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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辰一直无子,先是因为政局不稳,所以不敢轻易要子,后则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连着三个孩子都是末出世便夭折,因此淳于太后甚为忧心。
及至谴散了后宫,只留无双一人,更是焦心,忽闻无双有喜,虽然极厌她,但毕竟是怀着皇家的子嗣,因此心中略开解了些,对无双的脸色便好了一些。
东方辰更是高兴,他一向不喜奢华,这次却开夜宴三日庆贺,第一是请了百官来贺,第二日却是皇族中人来贺,第三日便是家宴了。
鹏飞武艺越来越精,现下负责保护无双的安全,经常与无双一起说话解闷。
追风却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现,默默看着无双熟睡的容颜,再悄无声息的离开。
所以无双过得倒舒心,唯有淳于太后一事颇为烦扰。
淳于太后仍然不于东方辰说话,众人去请了三四趟太后也不来赴宴,看着东方辰不悦的神色,众人跪了一地,都不敢作声。
无双抚着尚不显山露水的肚子,低语道:孩儿,娘要利用你一回了!
慈安宫中,谦若奉上香茗,小心地道:“太后,都说母子连心,没有隔夜仇,太后也与皇上不说话半年了,皇上也是心里难受,不如太后就借这个机会和皇上修好吧。”
淳于太后命宫女拿起铜镜,瞧着头发似乎又白了几根,叹道:“谦若,你瞧,哀家生他养他二十多年,累得华发早生,竟不如那狐媚子一个眼神管用,想起来便让哀家心凉。锦帕,去拿首乌膏来,把这头发染一染。”
锦帕忙去拿东西,谦若陪着笑道:“这件事虽然是皇上的不对,但如今后宫仍她一个,现在又有了孩子,看来皇上是认定了她,日子还长着呢,难不成就这么永远过下去?”
太后哼了一声,尚没说话,只听到沐华急急地来回道:“太后,皇后娘娘跪在慈宁宫殿前,说太后若不参加宴会,不和皇上说话便不起来呢!”
太后一拍桌子,怒道:“她爱跪便由着她跪去!”
谦若看看外面的日头,微微灼急地道:“太后,她可是有身子的人,皇上子嗣单薄——”
太后站起身,又缓缓地坐下去:“请苏太医来!”
苏太医还没来,小宫女又来汇报:“太后,娘娘她体力不支——”
太后虽然心中焦急,终于按捺住,片刻之后苏太医方道。
太后也不说闲话,直奔主题:“苏太医,她——可是真有孕?”
苏太医头上冷汗涔涔,知道太后和皇后一向不和,但皇后有孕兹事体大,哪敢隐瞒,忙整了整衣冠回答。
“回太后的话,的确是喜脉,臣绝不会诊错,而且,”苏太医犹豫了一下,谦若一使眼色,所有的闲杂宫女都退了下去,苏太医方道:“微臣诊得娘娘的脉象似是双胞之象,只是尚不确定,因此没有上报皇上。”
淳于太后脸上一喜,忙道:“苏太医可诊得是皇子还是公主?”
苏太医脸上泛起红光,得意地道:“微臣诊喜脉多年,定然错不了,必是皇子!”
淳于太后更是高兴,忙命人打赏苏太医。
苏太医接了赏退下时道:“太后,娘娘身怀有孕,万不可烈日暴晒,下跪劳神——”
淳于太后这才想起来无双还跪在殿外,“谦若,让她起来吧,就说哀家看在皇孙的面上原谅皇帝了,但警告她以后不准兴风作浪,否则哀家必定不手下留情。”
谦若松了口气,忙去回报,无双早料到是这种结果,微微一笑,由碧儿扶着起来,微微一弯腰:“谢太后!”
到了晚上,合宫几乎处处都是灯火通明,树上缠着大红宫绸,枝蔓间挂着祈福锦缎,宫墙内外都漂浮着令人眩晕的喜庆气息。
太后到底是来了,头发染了,又穿了喜庆的衣饰,倒显得年轻了几岁。
东方辰十分欢喜,请她上坐,她看到无双仍是一声冷哼,无双不以为然,自已挑着喜欢吃的东西慢慢地吃。
倒是东方辰的亲妹天香公主东方明玉十分活泼爱动,她年方十六,调皮之极,又极爱玩。
无双会的新鲜花样极多,不过略露三两招,便招天香公主招览了过来,天香公主可是对这位皇嫂喜欢得紧。
多亏她日日在太后面前吹风,不然淳于太后也不会这么快原谅无双,和东方辰修好。
一家人表面上倒也其乐融融,用过了晚宴,淳于太后临走时忽道:“程无双,别以为你用些小手段便能让哀家信服,若不是为了辰儿,哀家凭着不要这皇孙也断不容你在宫中。”
无双淡笑不语,心中暗道,若不是怕东方辰不高兴,谁爱理你这一亩三分田。
她知道自己有孕以后,似乎对着什么都有一种慈悲心肠,从来不信佛的无双,也会在初一十五素手拈一柱清香,上敬在佛前,默求佛祖保偌。
庆贺三日之后,便是周边邻国来贺,唐少渊和东方辰已经热同水火,自然不会再来,但那后汉,柔然,还有楚国却是均有来贺。
别的国家只让使臣来贺,但楚国却是程安然亲自来了。
东方辰设宴在御花园,无双陪坐在侧,她微一扫,便发现后汉来的人竟是夺命,不禁又惊又喜,夺命也含笑朝她微微点头,遥遥敬酒。
程安然则坐在首位,目不转晴地盯着她,脸上一片平静,眼眸内却是波澜起伏,愧疚,思念,痛苦种种含义不一而举。
东方辰因着宴席,只是警告地扫了他一眼,并没有发怒。
一时间添酒回灯,丝竹声响,一群穿着广袖罗纱的舞女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众人纷纷说了些恭贺的词语,不过是应应景,酒到一半,无双微一示意,便说这里太热闹,要清净一下自行告退。
宴会皇帝必须相陪的,东方辰不便离去,便嘱咐她小心身体,让身边的宫人小心服侍,自己须坐在那里应景。
夺命借口小解也离了宴席。
后花园的竹林幽暗不明,风一吹,穿竹的风声潇潇如雨。
无双虽然参加宴会,但性不喜奢华,更不喜欢繁杂的服饰,因此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锦袍,上面绣着大朵的海棠花,在暗夜分外明显。
夺命谨慎重地检查了四周,料到无人后,方才现身。
“主子——”夺命哽咽地跪在无双面前轻声道。
借着蒙胧的月光一瞧,夺命原本稚气脸上多了几份风霜之色,早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俨然是一国之将的风范。
无双抚着他的发道:“这几年可委屈你了,你过得可好?”
夺命在战场上以战神著称,奋勇杀敌,所向无敌,但无双这一句温柔的话,却让他眼泪滴了下来。
“我,我还好,只是想念主子,还有兄弟们!”夺命闭眼闻着淡淡的百花香味,只愿再也不要离开这里。
无双微微一笑,轻轻一拍手,奔雷,闪电和追风都现了身。
四个人幼时一起学艺,彼此如亲兄妹一般,如今难得相聚,都欢喜无限。
四人低声说了一会话,夺命便抱怨道:“你们三人日日跟着主子,独我在外杀敌,真是亏得很。”
闪电笑道:“你吃得哪门子醋,你原知道我们的身份是暗人,不能公开的,就算日日跟着主子也不能多说一句话。”
追风道:“如今主子身怀有孕,我们三人更肩负重任,难道会比你的责任小不成?”
奔雷最不善言谈,拍了拍他的肩道:“有空咱们一起去喝酒!”
无双见到四人相处愉快,心中也高兴,便道:“那后汉国已经式微,我正在筹谋,不日便要起兵,夺命你且忍耐一些时日,起兵之后自然会为你正名,让你回到我身边。”
夺命眼中闪着亮光,孩子般地高兴道:“谢主子!”
无双道:“出来好一会了,此处虽然偏僻,到底眼线多,你们还是散了吧。”
于是四人便散了,无双看这夜色静美,透蓝的夜空中散着几颗闪亮的星子,又有月如银盘,便在荷花池边赏了一会月。
空气中有绵长的呼吸声传来,无双武功已经入微,早已经感觉到波动,手扣天蚕丝,淡淡地道:“谁?”
“无双——”那一声温柔谴倦的声音如漫漫海滩上的柔浪,层层地袭来,叫人听了不禁酥了半边。
无双放下天蚕丝,脸上却无一丝波动,静静地转头。
月光下的程安然依旧如谪仙一般出尘,只是消瘦了许多,那锦衣像挂在身上一般。
看着依旧熟悉的容颜,无双心中已经没有悲喜。
“怎么不在宴席上,楚王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要知道私会皇家女眷罪名可不小!”无双忽视他眼中的哀伤,淡淡地道。
安然手伸在半空,语音颤抖地说:“无双,你非要和我如此生分吗?”
无双静静地一笑,缓缓地说:“你是楚国的皇帝,我是秦国的皇后,自然要以礼相待!”
安然的手颓然低落,缓缓地道:“无双,往日你我在一起的时光,莫非你尽忘了?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上次的事,伤到你的心,我——”
无双挥手打住,冷冷地说:“过去种种,好比昨日死,我已经忘记了,也请楚王忘了吧。”
安然似乎不能承受一般后退了一步,远山秀眉痛苦地拧了起来:“无双,你终是不肯原谅我吗?”
说话间,那泪水不可自抑的奔流下来,一泪一滴,积蓄在光滑的地面上,恸泪淌成一池明镜,清晰地照出他来不及的爱意和后悔,难道他真的失去了那个会温柔看他,会软语央求他,会捉弄她,会调侃他的
“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安然闭眼,微微摇了遥身子,似乎要跌进那一池池水中。
无双看着他,喟然长叹,缓缓地道:“程安然,你可有问过你自己的心?”
安然睁眼,皱眉喃喃自语:“我的心?”
无双想若不挑明了倒让他徒自恋恋不舍,索性快刀斩乱麻来得快。
她正色道:“程安然,你是真心喜欢从前那个刘倾雪还是喜欢眼前这个程无双?”
安然被她问得迷茫,久久不能答语:“我——”
若说他喜欢刘倾雪,但如今眼前之人不是刘倾雪,他便要放下;若说喜欢程无双,那么从前对倾雪的喜欢又算什么?
无双看他不能作答,慢慢地道:“当日刘倾雪被迫送于秦宫,你是无力拦下还是并不想拦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这个烈性女子因你而寻死,我不过是一缕孤魂误入她的身体而已。
你我初见,你虽满心欢喜,但你仍告诉我要盗得玉枕,于是我身入险境,去盗玉枕,以致腹中孩子夭折。而你却趁机刺杀东方辰,若不是我挡着,此刻东方辰早已不在人世间。紫陵州一战,你明知道留守在那里危险重重,却自己独自杀向皇城,孤注一掷。而后,你又答应东方辰以皇位换我。”
那些一串串的往事,此刻由无双口中说出,鲜明地联成一串,不由得让程安然面色雪白,手指颤抖。
“无双,你听我解释,我不是——”
无双秀眉一敛,断声道:“够了,我不想听你解释。程安然,其实在你的心中,皇位是永远大于一切的,为了登上皇上位,你可以牺牲一切,包括你那位太子妃和自己的母后,不是吗?你用温情做假象,处处迷惑于我,其实最终目的不过是为了那九五之尊的皇位。
也许,你是喜欢倾雪,也许,你也被我所吸引,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你的皇位重要,所以你在关键时刻会断然地选择你自己想要的东西。
程安然,你的温柔就像毒药,在拆穿真相后更是让人心痛,自上次的事情我便已经明了。你放心,我不会恨你,更不会怨你,只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绝不后悔!只盼你做一代明君,莫负了为你死去的刘倾雪,魏子夫!”
程安然越听越惊心,只觉得面前的女子有七窍玲珑之心,有透悉人心的智慧,任何阴谋诡计在她面前犹如艳阳下的白雪,轻轻一晒,便化为乌有。
自己那点小心思,原来早已经被她瞧得透亮,自己爱慕她的心本不是假的,但是他谋划的是江山美人尽拥,却不料,这计谋没成,却只是将她推得更远,远得自己费尽一世的力气也难以再接近。
安然上前,要拉无双的手,却被无双侧身避开。
安然颓然跪倒,手捂着面,泪水缓缓地流出:“无双,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呀——”
追风突然现身,冷冷地道,“楚王,既然主子不愿看见你,我是不容许你呆在她身边的,你走吧……”
这一瞬间,程安然忘了尊贵、忘了矜持,慌乱失措的像个孩子,“不……我不走,我不会放弃的,不会……”
无双淡淡地说:“楚王还是回到宴会中吧,若是久离不归,只怕会惹人非议,自己也有性命之忧。”
程安然狠狠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他平静的站起身来,从他眼里丝毫看不到情绪,但追风却明显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丝丝寒意,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无双,缓缓地转身。
“我不会放弃的,如果要我放弃你,我宁可去死……”安然轻声地说道,他说的很凄凉,话中的语气却很决绝。
无双唇边浮现一抹轻笑,死吗,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待程安然走后,无双方威严地道:“都躲着做什么,给本宫出来!”
她这一声喝,只听哧哧几声响,东方辰的暗人都现身了,一齐跪下道:“请娘娘责罚。”
无双看着他们不语,那个人还是担心自己吗?
今晚这番话便是说给他听的,好让他放心的。
“你们都退下吧,本宫警告你们,周围十丈之内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本宫的耳朵,以后不要再让本宫遇到你们,否则必是死路一条。你们须知道,本宫身怀龙种,不宜杀生,这一次就放过你们!”
暗人皆自心惊,齐刷刷地退了下去。
晚宴结束后,果然东方辰颜色不同往日,更是屈意奉承,满心欢喜之意溢于言情,无双也不说破,仍如往常一般。
天气渐渐炎热,无双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本来怀着双子,更显得笨重,那东宫便整日堆着冰块,风轮呼呼地转向,服侍的宫人更是小心翼翼,惟恐出什么差错。
更难得是太后也来探过几次,每次不过瞧一眼便走,但无双看她脸上的神情是越来越欢喜了,便抚着肚子感谢孩子让她和淳于太后的关系缓和了。
七月流火,八月末央。
眼见着便是无双生产的日子,忽然边关传来消息,唐少渊联合匈奴一十二部公然起兵,趁着秦军不防备的时候,一举破城,直攻向秦都。
东方辰大怒,拍案而起,一连处置了几个守城的将领,奈何仍不作效,眼见着敌军就要攻进皇城了。
唐少渊这次倾全国之力,皇城空虚,带着百万兵马,疯了一般直扑秦都。
这边关战事,东方辰忙得焦头烂额,但一到晚上仍强作欢颜,与无双说话。
无双早已经得到了线报,心知必是秦军中出了内鬼,有人变节,再加上唐少渊势不可挡,凭着鱼死网破也要与东方辰打一场硬仗,因此看东方辰强作欢颜,也不免担忧。
“无双,你果然与一般女子不同,有喜也是双生子!”东方辰离了烦恼的朝堂,唯有对着无双,方觉得人世间有片刻温暖。
无双笑道:“若是两兄弟,皇上以后可要封谁做太子?”
东方辰似乎认真考虑了起来,半晌道:“他们自然谁有能力谁当了?”
无双不禁一笑:“若是能力相当呢?”
东方辰苦恼地道:“总不抓阉吧?”
无双扑赤一笑道:“亏你还是帝王,竟想出这么离谱的法子。依我说,出生时记下他们的时间,谁先出就给谁当,后出那个自然要委屈一些了。”
东方辰笑着点着她的鼻子道:“你总是比别人多一副心肝。”
笑声过后又是沉默,东方辰勉强提起兴致道:“对了,这两个孩子朕想了名字,你听听好不好?”
无双眼晴一亮道:“哦,说来听听。”
东方辰提笔,在雪浪纸上写下两个名字:东方昊,东方哲。
无双默念了一遍道:“昊,取广大之意,很有气势;哲,明理,睿智,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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