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笑的喵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零六章 针锋相对,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甜笑的喵,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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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熙明明与她说过,挺喜欢太史令这个职位,怎么突然辞职了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
见自己离开他身边,他刚开始一定以为她会直接归朝,怕与她碰面觉得尴尬,他就提前辞职了,嗯!有这可能!
不过,她总觉得他不像碰到难事会逃避退缩的男子,想自己昨天见他时,他伪装得多好,要多淡然就多淡然,仿佛三个月内他与她之间的纠葛已被他从脑海中剔除干净,但除了这个理由,她也想不出其他的了。
这个臭男人,真是气死她了,本来想趁下朝的空档对他进行围追堵截,却不想,他竟然直接闪人!
看来,只能去云水居把他哄回去。
“殿下,您什么时候有空?来下官府上呗!”
“别去她家,一屋子寒酸,殿下您要是去了会被熏到的,要来还是来下官府上吧,下官一定美酒美食伺候着。”
“美酒美食算什么?殿下,您来下官家里吧,下官家里不仅有美酒美食,更有婀娜多姿的美人,殿下您懂的。”
……
想与洛安攀上关系的女官依旧在踊跃报名,一张张谄媚的脸笑开了花,仿佛洛安对她们而言就是一座屹立不倒的最佳靠山。
当然,洛安的确是座屹立不倒的最佳靠山,但不是这帮女官想靠就能靠的,更何况,如今的洛安根本没心情给她们靠。
洛安有些不耐,对众人声明她经历三月游历身心甚是疲惫,无心应酬,就匆匆往宫外行去。
然,才至宫门口,她就被人截住了,是半暖。
“殿下,请借一步说话。”半暖看了眼周围,觉得不是说话的地儿,就对洛安请求出声。
“可以。”洛安眸底掠过一抹幽光,就欣然同意了。
两人才至一处偏僻的角落,半暖立刻对洛安单膝下跪,恭敬禀报,“殿下,半暖虽知自己这样做越职了,但半暖觉得还是有必要跟您提醒一下。就是,现在的陛下,您务必提防,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陛下。”
“本殿明白。”洛安面色变得沉重,弯腰扶起半暖,“半暖,谢谢你告诉本殿这些。”
不可否认,她的娘亲现在变得很危险,极其危险,宛若一条毒蛇,随时都会对她发出致命一击。
“不用谢,半暖只想从殿下这里讨个人情,如今看来,殿下很精明,是半暖多此一举了,这个人情,怕是讨不成了。”有些惋惜,半暖总绷着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其他情绪。
“人情?”洛安一愣,随即有些好笑,“半暖,你要是有什么想请求本殿的,尽管说,本殿一定尽己所能帮上你。”
“殿下,有件事半暖说了,您千万别笑话半暖。”半暖不怎么擅长说话,今日能跟洛安绕这么多弯子已是不易。
“说吧,本殿肯定不笑话你。”洛安保证道,心里正琢磨着自己跟半暖之间究竟有什么交集,竟然劳她这般费心思。
“就是,关于含玉,半暖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对半暖而言,他就跟半暖的……亲弟弟似的,如今他跟了您,半暖感到很欣慰。
但半暖知道,你们俩之间有不少差距,是含玉配不上殿下您,所以,半暖希望您能对含玉比起您的其他夫郎多坚持些、多费些心思。
含玉属于那种有苦都会往肚里咽的男子,外表坚强,其实内心脆弱,是个极度需要呵护的男子。
前阵子,殿下您失踪的事把他吓得够呛,有一次,半暖亲眼见他抹过眼泪,那次是半暖第一次看见他落抹眼泪。
以前在暗卫家族训练时,无论受多重的伤,他都会咬牙挺过,只流汗,不流泪,可这次,他流了,为殿下您流了。”半暖讪笑,有点不好意思,“殿下,半暖话可能有些多了,您别嫌弃。”
“半暖,玉能有你这么一位处处为他着想的姐姐,真幸福。”洛安莞尔一笑,伸手拍了拍半暖的肩膀,承诺道:“你放心,本殿会好好待他,将他捧在手心里宠着。他年纪虽比本殿大,但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本殿是平等待他的,因为对本殿而言,他只是本殿的男人,而无其他。”
“这样半暖便放心了。”半暖欣慰一笑。
“若半暖无话了,本殿就此告辞。”洛安对半暖有礼地点头致意,就想离去。
只是,才走出一步,她就被人拉住了袖子,她转身看去,见对方欲言又止,忍不住轻笑出声,“半暖,你这样吊起本殿的胃口,又不说清楚,本殿会很苦恼。”
半暖暗自咬了咬牙,就豁出去般道出,“殿下,您失踪后,含玉就一直为自己没能舍弃暗卫的职责陪在你身边而感到自责。
因此,为弥补自己的过失,他已经向家主大人申请脱离暗卫家族,而暗卫若想脱离暗卫家族,必须分别承受九九八十一的鞭刑和杖责,以及废除一身武功。
前两项,他已经受了,武功还没废,因为他想出去将您找回来。武功若被废了,难免会不便,所以他向家主大人申请先保留着,等将您找回来后再废。殿下,您也是习武之人,应该明白,一个习武之人被废去武功的后果。”
她递给洛安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半暖只能说这么多,希望殿下好好思量。”
她今日对殿下说这些,已是犯了暗卫的禁忌,但她不悔!
“本殿明白。”洛安回以半暖感激一笑,就转身离去,步伐显得异常沉重。
玉,等你回来……
半暖看着洛安离开的背影,面上渐渐流露出失落和苦涩,眸中发酸,想落泪,但被她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含玉,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希望你能幸福。
洛安一出宫,就让车夫驱车直奔云水居,结果吃了闭门羹。
府上的小厮打手势告诉她他家公子出门散心去了,于是她问什么时候回来,那小厮摇摇头,表示不知,她只能铩羽而归,心里无比郁闷。
她好不容易摆正心态,鼓足勇气,放下面子里子,本想趁下朝的时候,对这祸水来次死皮赖脸的围追堵截,结果这祸水竟已经辞职了。
于是,她就亲自上他家门,想用一大罐的甜言蜜语哄这祸水回去,结果他竟出门散心去了,府上的下人还不知道他去哪,多久回来,真真快气死她了!
等她碰着这祸水,她一定要好好调教他!
最终,洛安憋着一股怒火回了府,她身边的苏子淇都不敢多话,生怕一不小心触了身边这个随时都有可能会炸毛的女人的底线。
一踏进府邸,申雪就迎了上来,向洛安禀告,透着几分欣喜,“殿下,叶主子醒了!”
“什么?”洛安眼睛一亮,憋在心里的怒火瞬间消散了个干净,“他几时醒的?”
说着,她就疾步往自己的宅院行去。
申雪和苏子淇连忙跟上,申雪还一边走一边答:“殿下您刚离开府邸,他就醒了。只是一醒来,得知腹内的孩子已经没了,他情绪就一直在消沉状态。”
“我知道了。”洛安眸底掠过一抹沉痛,应了声,就不再多问。
一进叶逸辰的厢房,洛安在外室就听到了内室传出的抽泣声以及娄瑞儿的劝慰声,这一瞬,她心里顿生出了退缩之意,不敢面对内室那个正在伤心哭泣的男子。
感觉脚上似千斤重,她伫立在原地,久久不动,双目怔怔地望着前方内室门口的转角处,眉眼间覆着浓郁的痛楚,双手僵硬地负在身后,整个人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塑,定格在这一时刻,失了魂魄。
出于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申雪一到厢房门外就止了步。
苏子淇跟了进来,见洛安这般,他眸中溢出心疼,轻声唤了一声,“殿下。”
洛安听得这声唤,回过神来,“进去吧。”深呼吸一口气,就继续屋内走去。
才至内室门口,她就见那个苍白的男子靠坐在床上,双目无神,无一点其中曾经所拥有的光彩,正淌着泪,为其憔悴的的面色添了几分凄惨。
他垂着眸,视线一直落在腹上,颤抖着手摩挲着那里,无一丝血色的唇间溢出喃喃的一声,很平静,却难掩其中无尽的伤痛,“没了,竟然没了……”
“逸辰,你别这样,以后一定会再有的。”坐在床沿的娄瑞儿红着眼,伸手握住叶逸辰的手,安慰着,话语间夹杂着哽咽。
叶逸辰重重抽泣了一下,闭了目,眸底落下两行沉重的清泪,眉眼间透着由衷的疲倦和无力。
由始至终,两个男子都没有发觉门边站着洛安,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情绪中,尤其叶逸辰,仿佛失了生机的朽木,静静地等待着衰败,以前的活泼开朗如今在他身上已经找不到半点踪影。
“辰。”过了片刻,洛安才启唇,干涩地唤了一声,宛若遗失了千年的声音,亘古悠远,携着难言的复杂情绪。
听得洛安的声音,两个男子均身子一震,一个依旧闭着目,似乎不想看到站在门边的那个女子,一个则欣喜地抬眸看向洛安,唤道:“安,你终于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洛安将叶逸辰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嘴边扯出苦涩的笑意。
“哦!对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先离开一下。”娄瑞儿看了眼叶逸辰,就立马站起身,随口寻了个借口,欲回避,将空间留给洛安和叶逸辰两人。
只是,他才站起身,就被叶逸辰扯住了袖子,男子祈求地看着他,“瑞儿,你别走。”
“这——”娄瑞儿为难了,看了眼洛安苦楚的神情,便知她心里不好受,心里一疼,他转向床上的男子,开门见山,“逸辰,你难道不想与安说说话?”
“跟她没什么想说的,你陪着我就好。”由始至终,叶逸辰连个正眼都没给洛安,此时听娄瑞儿一问,他话语间流露出不屑,视线直接一侧,转向了另一边,侧眼都懒得给洛安。
见叶逸辰冷漠的态度,洛安心口一窒,弥漫出无边的痛意,浑身的血液全部被冻僵了一般,即使室内因为烤着火炉的关系温暖如春,她却感觉不到半点暖意。脑海中嗡嗡作响,只剩下叶逸辰那句比刀子还要锋利几分的话语,回荡着,震得办事一向有把握的她此时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她身边的苏子淇蹙起了眉,显然很不认同叶逸辰对洛安这般态度。
孩子没了,小玲所承受的痛苦也没少到哪去,他一直看在眼里。
可叶主子这般对小玲,对小玲来说,实在不公平!
“逸辰,事情的原委曲折我刚刚都与你说了,你难道还是无法原谅安吗?”娄瑞儿不解地望着叶逸辰。
他心里只希望眼前这个消沉的男子能恢复以前的模样,而其无法解开的心结在安身上,所以他希望其能和安好好谈谈,解开心里的心结,不然,不仅其不好受,安也不好受。
“无法原谅,无论我如何努力,我都无法原谅她!”叶逸辰突然激动了起来,回身瞪向洛安,眸中迸射出浓浓的恨意,伸手指着她,清亮的声音骤然拔高,变得十分尖锐,毫不留情,“出去!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我叶逸辰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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