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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然一掌将那矮道人打开,两人都在心里盘算着。逸然心里想:这矮道人算是我下山以来遇到第二高手了,但是比茅山剑宗主易剑要弱的多,无论是武功还是内力,这人到底跟郭柯是什么关系呢?等会我一定要一击即中,哼!”矮道人心里想:没想到天下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年轻人,看来是我老了啊。
逸然虚晃一掌打在了道观内的柱子上,那柱子从中间破裂开,紧接着逸然伸出右手第三指,任、督二脉将丹田中的最刚最纯的气聚到少商穴,逸然再运起“移形换位”,一道白影飘到矮道人的后面,矮道人心说不妙,将身子伏下,“珰”的一声,逸然的一指打在了元始天尊石像上,刚好打在元始天尊的右眼处,整个石像的脑袋就爆裂。逸然学的《达摩渡劫经卷》里的功夫太多,而且都需要十几年的学习和领悟,逸然虽然在十年内学会,但都学了**成,并非练到了摘叶飞花具能伤人的地步,如果这一指是他师傅李云基打出,那元始天尊的石像的脑袋只会打穿一个通透的眼,而不不是像逸然这样直接打裂。
那矮道人见到刚才这一指威力如此惊人,如果打在自己身上......矮道人见不能在内功和招式上取胜,就抽出腰间的浮尘。浮尘这种武器在不懂武功的人眼里,跟扫地的扫把一样,软绵绵的,更别说去伤人性命了,真正练过功夫的都知道浮尘十分难练,练成之后,便以软击硬,以巧制敌。
矮道人练了浮尘练了几十年了,也可以算是练浮尘的高手。矮道人跳起横着身子在空中转,朝着逸然而去,逸然感觉那浮尘的千万根白色长毛不是软的毛,而是成千上百把利剑朝自己刺来,如果用身体去接这招,双手必废。逸然大喝一声,背上的利剑从背后飞出,落到逸然右手边,使起灭神剑招的第三式荡魔式迎着矮道人的浮尘而去。矮道人在逸然拔剑的那一刻,隐约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剑气,“好剑”矮道人心里自叹一声。
一剑一浮尘绞在一起,逸然运起内功加持在这湛卢宝剑上,右手左挑一下,那浮尘被湛卢斩为数段,剑尖直插浮尘手柄的中心,在往上一挑,整个没有毛的浮尘被剑气划为两半,矮道人立马松手,在空中倒转一圈,稳稳的落在地上,逸然清晰的看见那矮道人的手在流血。
“这为少侠师承何处?”矮道人摆摆手,示意停手。
“这不能说,家师交代过,不准在凡尘中提到他来人家的名字。”逸然也收起宝剑,将湛卢往头的上方一扔,那剑自己准准的落在剑鞘里。
“那我就不为难你,你有着等神兵利器,再加上一身浑厚的内力,我想天下可能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了”矮道人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位年纪还没自己一半大的年轻人。
“道长错了,我师父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道长何必执迷呢?”逸然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让他赶紧说。
“今天我就破例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我看在你这身功夫上。”矮道人也是无奈之举。
“我想知道关于青城山人郭柯的一切,现在你能说了吧”逸然和阮风搬了三把椅子,自己和阮风一人坐了一个,另一个用掌风打去,刚好移到矮道人的旁边。矮道人自在的坐了下去。
“青城山人郭柯其实是我的哥哥,我叫郭沉,我和我兄长自幼在这青城山的道观长大,师承青城第三代祖师一鸣道长。三十岁那年,我和我兄长学成师傅的武艺,下山游历,刚好是大唐打乱的时候,我兄长在绵阳地区组织了民兵对抗朝廷,朝廷又无兵可派来镇压,于是就招安,封我兄长为四川节度使。当时的军阀朱全忠攻破长安,定都洛阳,绍宗的三皇子李文德避难到四川,我兄长当时就起来自立为皇的念头,当时我苦劝不停,他不但不立李文德为皇,反而自立,建立前蜀国,哎,都是让着权利富贵迷惑了心。后来我师父知道后,气的要找我兄长算账,结果被我兄长打死,我师父临死前嘱咐我要将这青城山的道观发扬光大,于是我就立誓不出此观。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兄长为人心胸狭隘,猜忌于我,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所生,就派人监视我,监视了二十多年,但是我一直在此道观内,又能出去做什么呢,可笑我那兄长...哎,不知道两位少侠,打听我兄长干什么?”矮道人疑惑的看着二人,其实心里有另一个阴谋。
“噢,我和我兄弟阮风...“阮风朝着矮道人拜了拜,矮道人还礼。“是要救李文德出来,在南唐起义,再复我大唐江山,不知道长能否助我们一臂之力呢?”逸然紧紧的盯着矮道人的眼神。
“噢,其实我也很反对我兄长不尊大唐天子,占着人家的江山,老道愿助二位一臂之力”矮道人正色道。
“要是有了道长的帮主,我们一定能救天子李文德出来,哈哈”逸然和阮风很高兴能这么成功。
“不知二位有什么计划呢?”
“噢,今晚道长和我们去皇宫里就找到皇子并救出,如何?”
“好,这样吧,两位少侠你们先去准备一下,今晚咱们子时皇宫后门见面,老道现在受了点伤,需要用药酒调理一下,就不留二位了!”道人故意把留着血的手让逸然和阮风看见,逸然一看把人家手伤的这么重,不好意思的和阮风赶紧开溜,矮道人背对着他们阴笑了一下。
早上耶律德光和逸然。阮风分开后,直奔皇宫,到了玄武门口,找到那侍卫说手里有一封皇帝的老朋友写给皇帝的信,那侍卫不敢怠慢,让耶律德光在门口等着,过了半个时辰,一个太监领着耶律德光进宫,一个瘦小的太监搜着耶律德光的身,然后又被另一个太监领进正殿。
“跪下”一个武将大喝道。
“我乃东北契丹贵族,不拜汉人!”耶律德光正气凛人的说道,并且怒视着那武将。
“大胆!”
“算了,我免你下跪,后唐天子李嗣源的女婿石敬瑭是朕的至交好友,交代我找你找个随便找个职位做做,你想做什么官职?”坐在龙椅上的一个穿着金身龙袍矮汉子问道。
“我只想求一个安身之地就可以了,至于做什么,皇帝你定好了”耶律德光正视着矮皇帝。
“我这里缺几个侍卫,不如你就跟在朕身边吧”矮汉子眼睛里透着一种奸诈。
“好,谢谢蜀国皇帝!”耶律德光拜了一拜。
“那你先下去,今晚就进宫当职吧!”说完就让耶律德光退下了。之后从矮皇帝旁边走出一个矮道人,“兄长,你觉得我这计划怎么样?”“嗯,不错,咱们今晚就依计行事,”二人开始狂笑着。
逸然、阮风二人回到客栈里,和阮风准备晚上的行动,吃过饭就休息了。耶律德光在皇宫内吃完饭换了侍卫的服饰在等待站岗的命令。
到了晚上,黑风一刮,逸然和阮风开始动身,在玄武门不远地方等矮道人郭沉。阮风和逸然飞到一个屋顶上,看着周围的情况,突然,一个黑影也落在了屋顶上,是矮道人郭沉,逸然说:“行动吧!””嗯”矮道人应和到。阮风看着那矮道人郭沉感觉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像,“到底是哪里呢?”阮风心里想着,但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来。
三人从屋顶飞过皇宫的围墙,这皇宫不大,不怎么费力就飞过去了。
“咱们先抓个侍卫或者太监问一下吧!”逸然对着二人说道。
“嗯”矮道人应和到。阮风感觉这矮道人跟中午见那个哪里不一样,就是找不到问题在哪,但是心里已经提防起这矮道人了。巡夜的太监从这里路过,逸然不声不响的落到那人后面,朝着大椎穴一点,那太监不动了,然后用手捂住那太监的嘴,右手将那太监提到屋顶,“说,李文德被幽禁在哪里?”逸然朝着那太监的太阳穴用内力弹了一下,太监吃痛一下,但又喊不出声。
“我现在把你嘴松开,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你今天死这里,哼”逸然凶狠的看着太监,然后把手松开。
太监想要张嘴说话,但是矮道人郭沉却朝着那太监深意的看了一眼。这一下让阮风看见了,阮风现在好像感觉到了他是谁了。
“各位大侠,李文德幽禁在太一殿,从这里走过去,朝左走,第一间就是,不过那里有几个青城山的高手看管,我劝各位还是.....”太监故作可怜的看着三人。
“哼!”逸然冷哼一声朝着太监的脖子后面打去,那太监晕了过去,“走,咱们去找李文德去”逸然准备动身。
“等等,逸然,你没发现这一些都太容易了么?为什么这太监偏偏从这里走过?我感觉有埋伏”阮风眼角的余光看着矮道人。
“你太多虑了把,你想那那南唐皇宫比这里大,我们都来去自如,走吧,赶紧救人出来就走!”逸然已经飞身下去了,“哎”阮风无奈的感叹到,也跟着走了,那矮道人走在最后,朝着二人奸笑。
三人最后来到了太一殿,翻过外墙,一落地就被几个侍卫用刀架住了脖子,“你们三个最好别动,大爷们在这里等候你们多时了”那侍卫冷笑到。
“就这点伎俩就想困住本少侠,做梦!”说完迅速的将周围的“气”吸收到自己体力,猛地一下释放出去,六个侍卫被这“气”给震飞了,逸然运起“移形换位”将六人点了穴位,朝着太一殿走去。
“逸然还是小心些为上”阮风关心的说到。
“阮风你今天怎么这么谨慎,估计你是太紧张了把”说完手推开木门,阮风没办法跟了去,只见里面灯光昏暗,一个身穿白色锦袍的人坐在太师椅上。
“你可是李氏皇族李文德?”逸然问道,那人点了点。”属下救驾来迟,还望皇上恕罪“说着走到那人跟前,准备拉他走,结果那人转过脸,“啊,是你!”逸然脸上被撒了香灰,暂时睁不开眼了,“嘭”一掌重重的打在逸然胸口,摔倒在地。
“逸然!”阮风听见逸然一声大叫,心说不对,想去救人,单被后面的矮道人一拳打中右肩,阮风来不及闪躲,也被打翻在地,突然整个屋子都亮了,逸然和阮风都傻眼了,居然有两个矮道人,一个穿着道袍,一个穿的白色锦袍,居然长的一模一样。
那二人坐到了太师椅上,“哈哈,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想来我的地盘救人,我看你两活的腻味了,哈哈!”穿道袍的矮道人得意的笑着。“哥哥,今天就是这个小子打伤我的,等会我报着一箭之仇!”身穿白色锦袍的人瞪着逸然。现在逸然和阮风搞清楚了,那穿道袍的是青城山人郭柯,穿白色锦袍的是矮道人郭沉。
“我就说怎么今天见到郭沉的时候,发现他今天受伤的手居然没有受伤,原来如此!”阮风怒视着两矮子。
“你怎么不说啊!”逸然语气中充满了责怪。
“我都是想说,你让我说了么,哼,自己笨还怪我?”阮风也开始埋怨逸然。
“好了,你两有什么话下了地府再说,哈哈!”青城山人郭柯说到,随手从怀里取出三个断魂钉,朝着逸然和阮风打来,虽说二人被偷袭受了伤,但是还是能躲掉这没有加内力的暗器,更何况是明着打出来的。
“哎呀,有两下子,可惜了,啊哈哈!”说着又拿出三门断魂钉朝着逸然和阮风打来,这次不仅加了内力,而且加入了青城山人郭柯自己独创的暗器打法,几乎没人能躲的过。
逸然和阮风都闭上了眼睛等死,突然从头上的屋顶上掉下一个人了,站在了二人的前面,替他们挡住了三门断魂钉,逸然和阮风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耶律德光。这耶律德光下午在皇宫当差,无意中听见别的侍卫说今天晚上皇帝设计要抓两个救李文德的反贼,叫什么崔逸然、阮风。耶律德光一听,是自己的好熊丢,于是拿出点银两给那几个侍卫问都是什么情况,没想到皇帝要杀他两,耶律德光曾经被他两救过,而且通过那十几天的生活,更是把他两都做知己,自己怎么不救,但是现在又不能出宫,所以等待机会,等他换班的时候偷偷跑到这里,没想到真的救了二人的性命。、三个断魂钉打在耶律德光身上,就好像打在铁墙上一样,“你想造反么?耶律德光,我好心好意收留你,你居然帮助反贼,你不想活了么?”青城山人大喝到,心里大惊这胡人怎么会风雪城主莫南杰的绝技“金刚不动术”,矮道人惊异道“小子,你跟莫南杰什么关系?”心里诧异今天在朝堂上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风雪城城主莫南杰是我师父,他这些年也就教了我这一个徒弟,怎么?你们认识?”耶律德光以为他们都是好朋友呢。
“呸,当年我差点就死你师父手里,今天我要将你们三个全部杀了,哈哈”两个矮子都是狂笑。
逸然运起《天罡要诀》里的功夫,坐在地上打坐,快速的吸收着周围的“气”为自己治内伤,阮风从腰间取出蛊粉和符箓,随时召唤尸体。耶律德光站在二人前面保护受伤的逸然和阮风。
“臭小子,中了我的“指中掌”还想活下去,哈哈!我在这等你,!”矮道人郭沉得意的笑着。这“指中掌”是点穴和掌法的结合的一种叫法,青城山人郭柯和矮道人郭沉都擅长点穴,尤其是郭柯点穴更是当今第一,是公认的点穴第一高手,还好刚才不是郭柯用“指中掌”,要不然逸然的奇经八脉当时就被震断了。
“兄长,你不知道这小子邪门这呢,功夫我敢说年轻人里没几个是他对手,所以还是.....”矮道人郭沉建议郭柯。
“怕什么怕,我的功夫你还不清楚,当年师父那么厉害,还不是死在我手里么?”郭柯自豪的说到。
“当时要不是我偷袭师父一掌,你不一定会赢!”矮道人小声的说。
“哼,行了!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高手!”青城山人郭柯不屑的说。
现在太一殿外面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士兵和侍卫,将太一殿包围的水泄不通。
逸然此时此刻只有天地万物,自己和周围的事物都消失了。本来逸然通过《天罡要诀》用“气”强行打通任督二脉,虽然打通了奇经八脉,但是不是通过自身功夫的调和打通,略显闭塞,而现在矮道人那一招“指中掌”将逸然打伤了经脉,逸然此时的功夫已经颇有造诣,通过那一指一掌将逸然的任督二脉反而打的无比顺畅,功力更胜从前。
逸然小声告诉阮风,等会一起动手,我跟郭柯单打独斗,你跟郭沉单打独斗,然后用曾经和张三伯对话方式,将内力变成一种声波,传到了耶律德光的耳朵里:“一会我两对付郭柯、郭沉,你对付外面的官兵,我的把龙魁放在屋顶上的木箱里,你只要打开,快速的把它扔到人堆里就行了。”耶律德光以为郭沉、郭柯也听见了,立马飞身上有个窟窿的屋顶,将装龙魁的木箱打开,将它扔到了人群里,然后飞入人群中,击杀那些士兵。
青城山人郭柯看见耶律德光飞身上屋,急扔三门丧魂钉,他没想到耶律德光会突然逃跑,如果早点预判的话,耶律德光必然会被打中。郭柯一击不中怒气更盛,朝着逸然、阮风打出六门丧魂钉,逸然大喝一声:“动手”,逸然拔出利剑替阮风做掩护,挡住三门断魂钉,另外三门断魂钉从逸然脸边擦过,“嘣!嘣!嘣”三声打在了木头上,阮风已经召唤出了棺材,“兄长,怎么可能?”郭沉张着眼睛指着棺材,“他妈的,老子今天就不信这个邪?变戏法啊”二矮子朝着逸然和阮风打来,“疾!”那棺材里的尸体朝着郭沉打去,逸然也和郭柯接上了手。
李云基曾经对崔逸然说过,青城山人郭柯虽然功夫是当今四大高手中功夫排在最后一个,但是阴谋诡计和心狠手辣绝对是排第一,可惜自己一时大意,着了青城山人郭柯的道。逸然心中十分懊悔,这也是下山以来第一下被人埋伏中计,还有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要不然还断送了阮风的一条命。
逸然使起灭神剑,和郭柯打在一起,阮风*作尸体和郭沉打在一起,外面龙魁和耶律德光和官兵打在一起,现在真是乱乱的。自从上次和易剑比过剑后,逸然平时苦练灭神剑,现在已经能发挥出九成的威力,灭神剑,剑能灭神,加上神兵湛卢,郭柯只能逃跑和防御。阮风的召唤术和尸蛊也比以前熟练,不仅让郭沉伤不到他,而且还能乘机沾点便宜,郭沉身上被尸体抓伤好几处,想靠近点偷袭阮风,每次都被尸体挡住。
“兄长,我这边快抵挡不住了!”矮道人郭沉大喊,“你他么的眼睛瞎啊,我这边也不是打不过”青城山人郭柯没办法只能逃出太一殿,现在殿内就剩郭沉一人,怎么能抵挡两大奇才的围攻呢。一个不留神被逸然刺中大腿,又被尸体抓中右肩,真的是命悬一线。
那青城山人逃出太一殿后并没有逃走,而是使出自己的绝技暗器,这给了矮道士郭沉一个逃跑的机会,跃上墙头,逸然一看欺骗自己的矮道士郭沉要跑,“移形换位”瞬移到矮道士郭沉的前面,转身一剑,直插胸口,当场毙命,矮道士不甘心的看着逸然,逸然看都没看,又直奔青城山人郭柯,郭柯尽量用暗器拖延时间,口中嘀咕着:怎么还不来?太一殿下几个青城山的道士押来一个人,长的真是一股皇气啊,那气度,给人的感觉就不是普通人,青城山人郭柯飞下太一殿,手里拿着一门丧魂钉对着那人的脖子,“崔逸然,这就是你要救的人,如果你要是想要他活命,就立马束手就擒,否则....”郭柯两眼杀气的看着逸然,右手将丧魂钉轻轻的插入那人的脖子。
“都住手!”逸然朝着耶律德光和阮风喊道。
“算你识相,哼!”青城山人郭柯得意的笑着,自己的弟弟惨死一点悲伤感觉都没有。
“你放了皇子李文德,我们放了你,如何?”逸然用内力会外一种声音,将杀人杀的正酣的龙魁叫了过来,然后跑到他怀里,由于是晚上,而且龙魁体色现在是黑色,郭柯也没有看见。
“哈哈,笑话,这样吧,你过来让打一掌我就放了他”青城山人郭柯奸笑着。
逸然知道他可能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就硬着头皮上了。逸然慢慢的靠近郭柯,“我来接你一掌!”“等等!”青城山人郭柯喊道。
“你还想怎么样?”逸然生气的喊道。
“哈哈,你让那两个小子束手就擒,要不我不放心!”说着朝着耶律德光和阮风看去。青城山人给属下一个眼色,那些武将全将刀口朝着耶律德光和阮风。
“现在可以了吧,我接你一掌,你就放了皇子李文德!”逸然正色的说道。
“好,你把剑先扔出去,然后慢慢的靠近我,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逸然一跺脚,把剑扔向上空,大步走到青城山人郭柯面前,“来吧!”,青城山人郭柯立马使出绝学“指中掌”,这一下就算是逸然的师傅李云基在也不一定能承受。
“啊!”郭柯惨叫一声,中指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整个中指由红变黑,慢慢的朝着手掌蔓延去,青城山人郭柯当机立断朝后面的手下的手里夺过剑,将中毒的右手斩断,凄厉的惨叫划过夜空,使得恐怖的夜晚更加惧人。
郭柯狗急跳墙,将三门丧魂钉朝着逸然射去,紧接着又扔出一门丧魂钉朝着李文德打去。“嘭”一剑一钉碰撞在一起,擦出一道火花。原来逸然计算好了,当青城山人打来那一掌的时候,被龙魁咬中中指,然后扔向夜空的湛卢神兵刚刚好落在李文德前面。
青城山人大吃一惊,抓起李文德救往后跑,那三门丧魂钉朝他打来的那一刻逸然一个后空翻,躲了过去,没想到青城山人反应更快,等逸然“移形换位”到李文德跟前的时候已经被青城山人郭柯抓向了前面。
在逸然动手的那一刻,青城山人的手下用刀狠狠打朝着耶律德光和阮风砍去。耶律德光有“金刚不动术”护体,那些刀砍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最多将衣服砍烂。阮风身体却被数十刀砍到各个部位,谁知那“阮风”被砍死后居然还行动自如,有在人群中杀了起来。
“耶律兄,阿风,别打了,先救皇子李文德”逸然在后面追青城山人郭柯,逸然追的比较紧,所以郭柯一时之间还逃不出皇宫,只能在皇宫里躲来躲去。
耶律德光和阮风听到后,从人群中飞出,而阮风从太一殿里跑出来,*作着尸体追赶青城山人郭柯。逸然将湛卢插到青城山人的面前的,争取了一步的时间,瞬间“移形换位”瞬移到青城山人的前面。青城山人郭柯往后退,耶律德光又站在他后面,又往右跑,阮风和召唤的尸体挡在他前面,后面又是墙的死角,还有他手里有张底牌李文德。
“你们都不要过来,要不然我杀了他!”青城山人郭柯用断了手指的手指着逸然,像是临死前的咆哮。
“你放了皇子李文德,我就放了你,我说道做到”逸然眼中透着真实。
“真的?”青城山人郭柯故作喜悦的样子。
“嗯,你现在放了李文德,你还可以做你的皇帝,要不然......”逸然眼睛透出一股杀气,阮风和耶律德光准备随时动手。
“我数一、二、三你们往后退!”青城山人拿着丧魂钉指着李文德往前走。
“一!”
“二!”
“三!”青城山人郭柯一把推开,从后面的墙上贴着飞上去,逸然赶紧去接住皇子李文德,李文德被推一下,朝着逸然扑来,竟然一下倒在地上,嘴角流着血,额头上冒着汗。“皇子,你怎么了?”逸然焦急的看着李文德。
“本王的背......”李文德费力的说着,脸色越来越苍白。逸然翻过李文德的背,看见流着鲜血,一把抓烂他的衣服,看见后心的位置被丧魂钉打入。“啊!”逸然狂啸一声。
“皇子,对不起!我......”逸然眼眶流着懊悔的泪水。
“是属下无能!”抱着皇子李文德大哭。
“替..替..本王报仇...”皇子李文德上气不接下气。逸然放下李文德准备去追青城山人郭柯,刚准备“移形换位”,一只手有气无力的抓住了逸然的左腿,逸然回过头,看见皇子李文德好像有话要说,又扶起李文德把耳朵贴到皇子李文德的耳边。
“太宗..宝藏...在...凤凰羽....玉...上...”说完就咽气死了过去。“皇子!皇子!”逸然抱着李文德哭。阮风和耶律德光走到逸然旁边安慰逸然,“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啊!”逸然朝着黑夜狂啸一声,犹如嗜血的浪在月空下嚎叫,在寻找自己的猎物。从墙上拔出湛卢,朝着那些官兵走。刚才宫内发生行刺事件,驻扎成都附近的官兵将皇宫围了个水泄不通,在皇宫内的官兵和侍卫少数也有五六千。逸然挺着长剑朝那帮官兵走去,逸然往前走,他们往后退,“苍天不佑,吾能奈何?”逸然闭着眼睛朝着黑洞洞的天空喊道。
喊完,一道黑色的剑影直直的穿过那些官兵。剑影所到之处皆是悲惨的喊叫,等那些官兵反应过来,逸然已经到了他们后面。“啊!”那一条直线的剑影所经过的人,脖子咽喉上都出现一道细细的剑痕,鲜红的血从脖子里喷涌而出,一千多人倒在地上,眼睛里充满了害怕和疑惑。
“那人是妖怪,快跑啊!”剩下没死的官兵和侍卫朝着玄武门往外逃跑,前面的有被绊倒的,后面的人又往前挤,堵在了宣武门中。“尔等不遇明主,非我杀,天杀之”逸然悲伤的说着,右手的剑气越变越大,黑色的煞气越来越盛,足足有半个皇宫长,二十多米长,“杀!”逸然眼仁全部变成黑色,双脚齐踏地,飞到半空中,右手在空中挥了半个圈,最后朝着那些剩下的四千多官兵和侍卫。
从玄武门到太一殿的这条直线上,所有的宫殿都被黑色的剑煞之气击碎,地面深陷出五六米的深坑,仅剩的四千多官兵和侍卫喊都没喊出来,就被无情的杀死。飘在空中的逸然异常恐怖,整个身体被黑色的剑煞之气包围,头发朝上飘着,眼睛没有一点生机,全是杀戮、破坏之气。
“逸然,你怎么了?那些官兵是无辜的啊!”阮风朝着逸然喊。逸然慢慢的转过头,手又在空中一挥,那庞大的剑煞之气朝着耶律德光金和阮风袭来。“嘭!”地面又出现一道五六米的深坑。“逸然,你连我俩都想杀么?”阮风嘶吼到,他轻功不好,躲的比较慢,穿在外面的衣服被这霸道无比的剑气震碎。
“我这是怎么了?”逸然在空中开始晃动,“我这是怎么了?阮风你没事吧!”说完闭上眼睛从空中掉了来。耶律德光双脚跺地,像射出去的弓箭一样,朝着掉落的逸然飞去。“咚”耶律德光的双臂刚好接住逸然,耶律德光看着手里的逸然闭上了双眼,整个身体一半烫一半冷的出奇。阮风也费力的走了过了,耶律德光朝着阮风看去,示意他昏过去了,“哎,可能他今天受的刺激太重了吧,居然莫名其妙的暴走。”阮风摸着逸然的额头关心的搓揉。
一直在外面的几万官兵搭了梯子从外墙翻入皇宫内,渐渐的逸然、耶律德光、阮风又被包围起来,而且这回人比前面多,大多数士兵拿着弓箭指着受伤的三人等着上司的命令发射。
耶律德光看到这场面,笑了一下,“能和你两死在一起,我死而无憾!”说的热血豪情,阮风冷静的说“耶律兄,好兄弟,放心今天不会让你们死这里的”说完被耶律搀扶着站了起来。
不一会官兵们让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道,走过来一个虎背熊腰缠着黄金锁子甲的络腮胡子的黑脸将军。
“你们帮我们巴蜀的人赶走了这残忍灭绝人性的狗皇帝青城山人郭柯,本来我们巴蜀的老百姓要谢谢你们三个,可惜啊!为何要杀了那无辜的五千侍卫和官兵,他们也是被迫当为青城山人郭柯卖命”说着嗓子哽咽了一下,“我很想放你们走,但是不杀你们我对不起那五千多死去的兄弟们!”说完闭上眼睛将右手抬到上空。
阮风知道他们要放箭了,现在就算是插翅也难飞,“还好我是苗寨酋长的儿子,哼!”阮风忍着疼痛迅速的从怀里抓出蛊粉和几道符箓,在手中结了几个印后,那几道符箓和蛊粉从阮风手里四散落下,把逸然、耶律德光、阮风围了一圈。闭上眼睛念念有词,突然整个地面在晃动,“放箭!”那将军看见有异变赶紧上手下放箭,近处拿着弓箭的士兵无情的射着,射完往后退,和刚才站在后面没射的士兵换了一下位置,“射!”那将军又大喊一声。
等那将军睁开眼睛一看,所有的剑都射在一个黑色的棺材上,害怕和疑惑的走到棺材旁边,拔出腰间的配件向着棺材插去,看后让手下把棺材板砍开,发现里面空洞洞的,除了一丝丝的恐怖气息,什么都没有。原来阮风留了个心眼,在客栈里放了一道铁的召唤符箓,想着在包围的情况下,通过召唤术(前几章节中阮风的阿爹阮刀曾用这招来回穿梭于苗寨和藏尸古洞)逃跑,没想到真的用到。耶律德光本来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即使他有“金刚不动术”护身,但是前面持续的性的战斗使的他的内力消耗殆尽,为了接住掉落的逸然,已经把最后一点内力用完了,这“金刚不动术”需要至刚之阳的内力加持。在那面临死亡的那一刻,他想到了自己父亲耶律阿保机和母亲述律后,结果睁开眼睛发现在回到了客栈,心里十分的高兴,一直谢着阮风。
三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天空已经擦亮了。
“耶律兄,我看你身体没受啥伤,要不你在这看着逸然,我回到自己房间治疗一下,顺便休息一下,好么?”阮风在三人中受的伤最重,还好都是外伤。被青城山人打伤,又被自己人崔逸然误伤,真是......。
“嗯,阮兄,你去吧,我在这看着崔兄,顺便调理一下内力!”现在耶律德光特别听阮风的话,感觉阮风就跟他们契丹人信的萨满教的大巫师一样。
“嗯,我先回自己的房间了”阮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感叹道:“受啥的怎么总是我呢?”走出房间去另一间房了。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水...水!”逸然终于开口说话了,在一旁睡着的耶律德光听到动静后,“你刚才说什么?”耶律德光很高兴,逸然终于能说话了。
“水...水!”逸然身体开始抖动。“你,等着!”耶律德光把茶壶的嘴对着逸然的嘴,一下就灌了下去。逸然被突如其来的水给呛到了,“咳咳咳!”逸然睁开眼睛,“你这是要死啊,没让敌人打死,惨死你于你的茶壶嘴下!”逸然朝着耶律德光开完笑,微笑的看着耶律德光,只不过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罢了。
“逸然醒了!逸然行了!”耶律德光激动的跑到阮风的房间,推开门看见阮风全身包扎着白色的纱布,躺在床上睡的很香,走到阮风旁边对着耳朵大喊:“逸然醒了!”。正在睡梦中阮风一听,吓的从床上掉下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耶律德光你要死啊!”阮风用没受伤的一只手把自己扶起来,“他醒就醒了呗,昨晚还差点把我杀了呢?大哥,我也是人,我也要休息!”说着又往床上躺了下去。耶律德光不知道怎么办了,又回到逸然的房间看着逸然,毕竟他昨晚的状态极不正常,若下次还要......说不定真就让他给杀了,耶律摇着头不敢往下想了。
“逸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耶律德光做到逸然旁边。
“你先去下面买点吃的,等我吃饱了再说!”逸然朝着耶律德光微笑。
“好吧,你等着!”耶律飞快的跑下楼去,因为他早就饿了,要不然不会醒的这么早。
过了半个时辰,耶律德光和小儿端了鸡鸭鱼肉、好酒上来,到了逸然房间摆了慢慢一桌的好菜、好酒。逸然不能动身,耶律德光拿了几道在放在逸然的床边。
“你能你耶律哥哥给你喂饭吃你真是.....三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啊”耶律德光调侃着逸然。“嘭”一声,逸然房间的门被阮风一脚踹开,“好啊你们两个,我说怎么不叫我?原来在这吃独食,还好我鼻子灵,哼!”说着走到桌子边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哈哈,刚才你不是还骂我叫醒你么?你的狗鼻子挺灵的啊!”耶律德光和逸然笑着。
“你的才是狗鼻子呢!我这鼻子可是经过训练的,颜色一样的蛊粉让你闻一下,再猜出是什么名字,你们能行?”阮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中原的酒就是好喝啊。
“耶律兄,你见我的龙魁了么?”逸然发现龙魁不在身边。
“噢,早上好像自己跑出去了”耶律德光回忆了一下。
“那就没事,出去找猎物去了”逸然安心的说到。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吃了一桌的饭,阮风又喝了一壶酒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小儿上来收拾了桌子上的“惨象”,得了赏钱屁颠屁颠的出去了。
“耶律兄,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什么忙?”
“你把我上面的衣服脱了,然后把我扶起来,好么?”耶律德光点了点头。脱光了逸然的上半身,光溜溜的坐在床上,呈打坐状态。
“耶律兄,麻烦了!”说完闭上眼睛,感受周围的“气”,当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脑海里出现了在一个黑色屋子里一把黑色的剑朝自己刺来,逸然躲儿躲,每次险些让剑给刺中。耶律德光看着逸然额头冒着虚汗,就叫了一声“逸然,你没事吧”逸然没有理他,身体开始发抖,最后又平息了下来,整个脸也变的异常平静。
逸然就这样调理了几个时辰后,窗外面月光已经照进屋子。龙魁“嗖”的一声从窗户外面飞了进来,理都不理逸然就跑到关压自己的小木箱子里。那时候耶律德光在旁边一直打瞌睡,也就没在意。
“啊!”逸然一声大叫,整家客栈附近的百姓都听见了,把阮风和耶律德光从美梦中吓醒了。“为什么又是我?”阮风从床下往上床上爬。
逸然低着头,两个眼睛充满了杀气,整个脸在狞笑,耶律德光没有看见,只是感觉好像他变了一个人一样,有那么一丝的邪气。
“崔兄,你没事吧!”耶律德光关心的问着。
“我没什么事情啊,嘿嘿!”逸然恢复了平时的一面。“逸然,你没事吧!”阮风再次一脚踹开门。
“我没事啊,刚才用《天罡要诀》里的功夫给自己治疗了一下,现在好多了,哈哈!”说完就从床上下来。
“哈哈,好呀,自从你上次....终于好多了!“耶律德光很是高兴。“你老人家是好了,我可没好,哼”阮风被自己人伤到心里就一直不愿意,做到椅子上,给耶律德光和逸然倒了一杯酒。“来,庆祝一下,咱们三个都没事!”阮风端起酒杯敬他们两个。
“好久没喝酒了,来咱们三个今晚不醉不归,哈哈!”逸然从心里感谢他们两个人,要是没有阮风和耶律德光舍己救逸然。
“耶律兄,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阮风冷的一句。
“我.....不知道了,本来我是来投奔青城山人郭柯的,但是......为了救你们..现在...”耶律德光被这么一问,感觉自己又没有容身之地了,不觉又伤感了起来。
“耶律兄,不如这样,跟我们去中原,以你的身手绝对可以帮到我们的大业”逸然端起酒杯敬了救自己的胡人。
“可以是可以,反正我现在没有地方可去,但是你们去中原做什么事呢?”耶律德光好奇的问。
“哎,上次咱们没能救出大唐皇族后人皇子李文德,反而......”逸然神伤到,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师傅李云基和爷爷崔胤。
“所以我决定去中原区找一下其他的李氏皇族的后人,把人带到南唐,继承现在南唐后主李煜的江山”逸然激动的说着。
“好啊,我帮定你了,你和阮风是我目前最好的兄弟,你们有什么忙,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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