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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M训练营在最终走秀之后,算是已经落下帷幕。
走秀的得分将由电视观众及专业评委投票决定。这次得分和之前的比赛成绩一起计算过后,会得出此次训练营的个人最终名次。因为节目并不是实时播出,所以得到排名的时间会有所延滞,约在一个月左右,甚至有可能更长。这一期间内LGM对营员们并无演出或训练的要求,因此可以预见,在这一空档期内,还有工作合约在身的营员们会重新投入原本的工作当中,搬离模特之家。
因此在第二天营员们各自搬出前,主办方特地举行了一次晚餐会。没有了琐碎的任务,没有了竞争的压力,这群参加训练营的男人脸上,终于露出了毫无顾忌的笑容。一路走来,各人都对自己的最终排名有了大概的判断。人气投票虽然给结果增加了不可预见性,但是之前的评委得分才是实力的判断基础。就好比前期得分堪堪垫底的劳尔,就算半个美国都投票给他,大概也不可能拿冠军就对了。
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担心都也没用,不如放下一切,尽情享受当下的瞬间就对了。
这次自助式的晚餐会没有着装要求,所以可以看得见一身斜纹西装三件套的科林,也可以看见套着卫衣的特拉维斯。这算是分别的时刻,所以在谈笑间还是透出些伤感的气氛。关系好的营员们三三两两坐着,时不时有人伸出拳来击上另一人的肩,然后粗鲁的聚团拥抱。
……
“我会去南非找你的,”特拉维斯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你到时要请客。”
卢克吸了吸鼻子,“我也会去找你玩的,我还想吃你妈妈的羊肝丸子。”
“那,那,拉钩?”
巧克力色的手指和白色的手指勾在一起,两个人熊抱在一起,放声大哭。
……鸡尾酒桌前的皮埃尔看着这两人的举动,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两个人下个月就在一个秀场了,这是搞什么……”
站在他身边的肖恩笑了笑:“年轻人嘛。真是可贵的友情。”
皮埃尔摇了摇头,回过头看着肖恩,转了话题:“以后我大概只会在欧洲活动了,家族里还有些事情要做,”顿了顿又说,“要是你之后有用钱的地方……直接打电话给我。”
肖恩哈哈大笑:“要不是我知道我家宝贝长得像你妹妹,我一定会觉得你爱上我了呢,”他边说着边伸手拥抱了皮埃尔,轻声说道,“能听到你这么说,真是,多谢了。”
……
“阿耶斯提斯……”那法里奥对着未来的普林斯顿讲师伸出了一束准备已久玫瑰花。
“我拒绝。”后者推了一下眼镜,面无表情的迅速说道。
“……啊?”
“我拒绝。”
“我还没说到点上……”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拒绝。”冷漠的希腊人抛下这句话,迅速的离开。
“我想给你未来的实验室捐点钱的……”那法里奥落寞地待在原地,小声地嘟囔着。
远处,阿耶斯提斯的脚步,停住了。
……“萨沙,吃虾。”西斯塔科维奇把正准备和酒保吵架的萨沙拉回来,拽着对方的领子把萨沙的头扭了过来,然后准确的把一小杯Shriktail倒进了对方的嘴。
萨沙条件反射的把东西含进了嘴里,然后言语不清的抗议起来。西斯塔科维奇把萨沙的肩膀扶着,用极有耐心的声音说着:
“萨沙,乖,听我说话。”
“我下周就回国了。我不当模特了。我没有退役,之前的三年我只是因为个人情况特殊而暂时从第一线离开。能成为模特什么都是偶然,现在时间到了,我必须回军队去。”
“萨沙,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你不要生气,好吗?”
被询问的萨沙只能呆呆地看着西斯塔科维奇。他的咀嚼动作早就停止,面对着西斯塔科维奇诚恳的眼神,无法说一句话。
……
科林搓搓鼻子:“说实在的,现在和这么多同性恋呆在一起,我还是有点想吐……”
埃德蒙看着他,微笑了一下,没有评论。
科林似乎是有点急了:“没有歧视的意思,就是生理性的……”
埃德蒙打断他:“我知道。”
科林笑得有些尴尬:“因为你不是同性恋,我就有点大意了点……”
埃德蒙的回答依旧迅速:“我当然不是。”然后又重申了一遍:“我不是。所以要记得和我保持联系啊。”
科林有些憨憨地笑了。埃德蒙看着他。
……明扬天下
阿德契科和骆林打过了招呼,然后走到了角落里劳尔的身边:
“以后什么打算?”
“……回佛罗里达。”
“做什么?”
“和你有关吗……?”劳尔顿了顿,然后低下了头:“还不知道。”
“哦。”阿德契科不再发问,只是靠墙站着。
劳尔咬了咬嘴唇:“他……有和你联系过吗。”
“有。”阿德契科没有看劳尔 。
“他……”
“没有问你的事情。”阿德契科这么说着,语气像是叹了一口气。片刻的沉默之后,劳尔的脖颈开始小幅的颤抖。阿德契科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伸手去摸了摸劳尔的头:“……以后我回迈阿密的话,会去看你的。”而后补了一句:“会好的。”
劳尔似乎又开始要哭。阿德契科看着他,最后只能离开。
……
在所有的告别默默进行地时候,骆林站在摆满面包篮的长桌旁,露出了犹豫的表情。正巧相川政行从他身边路过,以为骆林是苦于无法视物所以不能拿食物,于是干脆地拿了盘子和长柄夹,想去帮忙。
然而骆林在他伸手之前,自己夹取了一个核桃面包。虽然稍有偏差而显得动作不稳,但是已经足够相川诧异:
“已经能看到一点了,”骆林侧过头对着他笑:“刚刚只是在疑惑挑哪个面包好。”
相川怔了一下,也笑了:“那就好。”
骆林带着笑,和相川谈了谈今后的打算。
……其实关于失明这件事情,骆林有一点隐瞒了没有对所有人说。
出事前,他已经从主治医生那里听到了消息——如果失明是仅仅脑震荡的后遗症造成的,失明时间不应该超过36小时。而与此相反,如果36小时内没有任何好转,那么他的失明很有可能是实质病变,并且很难复明。
他想着自己有好转的可能,就更不想因为这暂时的束缚而放弃上台的机会。而如果他真的不幸再也看不见东西,这最后的舞台或许就标志了他这一生中能达到的最高高度。为了这个高度,他情愿用自己做赌注。
他在上台前的那句“那就让我从台上摔下来”的话并不作假。幸而上帝厚爱他,让这个第一次下赌注的赌徒没有赌输。
……骆林的这种想法没人知道。别人当他是过度乐观又倔强固执,实际上他早出了那个范畴,仅仅是孤注一掷。 然而只看他和相川温和谈笑的样子,和这种决绝似乎又没有一点联系。
“除了去医院的安排,何式微有没有和你说些别的?”相川问道。
“并没有。工作应该要看恢复的情况才能决定吧,现在还不清楚。”
“这样吗。其实何式微原本的安排是在排名出来后让你去日本的,他没和你提过?”
“诶?”骆林显得有些惊讶,“为什么是日本?”
“三月有东京时装周,那边有你工作的委托……所以何式微很早就定了行程,现在看来他也没有取消的意向。我认为你的恢复情况很乐观,雇佣方对你身体状况也没有疑问,不如照原计划过去再说。日本的医疗条件也不错,你不用担心。”
骆林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和他确认的。”
“好。我看见西斯了,我过去跟他打个招呼。”
骆林还是笑:“那以后再谈。”
相川先行离开,倒是又有人自骆林身后走来,在骆林背后停下了脚步。骆林没回头,却仿佛知道来人是谁:“你是想过来和我告别的吗。”
波特维绕到他面前去,勉强地笑了笑:“因为我要走了。”
“总是能见面的。伦敦还是巴黎?”骆林脸上并没有什么沉重的表情。
波特维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拉普兰。”
骆林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你要回芬兰?”
波特维缓慢地点了点头:“是。我觉得自己应该回去。需要……休息。”
骆林抬起下巴,努力地想看清波特维的表情:“你……”
波特维在空中胡乱的挥了挥手:“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出口的声音变得有些怪异的粗粝,波特维急着掩饰,只得随便比划着,两手撑开一段距离:“如果地球这么大的话,从中国到芬兰的距离并不长……”这么说着,他用右手指向了空气中的一个点,“如果这是中国的话,芬兰在……”山下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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