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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私下里琢磨,如是我能记住什么五行阵,八卦阵多好,那不是阵形变化更多吗。可仔细一想,又哑然失笑了,以我的知识水平尚且理解不了这些五花八门的阵形,刚放下锄头的士兵能理解吗?士兵不理解,怎么训练他们,训练好了怎么指挥他们,还有,要训练这样的士卒,让他们记住繁复的口令,需要多长时间他们才能形成战斗力。
看来,所谓玄虚的古代阵法,可能不过是个神话,武人以此来炫耀他们知识的高深,文人不知其中奥秘,便把它吹的虚无飘渺,或者加上自己的想象,把它神秘化。又或许这种所谓阵法图不过是一种数学游戏,用它来练兵,头吃大了的人才干。为什么到现在没有一种明确的阵法流传下来,可能就是它的实用性不大。
哦,不,还是有一种阵法流传下来——戚继光的鸳鸯阵。但那不过是一种多兵种混合的攻击法,适合在江南水地带小兵团战斗。在这个大草原上,要用这种阵法,小兵团部队会迅速被骑兵冲散。
我盘算着,伤好后立即按这方法编队,尽快形成战斗力。
不久,刘浑部族的勇士也大都伤愈。我们把他们武装起来,组成商队去草原采购羊毛,优良的武器与护具让他们大开眼界,他们兴冲冲的出发了。
临出发前,我交给商队的两个任务——采集植物标本,标注下每个标本采集的位置;沿途绘制地图,每个山与河流都要有精确的经纬度。
卫青霍去病深入草原追击匈奴时,多次遭受不知从何处冒出的敌军袭击,寻找水源和道路花去了他们大部分精力,我若有一份详尽的北方地图,以后追击异族军队就有了制胜的法宝。虽然我已经有了现代的地图,但现代地图于古代稍有不同,比如说,我们周围就多了一条叫做泸水的河流。
光和四年三月,在农民播种的时候,我带着刘浑,拉着2000士卒出了出云城,向东进发,最近听牧民说,在出云城的东方,出现了一个约1000人的部族,在卢龙塞与我们之间徘徊,目前意图不明。春播时节,播种占用我们大量人手,我必须探一探情况,防患于未然。
路上,接受上次行军的教训,我疯狂的训练他们的行军方式,急停,急转列阵等等,但队伍的表现让我大为不满。
我打算今后一定要参考罗马军队的建设,大力培训基层官员,班长设为上士,排长营长为尉官,旅长师长为校官,师长以上为将官,军官均有明显徽章标记,培养士官的荣誉感。另外,下级军官必须服从上级军官指挥。这样,即使队伍打残,只要有一个军官,队伍就可立即凝聚起来,形成战斗力。
历史上中国各王朝军队经常10万人大溃败,只伤亡千把人。曹操在赤壁之战中,83万军队大溃败,伤亡不足10万,就是下级军官没有凝聚力,或者根本不存在受过培训的下级军官。
而罗马帝国,常常士兵战斗到最后一人,即使全军覆没也没有大溃散,这就是抓紧了下级军官的培训,上下等级森严层层指挥造成的效果。当然,到了罗马帝国后期,下级军官大量伤亡导致军队战斗力下降,虽然没有大溃散但是经常有大投降,这正反映了下级军官的作用。
我暗暗决定,回城后就成立一个军校培训下级军官,规定尉官以上必须接受军事培训,合格后才能担任。战争打得就是人力和财力,如果我们把大量人手抽出打仗,我们的农业、钢铁生产等各业都要受影响。所以我们要建立一支精兵,用很少的人手取得战争的胜利。这就必须加强我们军队的凝聚力。我们先进的装备已经为我们精兵政策打下了基础,我不能辜负这一切。
通过摸索,我发现,在行军中军队成三排前进最佳,这样,最前方营自动成为前卫营,负责派出一个排斥侯在前方侦察,同样,后卫营派一个排在后方侦察,中卫营派出两个排在左右翼侦察,派出人员身带铜哨,有情况立即用约定信号通知本阵。我规定:将军脱离本阵,除护卫随行外,本阵不得变动。这样,即使遭受突然袭击,我们也可迅速集中战力。
在不停的行军训练中,我们接近了这个奇怪的部族。前方斥侯传来消息,部族的人正在河边休息。
这时,太阳就要落山了,大草原的落日将远处的天际染得通红,绿色的草地在红色的夕阳衬托下,显得格外怪异,红配绿,臭狗屎。我嘟囔着下了马,带两三个人小心的走上一个小山包。
远处,沿河边散落的帐篷,不时的有两三个人在进出着。一切在晚炊中显得格外静谧。河边,三五成群的聚集着一些洗衣的妇女,似乎能听到她们发出的喧哗与骚动。
“告诉管亥,人马保持安静。”我回头吩咐。从背包中抽出单筒望远镜,细细的数着帐篷。这个望远镜是在我养伤时生产的,主要配备斥侯兵和高级军官,虽然比不上我的红外线望远镜,但由于它较长的目镜物镜距离,放大倍数远超过双目望远镜。
竟然连栅栏也不设,附近唯一的高点——这个小山包也不设警卫,这个部族也太自信了。他们想干什么?1500米,噢,应该叫1500大尺,快马奔去需要15分钟,全速冲击的马刚好会在1000大尺时力疲,对方有充足的反应时间。
偷袭是不成的,强攻吧。
“炳元,你带一旅人马,以一个战斗排(40人)为一个攻击正面,成16列攻击进入对方营帐,杀掉所有反抗的人。刘荒,带一个旅,自左侧前进,不要进入对方营帐,要在营外游走,用弓箭远程攻击,何时攻击由你自决。”
管亥在山坡下把队伍展开,带着队伍缓缓的奔上了坡顶,又缓缓的驰下山坡,向对方的营帐奔去,四个排的士兵整齐的组成一列,排长在队列中间不停的吹着铜哨,借以控制队列的前进步伐,班长在每班士兵的最右侧,喊着口令,控制队列的齐整,经过这班排的两级控制,整个横列成组成一条笔直的直线向前奔跑着。
“多么完美的行军啊”我感慨道:“但愿也是场完美的进攻”。
1000大尺,对方经过最初的慌乱,已经组织起来,约800名部族勇士,手持长弓站好了队列,妇孺被迅速的集中起来,不断的还有勇士拉着马匹向阵前集中。
“训练有素啊”,我看着对方迅速的集结,心头一阵紧张。
本来,我可以通过与他们和谈或其他手段与他们接触,但由于这个部族太大,在这时代,1000多名勇士足有毁城灭国的力量,把他们放在我的东北面,让我寝食难安。
管亥开始加快马速,马奔跑得越来越快,前四排骑士向天直立的长枪已开始平举,这次我带出来成建制的一个师,马上骑士配备齐全,6米骑枪刺击,然后弃枪用配刀拼斗,这新式的打法会让敌人难受的。
部族勇士开始放箭,好快的箭速,瞬间连放5箭,看来他们也没有谈的打算。长长的铁流奔了上去,第一排士卒与敌方撞击在一起,骑士们的骑枪迅速的把对方阵营撕开了一个口子。随即,弃枪后的骑士向两翼散开,一边抽出腰刀,第二排骑士举着骑枪扑了上去,扩大着缺口。我们的攻击就像一排排浪涛,不停的冲击对方的阵脚。
第六排,管亥冲上去了,他挥舞着兵器虎牙,把一个个挡路的人直挑上天空,顺手又用虎牙上的獠刺,钩倒了一个站在阵中指挥的人员,好,他与对方骑兵开始短兵相接了。
对方的骑兵显然骑术精湛,身子在马上扭来扭去躲避着攻击,不停地向我方挥出闪电的一刀。经过初始的混乱,我方骑兵显然记起了我的教导,班排长发出呼喝,士兵们以班为单位扑上去,从对方的大阵中撕下一部分人来,一个排士兵迅速的围住这几人,屠杀结束后,士兵又扑向对方大阵,撕下一块肉来,继续这种我称之为“狼群”的战术。管亥则带着一排士兵不停地向对方阵心杀去,沿途不断的击杀对方大将,终结对方最强力的抵抗。
没有悬念,深夜时分我们结束了这场战斗,对方的抵抗很顽强,我们为此付出了200余人的伤亡。但显然,我们的战术是犀利的,这让每个人都很兴奋。
踩着一地的鲜血,绕过横七竖八的尸体,我走进了敌营。火把的光照下,管亥黑亮的脸上闪着得意的目光,拉着一匹黑亮亮的大马向我走来:“主公,如此高大的马你可曾见过。”
抬头看去,吓了我一跳,这马明显比我骑的马高一大截,在它面前,我的马好像是不足年份的儿马。我跳下马来,伸手去够马头,啊,这马头足足有2米4高,马身异常粗壮,粗大的马蹄,粗大的马尾,骨骼都比别的马大一号。赤兔?传言赤兔马就异常高大。我疑惑的伸手抚mo马,马的颜色是黑的,赤兔应该是火红色。历史上怎么没有这堪与赤兔一比的大马。乌骓?
突然间,我想到了一个词:佩尔赛马。这种出生在加拿大北方的赛马,身躯高大,马头伸展的话,马的高度就有两米四以上,体重在一吨左右,每天吃的草料要有9公斤左右。传言这种佩尔赛马,最初栖息地在西伯利亚,后来不知在何时渡过白令海峡到了加拿大北方,而三国时代,白令海峡的水并不深,冬天海峡结冰后就更容易渡过了。
莫非这就是佩尔赛马,莫非赤兔也是一匹佩尔赛马。
“立即搜索马厩,寻找一下,是否还有更多的大马,告诉士兵,别惊吓了大马。”我立即下令:“叫刘浑上来,询问一下俘虏,他们为什么到这?来干什么?这马是怎么回事?”
我抬头看着夜色笼罩下的营帐,心中充满了疑问:“刘荒哪,刚才战斗我只注意观察管亥,我们派出的另一队人马到哪去了,来人,把刘荒叫来。”
审问的结果出来了,原来这是一个莫护鲜卑的部落,他们由于部落中捕获了几匹好马,受到了冒顿单于的威胁,冒顿单于要求他们交出好马,否则灭族。于是他们与公孙世家联系,取得公孙世家同意后进入卢龙塞,在此地牧马。当然,他们向公孙世家隐瞒了拥有好马的信息。由于有卢龙塞士兵的掩护,他们并没有在营寨中戒备,没想到遭受我们的袭击。
部族的幸存长老反复向我强调,他们受到了公孙世家保护,我们攻击他的行为必将受到惩罚。
惩罚,这世界就是强者的世界。如果有惩罚,就让它来吧。我挥剑斩杀了其中一名长老。
冷笑着说:“这是惩罚你们对我的不恭,现在告诉我,这种大马有多少匹。”
无言,这些长老真是硬骨头。等等,莫护鲜卑,不就是后来的慕容鲜卑么?这个部落在三国初期,不知因何原因,由大兴安岭辗转向南迁徙到辽西一带,首领叫莫护跋,曾被魏国聘请当雇佣兵,配合司马懿剿灭辽东公孙渊的叛乱,建立了不大不小的战功,被加封为率义王。这是后来五胡乱华中的一只异族,他建立的后燕国,打败了位于吉林东部到朝鲜东北部的高句丽,建立起北燕国,迫使高句丽迁入朝鲜,并统一全朝鲜半岛。
好,多谢你们强硬,我懒懒的发令:“全部杀光”。
转脸看着刘浑,我心中想,看来我是不是太软弱,五胡乱华期间,哪一个异族不是由于首领受了汉化教育,才来中原抢劫。就如小日本接受了唐朝与鉴真和尚的教育之后,也来中国抢劫一样。为什么中国式教育培育出的异族都是狼,培育出的中国人都不具有狼性呢,我会不会将来也养大一头狼。
刘浑虽小,但显然很聪明,看出了我眼中的杀机,立刻对我说:“还有别的俘虏,我们问一问他们”。转身飞快的跑出我身边。好机灵的小子,我心中暗赞。
答案很快出来了,部族有五匹这样的战马,两公三母,在我们发动攻击时,部族首领为我们攻击的气势吓住了,慌乱中只来得及带走两公两母的大马,和族中50勇士,向卢龙塞方向撤退,约定如果部族战胜,他们就去卢龙塞汇合,否则3日后他们就独自向西迁移。
如此一来,刘荒的去向也得到了解释,看来,逃走的人遇到了刘荒的部队,刘荒可能因为追击他们,所以迟迟未归,640人追击50余人,如果刘荒不犯错误的话,他们跑不了。
果然,天亮后刘荒带着人马回来了。奇迹,两公两母的佩尔赛马都没有损伤,但刘荒的人马受到了拼死的抵抗,追随首领的勇士都是族中最勇猛的战士,刘荒付出了60人的阵亡才解决了这50余人。据说在最后关头,部族首领曾想杀马,但最终选择了投降。
我大喜之下,对刘荒说:“你初次独立领军追击敌人,取得凯旋,让我这个老师甚为安慰,自此之后,你就改名为刘凯,以纪念这次胜利。”
“至于这些俘虏,亡我60勇士,全部杀光以祭奠我军阵亡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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