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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中,一只洁白的信鸽降落在无双的手心,缓缓地展开信,楚国的皇帝程安然突患恶疾,不良于利……
无双虽然金针封脑,但监视楚国的国情却是必须做的事情。
她微一思索,唤来追风,弯了弯唇角,想要问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干涩的清了下嗓子,方才重新说出话来,“楚国的皇帝……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就……”
追风看看主子的脸色,谨慎重地道:“据说程安然自幼身体就有缺陷,久居白云山,需山中氤湿之气浸淫二十一年即可痊愈,因不到时间他便离开白云山,所以他……”
“他怎样?”无双似乎有所触动,微微仰起了面容,冷极而丽的容颜上似乎幽幽的浮着一层光彩,神色有些凝重。
“他以后都不能走路了……”
无双一僵,身体仿佛被一对合上的巨掌牢牢地固定住,不能活动。
程安然……程安然……她的头隐隐作痛,她似乎想起什么,就只差那么一点的……但是,没有用,她已经想不起他和自己有何关系。
高高的讲堂上,新来的第五位夫子正摇头晃耳讲得入神,下面的皇子及皇族亲贵们的子女都仰着小脸认真的听课,唯有哲儿坐立不安,一会捉只蚂蚁放在昊儿的衣服内,弄得他全身痒痒,一会儿在下面扮夫子讲课的样子,小小年纪却摇头晃耳,扮得惟妙惟肖。
学生们的注意力被成功的转移到了哲儿这里,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哧哧地笑了出来,正在讲课的夫子忽然觉得气氛诡异,忍不住放下书,严肃地看着下面的皇子王子郡主们。奇怪,个个都正襟危坐,一副洗耳倾听的样子,莫不是自己耳鸣了,并没有人笑。
“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
“哈哈哈……”下面的学生终于再也忍不住,为这两人的绝妙配合的双簧大笑起来。
夫人放下书看着下面笑得东倒西歪的学生气得胡子颤抖:“你们笑什么?啊,真是儒子不可教也……”
偏安王的世子容海指着哲儿揉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师傅他学你……讲课,哈哈哈……”
啪!惊堂木重重的一拍,夫子一脸怒容地怒吼道:“哲儿!!!”
哲儿赶紧站起来,眸中尽是忍不住的笑意水波:“在!”
“气死我也!给我站在外面听课!”
“哦!”
站就站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外面空气还新鲜呢!在里面听这酸老头听课还真是无趣,还不如站在外面沐浴阳光,看看蓝天白云呢。
夫子好不容易授完课,命学生们背诵新讲的课文,自己看着书却不由自主的呼呼睡了起来。
众顽童看夫子睡着了,一个个相互打闹嬉笑,招呼哲儿进来一起玩。
哲儿玩心大起,对众人作了个嘘的表情,蹑手蹑脚的走到讲堂上,拿起一只毛笔沾足了墨水,在夫子眼睛下面画了两条眉毛,和上面的两条八字眉对称,正好组成个菱形图案。
“哲儿,不可顽皮!”昊儿皱眉说道。
哲儿作个鬼脸道:“皇兄,你如果再给父皇母后告状,我便再也不和你一起玩了!”
昊儿无奈地坐下,不与众人胡闹,自已看书。
众顽童看夫子模样可笑,都拍手叫好,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夫子被惊得打了个哆嗦,忙睁开眼睛,圆溜溜的小眼睛在框框里眨啊眨,大家笑得更加热闹了!
“哈哈哈,师傅,你有……四条……眉毛,哈哈哈……”
夫子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脸,粘乎乎,黑漆漆的墨摸了一手,这下他的胡子抖得更历害了!
“哲儿!!!!!”
震天的吼声把屋顶都震得动了几动,夫子被这小皇子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了!
无双听到吼声,加快了步子,她一进来就看到夫子正咬牙切齿的怒视着一脸满不在乎的哲儿,看来是被气得不轻!
哲儿这孩子最爱撒娇,说话又甜,得父母欢心,无双不免多宠爱了一些。
谁知行事越发胡闹起来!
“哲儿,你又淘气!”无双看到夫子的模样,忍着笑意板着脸教训道。
哲儿狗腿的跑到无双的身边,仰着脸分辩着:“母后,你不觉得这样的夫子好可爱吗?”
黑线!
一年近六十的夫子被三岁的娃娃说成可爱?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娘娘,老臣一把年纪,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有幸被皇上请来任教,总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可是老臣被小皇子屡屡戏弄,颜面尽失,老臣实在是教不了小皇子!”夫子说得声泪俱下,悲愤异常。
无双听他说完,忙好声安慰,对着哲儿瞪眼:“手伸出来!”
哲儿扁嘴,向后退了一步。
“伸出来!”
啪啪啪……
“哎哟,哎哟,疼死了……”
哲儿被‘狠狠’的惩罚了一顿,夫子这才挽回了点颜面,忍气继续教书。
“以后再敢气师傅,就不是打手心这么简单的事了!”无双丢下一句威胁的话,这才离开。
回到殿中同东方辰讲起哲儿的淘气,两人都是摇头一笑无语之极!
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哲儿在忍了五天以后,终于不手痒痒,心痒痒,又戏弄了夫子一回!
东方辰正在和各位大臣们商议朝政,忽然听到太监传报,说教各位皇子郡主们的夫子正又悲又愤的跪在门前,说见不到皇上就不起来了!
东方辰皱眉,这小家伙又惹事生非了,他匆匆商议完朝政,马上宣夫子进见。
“皇上……皇上,老臣要辞!官!”夫子这次简直要捶胸顿足了。
东方辰看得有趣,不紧不慢地问道:“哦,这是何故啊?”
“老臣,老臣……”夫子气得语无伦次了,“老臣的胡子跟了老臣一辈子,老臣爱之若宝,每晚必涂了精油,精心维护方能安睡!就是掉下来一根老臣也心疼若割肉,可是小皇子他,竟然趁老臣熟睡把老臣的胡子给剃了啊……呜呜呜……老臣没了胡子,活得也没什么意义了……更无心情教书,还求皇上怜悯老臣,老臣实在教不了小皇子啊……”
夫子说得凄凉,东方辰听得好笑,看下面跪的那位胸膛起伏,难平悲愤的样子估计是要气出内伤了!
看来还真没人能教得了这个小魔头了?!
东方辰为了弥补夫子失须之痛,特赏赐了他黄金一百两,又赐他大宅地一座,并准他告老还乡,夫子这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离开了这个令他伤心欲绝的地方,并发誓此世再也不踏进皇城半步!
哲儿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对着墙壁思过,东方辰在一边批改奏折,无双在临贴,两人摆明了无视他,拜托,他已经站了一个时辰了,腿都麻了!
我忍啊忍,我忍无可忍了!
“父皇母后,你们要罚什么干脆直说吧,哲儿壁也面了,过也思了,没发现自己犯多大错嘛!”哲儿跑到两人面前振振有词。
“哲儿,既然夫子教不了你,以后就由我亲自教你!”无双淡淡地说。
哲儿顿时石化:“母……母后,你这么辛苦,还是不要吧——”
无双斜了他一眼,这次没给他笑脸,看来是真生气了。
求救地看看父皇,东方辰批得一脸认真,压根装不知道发生何事了。
哲儿挫败地垂下头,看到昊儿在门口笑眯眯地瞧着他,不由得扮个凶相翻了翻白眼。
东宫的殿门口,一个小小的身影吃力的扎着马步,小脸被晒得通红,晶莹的汗水一滴滴的顺着汗湿的乌发滴下来,落在被晒得炙热的砖地上,哧一声冒出细小的青烟,转瞬被蒸发。
哲儿手脚发颤,但仍倔强的站在太阳下,一动也不动。
东方辰皱眉心疼地说:“哲儿这么小,受得了吗?”
无双淡淡地说:“他一刻不认错就一刻不能停!”
哲儿耳力极灵,听到无双的话大声地喊着:“我没错,我没错!”
无双招手命他过来,哲儿双腿发软,站了好一会儿才痛苦的走到无双面前。
无双掏出一张纸,淡淡地说:“八月十日,你寻了春/宫图夹在书里装作看书,被夫子发现罚你抄了十遍三字经;八月二十日,你偷偷把茅厕上面挂上有人的牌子,害得教你习武的师父差点忍不住拉裤子里;九月六日,你竟以师傅为箭靶,害他被吓得昏迷不醒;十月一日,你公然欺负各位王子郡主,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哭着找你父皇………还要我再念下去吗?”
皇后虽然平静地念着,但周围的宫女太监们仍忍不住捂嘴偷笑。
呃,好像他做得坏事真不少,不过这能怪他吗?书里的内容枯燥无味,看看春/宫图多有意思,想想当时夫子那个又惊又怒的表情真令人捧腹啊!
那个教他武功的师父根本就是一个白痴,竟相信有人在厕所里蹲一个时辰!自己逗他玩玩,拿箭瞄了瞄他,他居然不争气的吓昏了!
“什么时候你觉得自己错了,便不用面壁了,宫里新作了千层芙蓉糕,昊儿,咱们去尝尝去!”无双故意不理哲儿,招手叫来昊儿,一起转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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