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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回去的时候,任司曜已经先拜托了尘沣帮他们在定宜的大学附近租了一套小小的公寓。

决定要自立门户了,那就要和过去的锦衣玉食的生活彻底的告别,尘沣有心想帮他们租住条件更好的,可任司曜不肯,如果一直心安理得的接受着朋友的资助,那和从前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又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与明媛解除婚约的那时候,他已经对家里说了,他会靠自己的双手,养活定宜,他离了家族,也并非一文不值。

其实,若非是想着去其他城市,定宜连个朋友都没有,任司曜连A市都不会回来。

可是,将来,他们要结婚,总归还是需要家人的认可,而定宜,也不能一辈子都没有名分。

尘沣已经请了家政把公寓收拾的干干净净,而且一些必备的家用物品也都准备的妥当了。

定宜和任司曜下了飞机直接就可以过去住。

而下机的时候,鹿鹿萧然她们,已经等在机场大厅了。

三个女孩子一见面,自然又少不了一场大哭,等到回去公寓,尘沣早已备好了红酒,说要庆祝一番。

几人喝到一半,两个家属不放心自己的女人也追了过来,因着尘沣的关系,孟行止和任司曜自然也不会再生分,而因着萧然和鹿鹿的关系,顾峻成和孟行止早已熟络,而以后与任司曜自然也会来往密切了。

众人喝到最后,兴致越来越高涨,几个男人醉醺醺的,不胜酒力的女孩子们更是早已东倒西歪了。

萧然和鹿鹿早已把老公收拾的服服帖帖,两个男人不敢多管,只得眼睁睁看着两人毫无形象的趴在了地板上,而定宜却被任司曜管的死死的,只让她喝了两杯就不许再碰了。

因此到最后,只余下定宜一个人,双颊红红,眼眸亮亮的,却还算头脑清楚,而余下的几人,都是家里司机过来接回去的,没办法,公寓只是一室一厅的,实在住不下。

任司曜平日的酒量其实是不错的,今儿喝的多了一些,却也并无大碍,送走几人之后,还有力气自己走进浴室洗澡。

定宜洗完澡换好衣服,又给他放好了水,将毛巾和衣服准备好,这才退了出去。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定宜坐在沙发上,却觉得心跳的越来越厉害,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她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甚至都有些坐立难安了。

母亲的话不知怎么又浮现在脑海,定宜忽然的又是一阵脸热心跳。

其实来之前,她也想过这个问题了,既然决定了和任司曜一起离开,决定了和他在一起,定宜也做好了那样的准备。

毕竟,她不是食古不化的老古董,面对喜欢的人,她当然也愿意交付全部的自己。

只是,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定宜想着,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脸,胡思乱想什么啊,她真是越来越“不知廉耻”了。

任司曜洗完澡出来,身上只围了一个浴巾,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定宜跟前走,定宜羞的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一眼,任司曜瞧着她此刻的模样,一双秀美的眼眸微微垂着,长睫却在不停的翕动,透露出了她的紧张和害羞,而那莹润的双颊,更是红润的犹如镶在镯上的珊瑚珠……

“定宜……”任司曜只觉得她娇羞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动人,忍不住生出了逗弄她的心思来。

他低低唤她的名字,定宜飞快的抬头看他一眼,双颊红晕更重一层,又垂下了头,任司曜站着,甚至能看到她后颈一片的雪白,隐隐约约的一些细软的绒毛从发际线那里蔓延下去,渐渐的,就看不见了……

任司曜只感觉自己的喉间一紧,而下一瞬,他已经倾下身子,双臂撑在她身侧的沙发扶手上,微凉的鼻尖触到了她温热的额。

定宜慌乱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而过分的紧张,更是让她眼睫都在颤抖起来,她脸红如血,根本不敢去看他的脸,可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烫,直到最后,他染着凉意的唇,轻轻的贴在了她滚烫的脸颊上……

“怎么这么烫?”他的声音有些微哑,是从舌尖和唇齿之间溢出来的暧昧,他的手指游移到她的肩头,轻轻按住她单薄的肩:“定宜……你在害怕?”

定宜点头,却又忙忙慌乱的摇头,耳边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定宜一下羞的咬住下唇,连那原本雪白可爱的耳珠,都

微微的红了起来。

任司曜干脆把她抱起来在怀中,定宜吓的伸手攀住了他的脖子,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又羞怯的垂着眼眸不敢做声了。

任司曜只感觉她此刻犹如一只小火炉一样滚烫的灼人,而那让他喜欢的木樨香气就缭绕在他的四周,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他的肌肤上,宛若是勾人的女妖的手指。

任司曜感觉自己的心跳随着她的,也越来越快起来,他把她抱的更紧,与她的脸颊贴在一起,轻怜蜜意的微微磨蹭。

定宜只感觉自己的那一颗心就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了,她想要挣开,可身体却是绵软无力的,“司曜……”

只能微微蹙着眉,柔柔唤他的名字,酒气开始上涌,她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感觉今晚仿佛要出事,可理智又告诉自己,不该这样的快。

微启的红唇,在唤出他名字的那一刻,却已经被他顺势吻上,他的唇微凉,贴在她饱满红润的唇瓣上那一刻,定宜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响,而随后,她仿佛失去了全部的意识,竟是昏昏沉沉的闭了眼,依在他的臂弯里,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

不知怎么被他抱回了卧室,躺在松软温暖的被窝中去,不知那缱绻的吻又持续了多久,定宜只感觉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畔,而他,一直一直那样温柔的吻着她,却并没有更深入的动作。

到头来,他把她抱在怀中,间或的会在她脸上或是唇角轻轻的啄一下,他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背上,时不时的轻抚,他念她的名字,定宜,定宜……

酒精的力量让她渐渐的困倦起来,起初还在回应他,可到最后,她已经沉沉睡去。

定宜睁开眼那一刻,只觉得胸口憋闷的难受,她睡眼惺忪的低头一看,不由失笑,任司曜的一条手臂从她胸前揽过去,正紧紧的抱住她睡的香甜。

定宜微微动了一下,熟睡中的男人忽然有点难受的“唔”了一声,却是翻身把她抱的更紧,又往她身上蹭了蹭:“定宜……别乱动。”

定宜吓了一跳,赶忙乖乖的躺着不敢再动,可渐渐的,却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儿起来,抵在她腰际的某个“坏家伙”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渐渐的戳的她皮肉都疼了起来。

定宜忍不住微微扭了扭腰,抱着她的男人又是一声难受的低吟,而抵住她的那里,仿佛越发的涨大了一圈。

定宜恍惚的明白了什么,一下子俏脸绯红,翻身就想坐起来,却不料她一转身,正巧把自己小巧柔软的臀压在了他绷紧生疼的某处……

任司曜再也按耐不住,低吼一声捉了定宜两只小巧手腕按在床上,栖身就压了上去。

他身形瘦弱,却并不单薄,相反力气大的吓人,定宜被他忽然这样一个动作弄的吓坏了,眼睛都瞪了起来,可男人早晨正是情yu最旺盛的时候,方才又被她那样无心的一个挑.逗,怎么能忍得住?

任司曜吻她因为讶异微微张开的小嘴儿,吮着她的唇舌仿佛要吞吃入腹一般,定宜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一瞬间只觉头皮发麻,身体犹如电流击中了一样,说不出的感觉席卷全身,而小腹的最深处,一股一股的酥麻汹涌而出,定宜敏锐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好似有了莫大的变化,她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忍不住眼圈一红,已经是呜咽着哭出了声来。

任司曜已经把她的衣襟扯的微乱,雪白圆润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他吻出了几个猩红的痕迹,越发夺人心魄的妖媚。

“定宜……”任司曜温柔的叫她名字,定宜水润的眼眸望着他,“司曜,我害怕……”

没有女孩子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会不害怕,害怕未知的疼痛不,害怕未来的不确定,害怕从此以后,身心俱赔……

定宜又怎么会免俗?她本就是敏感多思的性子,而喜欢上任司曜这样的人,更是增添了无数的不确定。

任司曜强忍着冲动,翻身抱住她躺下来,定宜伏在他胸前微微颤抖,柔软的胸贴在他的胸前,要他的yu火更盛了几分,任司曜深呼吸几次,到底还是忍住了。

他与苏明媛有过极少的几次亲吻,可都是蜻蜓点水一样的浅尝辄止,他年少时和初恋的女孩儿也有过类似这样的热吻,可却仿佛并没有如今这样***的感受。

“定宜……你害怕什么?”

定宜在他怀中轻轻摇头,她说不清楚到底怕的是什么,只是心里忐忑不安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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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曜低头亲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却又带着蛊惑的响起:“我知道的定宜,我都知道……你放心,你不负我,我也永不会负你。”

“司曜?”

定宜忽然在他怀中抬起头,她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可却娇媚无比,她望着他,他看到那瞳仁里的自己,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温存。

他想,他是真的很喜欢她,喜欢到,想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你信不信我?”

任司曜忽然轻声的询问,定宜怔怔望着他,然后,用力点头。

或许,在他问这一句的时候,她就已经义无反顾的把自己的一颗心完整的交出去了,或许,她永远都不曾想过,有一天,会是她先离开他。

他们的手臂纠缠在一起,他吻她,她生涩的回应,他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巡梭的时候,她小巧的舌也胆怯的迎合着,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吻着她,吻她嫣红的唇,吻她羸弱的锁骨,吻她圆润的肩头,吻她柔软却又挺翘的胸,吻她平坦的小腹,吻她纤细的腰肢,吻她……最敏感的所在。

她不着寸缕的盛放在他眼前的时候,因为太过娇羞,她的整个身体几乎都透出了粉红的色泽,雪白到宛若凝脂一样的肌肤上,那氤氲密布的一层娇红,刺的男人的目光都灼烧起来……

任司曜的吻一路向下,定宜终是羞的再忍不住,捂了脸剧烈的喘息着,再不敢睁眼……

“定宜……”

任司曜声音沙哑的唤着她的名字,定宜紧张的连应声都不敢,只是喘息的越发厉害起来。

“定宜……”

任司曜的身体沉沉压下去,男人绷紧的肌肉如石一样贴着她温软的身体那一刻,定宜实在太过紧张,只觉脑子里倏然一片空白,竟是昏沉的晕了过去。

而此时此刻,初尝xing事的男人竟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只是刚刚触到她微湿发烫的柔软,就忍耐不住的爆发了出来……

定宜浑浑噩噩之中,只感觉大腿那里一阵灼烧的湿黏,她迷迷糊糊的好像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双腮越发的烫红,微微扭了扭身子——可任司曜已经拿了纸巾过来,细细的给她擦拭那些痕迹。

定宜简直不敢去想,自己此刻最私密的所在就那样暴露在他的眼前,而他手指偶尔的碰触,都让她一阵的颤栗。

任司曜再一次栖身压下去,他的唇压着定宜滚烫的耳垂,轻喃:“定宜,我的第一次给你了,你也要对我负责……”

定宜瞬间羞的不能自持,而身上的男人,已然吮住她胸前的柔软,借着方才的润滑挺入了她身体中去。

撕裂的疼痛传来那一瞬,定宜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她疼的身体绷紧,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不停,她的手指陷在他绷紧的皮肉中,泪水涟涟的哽咽:“司曜,我疼……我好疼……”

任司曜不知用多大的毅力忍着才让自己没有继续动,定宜疼的脸都发白了,眼泪糊了一脸,任司曜终究心疼她,试探着想要退出去,可定宜忽然更紧的夹住了他的窄腰:“不要……”

终究,终究已经进展到了这样一步了,如果现在停下来,早晚还要再疼……

她突然的这个动作,几乎把任司曜整个人都引爆了,他再顾不上其他,双手箍住她羸弱的腰肢按在床上,红着眼粗鲁有力的在她身体深处冲撞起来……

定宜起初疼的几乎受不住,可到最后,竟是渐渐觉出异样的滋味儿来,她的身体里仿佛有无尽的热流在向外涌,那勾人夺魄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失控的低吟出声,双手无知觉的在任司曜背上重重划下,几道红痕带来的刺痛,更是刺激了他,任司曜受不住,又狠狠要了她几十下,这才尽数的爆发在了她的体内。

定宜被他那物一烫,忍不住尖叫一声整个人剧烈的哆嗦着脱力一般昏了过去,任司曜沉重的身体压下去,爱怜的又吻了吻她的唇角,却仍是不舍得从她的体内撤出。

定宜全身都是各色暧昧的淤痕,尤其是雪白的胸口,更是密布他留下的殷红指痕,任司曜疼惜的低头吻上去,定宜昏沉中嘤咛一声,那隐隐颤抖的声音,轻易就再次把他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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