要站在那一边，这百官现在为三大派，一派以张让为首，胡作非为，祸乱天下。一派为忠于大汉王朝的前朝臣子，他们就看到眼前的朝廷被一群太监搞得乌烟瘴气，祸国殃民，再有就是要保住自己的命自己的地位，他们联合了一派专门对付太监的重臣，这些人一个个都看那些太监不爽，欲除之后快。还有就是一些中间派，这些人是最可恶的，只要是哪一边占了劲头，他们就会见风使舵的转向哪一边。这三大派内除了除监派的重要几人外，并没有人知道大将军窦武站在哪一边，都还在以为这大将军是中间派的，其它派的都在尽力讨好窦武，想要把他争取到自己的这一派，那自己这一派的实力就会大大增加，要是以后有个什么变化之类的，只要利用窦武手中的兵权，大事就可途。这两派的人都极力讨好窦武，不想在他的寿宴上闹不愉快，使他对自己这一派产生厌恶从而失去这个强大的助手，于是才会有今天这样难得一见的融洽。这些人一门心思的想要拉窦武入伙，却不知道这就是一场鸿门宴，他们心里有小算盘，窦武心里也打着小算盘。那日听了太傅陈蕃的一些话，让他觉得这事可做，也必须做，为了大汉王朝的将来，他接受了太傅的想法并实施。本来他也是一个中间派的，并不和另外两派很熟，但是他也是看不惯张让等人的做法，把国家安危于不顾，所有他对于太傅这一派隐隐的有些好感。时间长了便让太傅看出来他也是非常厌恶宦官的，于是就想办法和他接近，了解他的想法，在窦武的种种表现之下，让太傅明白了这大汉的大将军窦武还没有背判自己的国家，没有让眼前的利益蒙蔽。所以就把他拉入了反对宦官专权的行列，但是这件事只有当时在场的两个当事人和太傅的亲信知道，其他人还不知道。还以为窦武在中间派，还在不停的讨好拉拢。将军府的大园中，热闹非凡，众百官频频敬酒，场面热烈。自从朝中**干政皇帝昏庸以来，朝中就自然的形成了两个大的派别，相互制衡，互相打击对方，以消弱对方的实力为主，经常大打出手，毫不留情面。几十年下来便形成了一种根深蒂固的仇恨，都把对方当做是几世的仇人，甚至是比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还要仇视。所以这种百官热烈的场面已经有上百年没有在朝中出现过了，现在这一翻热闹的场面在太傅和窦武的眼中简直是出乎意料，他们没想到场面会这么激烈，并没有他们怛心的事情发生，这让他们安心了不少。本来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分出哪些人是他们一派的，哪些人是监臣一派的，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很顺利，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少了很多的冲突，不会在他的寿宴上难堪。现在他要做的就是适当的说一些话激一激这些人，看看他们的反应从而分出派别。菜过三味，酒至半酣，窦武觉得是时候了，于是便起身端着酒杯来到厅中。太傅并没有和他在一起，而是也和其他人一样坐在了席中，为了不让这些人看出什么猫腻来，他在这场宴席中只能以平客对待。他的任务就是好好的观察周围人的反应，认出哪些人是反对除监的。他并没有和窦武表现的太过热情，而是和平常一样对待。而且和身旁的官员打成一片，虽然有些人他已经知道是太监那一派的，但是他并没有隔阂，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窦武看着一副微醉的样子，举着酒杯一摇一晃的走到大厅中央，“各位！！！”本来还热闹非常的客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百官听到他的声音眼光都朝他看来。“感谢各位今日能够来我将军府为我这个老不死的祝寿，窦某感激不尽，”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致此窦某敬各位一杯！”头一抬满满的一杯酒一口饮尽。“好！好！好！”那些个文武百官没有反应过来话中的意思都相续回应着将手里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一些人并没有喝手中的酒，而是等那些官员喝完了以后，才走到窦武的身边，其中一个红光满面膀大腰圆的胖得像个熊猫的官员语气奉承的说道：“窦将军说的哪里话，窦将军现在正值壮年，怎么能说老、、、，”说到这儿停了一下，觉得这样直接说不礼貌，于是改口道“怎么能说这种话呢，窦将军虽然年纪是有点大了，但是宝刀未老嘛，这杯酒应该我们来敬窦将军，祝窦将军寿比南山，福如东海，越活越年轻！”说完一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其他的那些文武官员也跟着说“祝窦将军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声音整齐好像在一起商量过一样，说完都将自己杯中重新满上的酒一干到低。看着眼前这些文武百官，窦武不禁想要是没有这档子事，眼前的一切是真的该多好啊，可是、、、！心里还想着些心事，表面上却做悲叹壮，长长的叹了口气。旁边一九品芝麻官听到这声长叹，不禁就问窦武：“今天乃是窦将军大喜的日子，窦将军却为何这般叹气？莫非有什么事能难住窦将军？”这芝麻小官问的这句话都得到了周围人的默许，虽然他只是个九品小官，但是并没有人呵斥他。九品小官的话并不是太大声，但是他这句话还是被厅中的所有人听在耳中，于是所有人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窦武。窦武看着满堂的宾客都在等他的回答，沉吟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本来，今日乃是老夫的寿宴，承蒙各位看得起老夫，为老夫祝寿。本来大家齐聚一堂应该高兴，不该想起那些烦心之事。”“对啊，今天是将军的大喜日子，应该高兴嘛，来！我们在喝一杯，为将军消消愁！”众人都喝得有点高，听了这些话都以为这将军是为了平日里那些个鸡毛算皮的小事烦心，都跟着起哄。但是窦武可不是这点事，只见窦武双手一举往下一压，“各位，本来今天本不想谈这些扫兴的事，但是实在是这些事在窦某的心中压得紧，虽然大家都来给我祝寿，但是窦某在高兴之余还是有些伤神。今日就把窦某这伤神之事跟大家说说吧，也许大家能有个好的办法。”百官看他一脸严肃正经的样子，不由都正视起来，在不会联系到比如将军家前阵子丢了一只狗这样的小事情上去，虽然都喝得有点高，但是都强忍着想说话的劲儿坐在席上听窦武缓缓道来。“各位，我们大汉从建立皇朝以来，经过了无数个前辈的打理方可变得稳如泰山，问那四海之内有谁敢打我大汉的主意，在我大汉国之外，有哪个国家敢小觑于我们大汉王朝，而在大汉统治之内更是民强国富，百姓无不尊崇，无不敬仰爱戴，与各国之间的商业往业也是繁茂，你就算想要那象牙做的旗子、波斯的胭脂、西域的雪莲、突厥的宝马、还有那高丽的美女，想要什么就可以买到什么，真可胃是人杰地灵。而现在，先不说周围的波斯等国家怎么看待我们大汉，而就是我们国内也变得危机四伏，天降旱灾，百姓食不饱，穿不暖，更是无税上纳，国库渐渐亏空。百姓吃不饱就出去站山头劫官道，四处做恶，并且越演越烈，导致了现在的国营经商都常常断根。现在市面上想要什么都很难买到。”那九品官员听了窦武这些话，小声的嘀咕“我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想要买那些个象牙旗、胭脂、雪莲、宝马、还有美女！哎！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有了钱想要买什么都可以买得到。”这句话还是他说的比较小声，也许是那天大家都喝的高了，并没有听到他说的那句话，不然大家一口一个唾沫星子给他淹死。众官员在听到这些话后都沉默着，也许是喝高了没反应过来，也许是不敢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没有一个答话。却也有人不开眼，没明白刚才这番话中的意思，竟想着巴结窦武接着他的话就说道：“原来大将军为了这些东西烦恼，我蔡斌别的不说，要是这些东西我还是能给你弄到手，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最多三天我就能弄到这些东西，一定让将军满意！咱们不说这些扫兴的事儿了，来，我们继续喝！”说完还准备举起酒杯和将军对一个。却冷不防这将军一声大喝，吓得他杯子掉在地上，往后几个粮仓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怒目而视的将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却听那将军说道：“窦某并不是贪财好色之人，要这些东西，我还用不着你去，我提这些是想说天下之事都是因盗贼而起，我们是不是该想办法制止，要不然这天下将会越来越乱！”说到这儿这些官员算是明白他想说什么了，顿时就在无数声冷哼声传来，当然这一切都被太傅和倒在地上那个蔡斌看在眼中。这些百官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都露出了不同的表情，不管是高兴还是愤怒，反监这一派都看在了眼中。他们的心里已经有了个数，哪些是该一并除去，哪些留下他们心里都有了个底。正在这场面尴尬时，门外侍郎传来了高高的声音“张总管来访！”既然这里已经有了结果，那么就没必要在下去了，刚好张让来了，就让这尴尬到此为止，于是窦武说道：“各位同瞭，请继续，不要因为窦某的话而没了气氛！”于是赶紧向门外迎去，这张让不是没有请他吗，怎么就自己了呢，难道是谁走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