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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菲苦涩一笑：“她付出的已多到连我都看不下去的地步，有些事情，终究不是靠一个决断可以斩掉的。”
“姐，你和那位……谁跟我哥认识的早？”李朔问道。
“是她。”方菲苦涩一笑道：“我和她都是非同一般的女人，但同样的，我们都不肯委身于凡夫俗子，所以才会同争一个臭男人，如果没有这档子事，也许我们会成为很好的闺蜜。”
一说到这里，她语气有些忿然，也有些无奈。
“你想想文婉，想想浅心，想想小艺和初晴。”方菲平静地道：“为什么她们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还要贴上来？”
李朔有些尴尬了，方菲姐不动手则以，一动手就直戳他的致命要害。
他和秦歌完全不同的。
“有些事情不必深究道理。”方菲低头轻轻调着酒水，道：“顺其自然最好，否则就是自寻烦恼了。”
李朔不言语了，小口小口把杯中的龙舌兰酒灌了下去。
“对了，你给老秦针灸的手法很特异。”方菲忽然想起了什么，追问道：“从哪学来的？”
“这次我在山阴鬼国中找到了殷商祝由术和针术的资料，应该能够修复我哥的毒伤。”李朔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道：“祝由术我可以告诉你，但是针术不能传。”
“针术不能传？什么原因？”方菲诧异地问道。
“这套针法的确是堪称鬼神之技。”李朔摇了摇头道：“我在山阴鬼国的时见过那些被巫医方士改造炼成的飞天尸王和水银傀儡，全都是这套针法造的孽，不过毕竟这是先人所创，又累积无数的尸骨，要是真的失传那就太过可惜了，老师已把整套针法全部都拆分，总纲留在养生馆内，其余全部分送给各个中医流派，至于我这里，老师让我将来把整套针法资料全部毁去，不得传于后世。”
李朔把整套针法送给王空山后，王空山接着就作为笼络各个门派，把针法拆分掉送了出去。
“这就太可惜了。”方菲遗憾地摇了摇头。
不过对于王空山大师的做法，她倒是没有丝毫异议，任何技术都是有双面性的，而这种弊大于利的技术就是如此。
古医十三科之一的祝由术之所以失传，少见于人世，也是因为这个道理，祝由术太容易被那些邪教分子所利用，对于王权不利。
“这就难怪了，看来山阴鬼国中的传说并不是传说。”
两人一边聊天打屁，一边打发着时间。
方菲博学多才，她出身于传统古老世家，大学时代又主修中文，也兼修西学和神学，在思想方面虽然比较开放，但依旧坚持国学，认为国学必将大出于天下，但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顺应潮流改革国学。
足足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后，黑凤凰才从内里走出来，眼圈红红的，隐约夹杂着泪痕。
周围风暴战队的队员们看到女汉子队长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都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
但黑凤凰却不肯在情敌面前示弱，仔细擦掉最后一点泪痕这才走了过来，平静地对方菲道：“你把他照顾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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