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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嫂把烘干的衣服送了过去,“少爷,这是裴小姐的衣服,洗过了,也烘干了。”
黛聿森点了点头,张嫂把衣服递给了裴忆夕,她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就去浴室把衣服换回来。她的校服,黑白相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的笑道:“还是穿着自己的衣服舒服。”
裴忆夕走出浴室,黛安妮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哥,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带人回家里,还拿我的衣服给她穿。你难道不知道那件米白色的礼服,是去年我生日时齐凡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你不知道它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
裴忆夕站在他们身后,黛聿森见她换好了衣服,有些尴尬的看着她。黛安妮的话她都听见了,她感到很抱歉,“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谢谢你的衣服,还有药。”
裴忆夕话一说完,转身就离开,她一瘸一拐的走出黛家。手上的伤黛聿森吩咐下人给她包扎过了,一点点的擦伤对她来说,没有刚才那种场面更刺痛人心。
“小夕…”黛聿森急忙追了出去。
裴忆夕听到身后有人叫唤,便停下了脚步,她回过头惊讶的看着黛聿森,“森子?”
“我开车送你回去。”黛聿森拉着她。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你放心吧!今天真的已经很麻烦你了。而且,今天我很开心。”是啊!她认识了森子,她最崇拜的画家。
黛聿森还是不放心,他皱眉道:“不行,天都黑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我没事,你回去吧!”裴忆夕温和的说道。她伸手拦了一辆的士,二话不说的上了车。
“再见了,森子。”她在心里默默念道。
那个宽敞的山洞里,水从石缝里流入池中,水面上冒着腾腾热气。坚硬的石板上,刻着十二个字,特别的刺眼。
“相爱相惜、不离不弃、至死不渝。”旁边躺在一位娇弱的女子,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她眉心舒展,安祥的躺在石板上,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她似乎沉浸在一场美丽的梦里,并永远活在美梦之中,不愿再苏醒。
顷刻间,又是另一番景象。一位英俊的男子,靠在一个墓碑上,口中念叨着什么似的。此时,山林里众鸟腾空而起,,乌云挂在树梢,天空一下子变的阴沉了起来。
“玉容、今生今世我只有你一个妻子,若有来世,我还要娶你为妻。”男子眼里的两行泪水划过脸颊,几滴晶莹的泪珠落在了土壤里,片刻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为相貌不凡的男子,将手中的毒酒一饮而尽。瞬间,天昏地暗,身体的血液开始沸腾,无数血管要爆裂似的膨胀。
“啊…”荀齐凡从恶梦中醒了过来,他猛然坐起身,满身是汗。
“少爷,你没事吧?”林嫂在卧室外面轻轻地敲了敲门。
荀齐凡坐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冷漠的说道:“我没事。”
林嫂还是不放心,“少爷,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去厨房熬碗汤,给你压压惊?”
对于荀齐凡每天晚上会被恶梦惊醒一事,荀家上上下下几十号佣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的。每次荀齐凡被恶梦惊醒后,林嫂都会给他熬汤压惊。
荀齐凡撑着额头,模样甚是疲惫,他淡淡的说道:“不用了,你先去睡吧!我没事…”
林嫂站在门外,迟疑了一会,缓缓道:“那少爷,你早点休息。”
荀齐凡随口应了声,他伸出右手紧紧的握着脖子上的玉坠。那是块做工精致的锁形玉坠,它润滑有光泽,而且价值连城。这块玉坠在荀家世代相传,如今到了荀齐凡这一代,荀母将这块玉坠传给了荀齐凡。听说这块玉坠还有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只是还没等荀齐凡问起这个故事时,荀母咽下最后一口气,丢下荀家父子,撒手人寰。
荀齐凡握着玉坠,想到了母亲,心里隐隐的痛。然而那个梦中的女子,那个不知道她容貌的女子,又令他陷入了沉思。最近这个梦出现的越来越频繁,而且梦境总是在更换,就像是在播放一场电影,却又杂乱无章。
“梦中的女子叫秋玉容,而那个男子真的是我吗?我和那个女子到底有怎么样的联系?为什么一想到她,心就会很痛?”荀齐凡眉头深锁,冥思苦想仍没有头序。他懊恼的爬起床走进浴室,用冷水淋浴示图让脑子清醒过来。他被这个怪梦缠绕了二十多年,他也纠结了二十多年,可是他却不知道,被这个怪梦缠绕的不只他一个人。
裴忆夕坐在床头,双手放在胸前,卷缩着身体。她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的往下流,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她和荀齐凡做了同一个梦,同样被恶梦惊醒…这个梦对他们来说,是痛苦的折磨也是挚爱的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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