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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皮衣,六旬以上,须发都灰花,手持一式铁虬杖的孪生兄弟堂主黎多申和黎多金,全部都一脸阴沉冰冷地站在依里维雄身边。
两个身躯高大的总武师,则咧着大嘴,瞪着铃眼,也一脸怒容地站在依里维雄身后。
环顾四周,发现依里维雄的美丽女儿依莉莎嬉和那位狐媚温柔的女堂主丽娃美露果然不见了。
但是,那个皮肤白皙,面容清秀,蓄着两撇小胡子,秃眉鹞眼而又自称是神扇书生的绿袍中年人,却也站在依里维雄身后。
上官小婉一见绿袍中年人,顿时恍然大悟,猜想依里维雄称呼她南宫夫人,完全是听了绿袍中年人前天回报时述说的。
因为前天她和南宫昊天等人离开天弓帮后,绿袍中年人曾经追到腾木峰下和雪冰儿交手,那时她曾向绿袍中年人透露了和柳倩文以及雪冰儿等人与南宫昊天的关系。
有了这一想法,上官小婉对于南宫昊天和楚梦,以及天外上人都被软禁天弓帮的看法,又有了改变。
这时在前引导的近二十名举着灯笼的弓箭手,已缓缓地闪开了。
目光炯炯有神,满面怒容的依里维雄等人一看,全部都目光一亮,神情一呆,显然也都大感意外。
还未到达身前,克里萨姆已急步奔了过去,面向依里维雄躬身说了几句土语。跟着前去的弓箭手早已停止,但是上官小婉却继续向依里维雄等人身前走去。
依里维雄等到躬身报告的克里萨姆退到一侧,愤懑地望着上官小婉,冷哼一声,淡然说道:“老夫确没想到你也具有如此惊人的武功!”
上官小婉见依里维雄傲不为礼,也停下脚步停身沉声道:“老帮主过奖了!”
依里维雄有些怨毒地恨声问道:“你可是出来寻找你那风流成性的丈夫南宫昊天?”
上官小婉一听风流成性心中顿时有气,但根据他的口气,显然南宫昊天被软禁在他们天弓帮的大寨里。
为了免费口舌,上官小婉毅然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
“我们还正要前去找你们要人呢!”可是话刚刚说出口,自称是神扇书生的绿袍中年人突然一指上官小婉,厉声道。
老帮主依里维雄一听,回过头去望着绿袍中年人,怒叱道:“苟一才!”
听得神情一愣的上官小婉,这时才知道这个秃眉鹰鼻的中年人,就是苟一才。思忖间,望着他冷冷一笑,哼了一声道:“本姑娘不明白你的意思!”
苟一才见问本待说什么,但又担心依里维雄呵叱他,不敢开口。
依里维雄却沉声道:“你可知道你的未婚夫婿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上官小婉沉声道:“这也是本姑娘今夜前来要你老帮主答复的问题!”
依里维雄顿时大怒,怒叱道:“胡扯,你明明知道南宫昊天勾引小女前去了天山派,为什么还要前来找老夫解说?”
上官小婉也怒叱道:“这是你们自己的臆测……”
“那为什么南宫昊天扎营不久便失踪了?”依里维雄略微放缓声音,问道。
上官小婉听得一愣,也顿时感到语塞,因为有关恶魔屠龙王与南宫昊天之间的关系纠葛,乍然间还真不知如何解说。
绿袍中年人苟一才,这才愤声道:“在下再告诉你一次,你的未婚夫婿南宫昊天,一到营地就溜出来了,他前来勾引我家老帮主的千金,一块去了天山派!”
上官小婉听得心中一动,觉得此处面有个极端巧妙的死结和蹊跷,沉声问道:“这件事可是你们亲眼看到?”
依里维雄怒声道:“我们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老夫已得到了确实的报告……”
“本姑娘也得到了一个确实的报告!”
“你得到了什么报告?”
“有人向本姑娘报告。”上官小婉扬眉怒声道:“南宫昊天现在正被关在你大寨内的地牢里!”
“一派胡说,本帮从未建立过地牢!”依里维雄登时大怒道,话说到此处,接着顿了顿,怒声问道:“向你报告的那个人是谁?”
上官小婉沉声道:“一个一身白衣,名叫第二舞蝶的少女。”
依里维雄听得神色一变,惊呼一声,似有所悟地问道:“这么说,你深夜冒风前来,就是要一探虚实了?”
语声甫落,上官小婉还未开口,那个绿袍中年人已低呼道:“老帮主!”
低呼声中,鬼祟地凑到依里维雄的身边,竟用土语咭咭起来。
上官小婉知道苟一才正在搬弄是非,冷冷一笑道:“苟一才,前夜砸在你肩上的一刀背……”
语刚开口,苟一才竟厉嚎一声,转身疯狂扑来。飞扑中,目射凶芒,一脸怨毒,右手猛地一挥,铁骨大折扇“刷”声张开,直接向那上官小婉的面门切来。
上官小婉虽然无暇去想苟一才为什么突然出手,但她却想到深入敌境,高手环伺,对这厮绝对饶不得。
思忖间,等到折扇切到面前,身形闪电一闪,一声娇叱,右掌一转,翻腕拍向了苟一才的前胸。
苟一才两眼一花,折扇顿时击空,心中一惊,正感不妙,猛地大喝一声,沉扇换招,想要躲过这一劫。
但是,已经迟了!!!
只听嘭的一响,大喝变成了惨嚎,苟一才的瘦削身躯,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直接向着数丈以外飞去。
也就在苟一才身形飞出,上官小婉的娇|躯还未立稳之际,两个怪异孪生老人黎多申和黎多金,猛地大喝一声,各举铁虬杖,飞身向上官小婉扑来。
上官小婉一见黎多申和黎多金,顿时想起了两个阴沉老人前天晚上准备乱箭将她和南宫昊天等人射死之事。
尤其听了依萨莎嬉的述说,知道这对孪生老人依然为非作歹,手辣心狠,依里维雄也正因为他们两人,而不能将天弓帮改组的。
心念电转,上官小婉觉得这两个歹毒老人,终必危害天山武林,甚或阻碍她和南宫昊天援救长白上人。
有鉴于此,立起除害之心,于是娇叱一声,身形转飞“锵”的一声,寒光电闪,已翻腕掣出了背后的长剑。
紧接着,匹练翻滚,剑花飞转,丝丝剑啸中,立将两个怪异老人分开。
黎多申和黎多金两人,向来以阴阳两仪棍法成名天山武林,这时一被上官小婉的剑势逼开,顿时乱了方位。
两人心中一急,铁棍飞舞,怪嚎连声,神情形如疯狂,声势尤勾骇人。
上官小婉一见两人章法已乱,立展左右逢源绝学,一声娇叱,剑光突然暴涨,两轮匹练转飞处,响起惨厉刺耳惨嚎。
随着那声刺耳惨嚎,血光崩现,人影顿敛,黎多申的人头齐肩飞起,黎多金的身体,立被劈为两片,两具尸体顿时倒在血泊中。
静立寨墙上和大厅前观战的喽罗和大小头目等人,先为苟一才的一掌被震飞吓呆了。这时,突然被两声惨叫惊醒,纷纷惶急呐喊起来。
也就在两具尸体倒地,数百喽罗惶急呐喊的同一刹那,红影一闪,上官小婉已扑向了依里维雄!
依里维雄虽然闯荡了数十年江湖,在天山也算是响叮当的人物,他见到具有如此高绝武功的女子,这还是第一次。
他虽然惊于上官小婉武功之高,却没有想到她会一招毙了苟一才,两式斩了黎多申和黎多金。
这时蓦血红影一闪,心中大吃一惊,还未定神急退,寒气已袭面,剑尖已抵在他的咽喉上。
原本惶急呐喊的数百喽罗和大小头目,这时一见,惊呆了,整个广场寨墙上,顿时静得鸦雀无声。
站站在依里维雄身后不远的两个总武师,这时一见老帮主受制,也吓傻了。
上官小婉一剑抵在依里维雄的咽喉上,冷冷一笑,淡然说道:“老帮主,非常抱歉,如果不是贵属先行动手,小女子也不会出此下策!”
依里维雄终不愧是一帮之主,天山武林一方的领袖,镇定地一笑道:“姑娘艺,老朽自知非敌,没想到黎多兄弟竟然恃技逞能,自己找死,至于苟一才,完全是因为怕姑娘揭开了他的丢人事迹,因为他一直想当老夫的女婿。”
上官小婉哼了一声,说道:“这样的女婿不要也罢!”
依里维雄自然不希望上官小婉的剑一直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懒得多说,镇定地问道:“姑娘意欲如何,就请直说。”
上官小婉正色问道:“请老帮主再证实一次,南宫昊天是不是被禁在你的大寨地牢内?”
依里维雄正色摇头道:“绝无此事!”
“第二舞蝶昨天中午来时,可曾将那位一身黑绒劲衣的牛夫人楚梦寄押在你这里?”
依里维雄回答道:“第二舞蝶仅一人前来,没有任何人跟随!”
上官小婉这时既担心柳倩文等人找来,又急着回去逼问第二舞蝶,南宫昊天的下落究在何处,她究竟把楚梦骗到什么地方去了?
思忖间,一整脸色,歉声道:“老帮主,非常失礼,小女子身陷重围,情非得已,现在就请老帮主亲送小女子出去……”
“克里萨姆……”依里维雄已沉声吩咐道。
一旁吓呆了的克里萨姆,已急忙恭声应了个是。
依里维雄吩咐道:“开寨门。”
克里萨姆恭声应了个是,飞步向大寨门前奔去。
依里维雄未等上官小婉催促,举步向前走去。
上官小婉并未将剑撤回,虽然依里维雄已不可能反抗或逃走,但她对寨墙上的数百弓箭手,不得不有所顾忌。
到达寨门下,寨门早却是突兀的出声,大喊声开,上官小婉和依里维雄走了出去。
直到走到寨外空场的中央,距离林缘已不足十丈,上官小婉才让依里维雄停身回转,—面向寨门。
依里维雄回头一看,只见所有寨墙上的弓箭手,全部都悄悄地移到寨门这一面来。
他知道,这些弓箭手只能对付那些一般江湖人物,如果想以乱箭制服像上官小婉这等顶尖高手,那是鲜少奏功的事。
思忖间,自动地望着寨墙上,愤怒地以土语大声吆喝了几句。
寨墙上悄悄移过来的弓箭手,一听依里维雄怒喝,纷纷将身形隐到垛下。
上官小婉一见,丝毫不敢怠慢,一个倒纵飞退,继而娇|躯一转,纵进了茂密森林内,展开轻功直接向那正北如飞般疾去。
寨墙上的喽罗大小头目等人,一见上官小婉飞身纵入林内,发出一阵春雷般的示威呐喊,但没听到有羽箭射出。
上官小婉忧急如焚,归心似箭,这一次冒死前来,可以说毫无所获。
唯一证实了一点,第二舞蝶确实狡计骗人,也证实了第二舞蝶,曾将南宫昊天的失踪,伪称和依里维雄的女儿依莉莎嬉,双双去了天山派。
现在风几乎算是停了,天山的云层稀薄,透下了月光。
上官小婉这时虽然默习了后半部秘籍上的许多拳掌剑招和绝技,但她的功力依然较南宫昊天逊了不止一筹。
正因为这一筹之差,而使她在施展这些绝学时,还不能够达到收发由心,或动在念先。这时一经展开轻功,真是风驰电掣,较之来时,何止快了两倍。
就在她一心想着柳倩文等人这时如何时,本能加速飞驰之际,突然发觉天转地转,景物倒逝的眼前,突然有三个小黑点迎面飞来。
上官小婉一见那迎面飞来的三个黑点,便知是三个活动目标,而不是固定的地形地物。
而就在她就在思考的瞬间,三个小黑点,突然由小而大,由点形变成了长形,接着到达了面前,发出三声惊呼,一闪已驰了过去。
上官小婉心中一惊,知道差一点撞上了三个人中一人,也下意识地停住了飞驰身形。
也就在她停住身形的时候,身后也响起一声苍劲愤怒大喝声:“站住!”
上官小婉回身一看,发现数丈外赫然站着一个高大红袍老道,一个白发老妇人,和一个皮衣青年。
红袍老道,面膛红润,目光炯炯有神,须发都已灰花,年龄大约六十余岁,头戴朱漆玉钩冠,背插一柄朱鞘红丝穗剑。
这时,红袍老道人正以愤怒的目光瞪着她上官小婉,那声大喝显然是由他发出。
老妇人一身蓝呢裤褂,外罩一件白毛皮背心,看来已七十多岁,徒手未携兵刃,也正以惊异的目光望着她上官小婉。
皮衣青年则背插长剑,生得浓眉大眼,白白的皮肤,年约二十四五岁,也正以震惊灸热的目光望着她。
上官小婉略为一看,沉声问道:“道长何事将小女子喝住?”
朱袍老道人怒声道:“贫道要责问你恣意飞驰,恃技欺人,差一点撞上了贫道的师姐……”
上官小婉何曾受过别人这等竖眉瞪眼的呵斥,尤其当她这时满腹懊恼焦急之际,沉声问道:“不知道撞到了令师姐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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