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412 觉醒VS陨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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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载未见，你变了很多，再也不是那只山间无忧的顽猴，人类的多疑谋算你学得很彻底。”人会变，物会移，星辰会陨落！夜柒柒不认为他的改变有何不妥，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如她，亦如他。

“你是谁？怎会知……”天旋脸色一变，眼中满是震惊于戒备。

她怎会知晓此事？此事除他自己之外，知晓人不超过三人，且那三人如今皆不在六界，更不会纡尊降贵来此，她究竟是何身份？怎会一言道破他亿万载前之辛秘？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记住，我既能知晓你的身份来历，便能轻易毁了你亿万载修行。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非常现实，皆看你给出的代价是否足够让我忘记某些事。”夜柒柒看天旋的眼神无比清冷，再无昔年之情分。

昔年，她救它一命，它为报答恩情，为她酿了几十万年猴儿酒，犹记得最后一次喝到它酿造的猴儿酒，是神界遭逢巨变的前三日，亦是那日，斩断了他们之间那道情分。

“……你道如何？想借此威胁我放你离开此处？你未免想得太美，我不会如此轻易妥协，除非，你想帮夜城主夫妇收尸……”天旋素来骄傲，被夜柒柒威胁岂会好不反抗？只是他错估了夜柒柒如今的心境。

觉醒后的夜柒柒，跟以往的夜柒柒岂可同日而语？

若说尚未觉醒的夜柒柒时一柄神兵利器，危险至极，随时可取人性命，叫人防不胜防，那觉醒后的夜柒柒便是一滴水，一道风，更甚是一颗泥土，返璞归真，无处不在，诡异莫测，深不可测，颠覆天下，重整六界在她看来不过覆手之间。

“我若是你，便不会说出这番话。也罢，看在你与一故人有几分关系的份上，今日便用你的血来祭诛神，庆祝它物归原主。”夜柒柒淡淡掀了掀眼皮，眸中毫无波澜的看着天旋，淡漠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