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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谁喊了一声:“这不是刘松岳吗?快去帮他!”
乡亲们纷纷回屋,拿了不同的农具追出来。有拿钉耙的,有拿菜刀的,有拿棍棒的,喊叫着:“谁敢行凶作恶?就打死他……”从四面八方,向他们奔过来。
埭路上,人越来越多,喊声也越来越响。
两个打手见势不妙,收脚停住。然后迅速掉头往回跑,跑到马洪波身边,一把将他逮住,往昌河车里塞:“快回去,我们的钱你给,不给,小心你的脑袋!”说着就将刀对准了他。
马洪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懵了,僵硬着身子不肯上车。他回头,冲站在田野里看热闹的陶新福喊:“陶厂长,两万六,我也卖。”
陶新福撸着下巴,看戏似地看着他们说:“刘松岳不签字,没用,我不要了。”
“快开车!”两个打手把马洪**进车,冲司机喊。车子就掉头往西,扬起一股烟雾似的尘土,开走了。
“滚!”村民们挥舞着手里的农具喊,“再来,就砸烂你的车子。”
然后围住刘松岳问这问那。山郎皱着眉头说:“啧啧,刘松岳,你这脸,咋这样肿啊?谁打的?”
文狗说:“不要再出去啦,回来干吧,现在种田,也不象以前了。去年,我家收入一万多元钱呢,今年还要多。”
灵宝说:“他们再来,我们有这么多人,你怕啥? ”
刘松岳听着,心里热乎乎的,眼睛模糊了。他感动地站在那里,伸手抹着眼角,讷讷地说:“可我,还有这么多债,没还清哪。”
有人劝他:“人不死,债不赖,急什么?”
“走,回家去吧。”这时,他大哥挤进人群,拉了他就走。
在大哥家吃完饭,他就想着要给李锦轩打个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他,也让他小心尤兴宝和马洪波。他们简直跟黑道差不多,太可怕了。
他的手机还在马洪波手上,村里没有人家可以打长途,他不想到陶新福家和厂里去打,也没脸到村长家去打,就只得到镇上的邮电局去打。
他问大哥借了一辆自行车,骑到镇上的邮局,给李锦轩打了一个长途:“李锦轩,我是刘松岳,我在老家,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他把自己被马洪波诱骗过去,然后绑架关押的事说了一遍。李锦轩听完,万分惊讶:“还有这样的事?简直无法无天了。”
刘松岳说:“李锦轩,你要小心哪,他们简直就是黑道,流氓。你还是早点,离开他们吧,否则,也会遭他们迫害的,他们已经怀疑你了。”
“嗯。”李锦轩想了想说,“你也要当心,他们不会就这样罢休的,很可能还会来抓你,你不能呆在老家,要想办法躲出去。”
刘松岳说:“我也这样想,我明天就走。到了上海,再搬一个地方,然后跟你联系。”
李锦轩有些不放心地说:“你要尽快走,我等你电话。要是三天等不到你的电话,我就去那幢别墅里找你。”
刘松岳说:“他们不会那么快的。你也不要来,那里就是一个魔窟,太可怕了。很可能就是尤兴宝他们,专门用于整人的黑监狱,非常危险。进去了,就出不来。”
李锦轩说:“我知道了。但他们越是这样,我就越是不能离开,我要跟他们斗到底。”
刘松岳劝他说:“李锦轩,你还不是他们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早点离开吧。”
打完电话,刘松岳没有在镇上停留,就回去了。
第二天上午,他告别大哥老娘和乡亲,走出家门,从埭路上走出去。
走到南面那条马路上,他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这是一辆陌生的轿车,他就没有引起警惕,从车子左侧走过去。
谁知他刚走到车子边,车门就突然打开,从里边钻出两个人来。刘松岳还没有反映过来,就被他们扭住,塞进车里。
刘松岳想张嘴喊叫,车子就关上门,飞速开了出去。
李锦轩接到刘松岳的电话,非常震惊和气愤。挂了电话,他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没有想到,尤兴宝和马洪波是这样的人,真的好失望。
天兴集团看来真的很危险,在这里呆下去,没有意思,也没有前途。刘松岳是个好人,也是个可怜的人。他受了我的连累,却还不忘关心我,提醒我。我不能亏待了他,要是他再有危险,我一定要去救他。
到第三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他接不到刘松岳的电话,就如坐针毡,非常不安。他连忙站起来,走到工程部办公室门口去看马洪波,还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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