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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可卿笑着说:“方校长,你好啊!”方圆说:“邵姐,您好。谢谢您今天能赏光过来。”转过脸,对司雨诗说:“嫂子,你好。”司雨诗也搞不太清楚,这个年轻的方圆怎么会还认识东州铁路的二把手,这个小青年,真地是太深不可测了。老苗那么看重他,看来还真是有眼光啊!司雨诗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兄弟,你好。”看到孔双华,马上热情地伸过手,拉着孔双华说:“弟妹,最近感觉身体好不好?过一会儿,我安排厨房给你做好吃的,你告诉嫂子,想吃什么?”
方圆忽然觉得,司雨诗这句话说得不太好。今天的主宾当然是邵可卿,应该围绕着邵可卿来点菜。孔双华只是一个陪衬,当然更是一个监督员,不当着邵可卿的面可以这么说,体现出你们的亲近或者叫刻意拉拢也好,但当着邵可卿的面,这就不合适了。
方圆连忙对邵可卿说:“邵姐,您是春节前要忙春运,春节后还要忙春运。好不容易今天有一点空闲时间,我就急着请邵姐出来吃顿饭,表示一下我的诚挚感谢。邵姐,今天晚上,您想吃什么,请尽管点,我来付帐。”回头看看苗东顺似乎有些不悦,马上补充道:“假如我付不起,还有我大哥。对了,邵姐,我来介绍一下我大哥,他是金谷大酒店的董事长,金谷投资公司的董事长,金谷娱乐公司董事长,金谷商贸进出口公司董事长苗东顺苗总。这一位是我大哥的夫人,也是金谷大酒店的总经理司雨诗司总。大哥,大嫂,我来介绍一下邵姐,邵姐是上海铁路局东州铁路办事处的副主任。过去还有一个东州铁路分局,现在撤销了,设立了办事处,其实职权的范围跟以前完全一样。邵姐还是东州市青联委员,也是党代会的党代表。”
苗东顺一只手拿着名片,另一只手已经热情地伸了过去:“邵主任,你好。刚才只是简单地自我介绍,没有我方兄弟介绍得这么全。这是我的名片,请多指教。”邵可卿连忙与苗东顺握手:“幸会,苗总。”司雨诗说:“刚才我与邵主任已经交换名片了。”苗东顺说:“邵主任,不知道能不能再给我一张名片?”邵可卿笑着说:“当然可以。”从坤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苗东顺。
苗东顺取过来,很认真地阅读了一遍,嗯,方兄弟说得没错,这的确是我非常需要结识的人啊!以前结识的那些铁路的人,层面还有些偏低,在商贸和进出口业务里,还真需要一个能够帮助联系车皮的领导。嘿嘿,是不是方兄弟故意把这一次酒席安排在金谷,也让我认识认识啊?
看看邵可卿,对于他和司雨诗似乎不十分感冒,心里也知趣:“邵主任,今天我兄弟请你吃饭,你能来金谷,是我苗东顺的荣幸。你看看想吃点什么,我亲自安排怎么样?等吃饭的时候,我和我老婆给邵主任敬杯酒,然后就不耽误邵主任与方兄弟商谈要事了。”
邵可卿说:“感谢苗总这么盛情。苗总工作这么忙,也就不敢劳烦。随便吃点就成,随便吃点就成。”苗东顺回头:“周经理。”前台经理立刻推门进来。苗东顺说:“邵主任,你是到点菜区点菜呢,还是看看菜谱点菜?”邵可卿说:“那就看看菜谱吧。金谷在菜在东州还是很有名的,这我知道。苗总您这么忙活,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苗东顺说:“邵主任是我兄弟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我亲自来安排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转过脸,对前台经理说:“周经理,马上把最好的那一套菜谱拿来,请邵经理点菜。”前台经理说:“好的。”转眼一路小跑不见了踪影。
邵可卿看了看方圆,他的神色平静,带着微笑,安宁地看着听着场上的交流。这个年轻人,不得了啊,连这金谷大酒店的老总都像个服务生一样,这方圆到底有多大的能量?按说他就是一个小小的中学副校长,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呢?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结交方圆,现在看来应该是一件利人也利己的正确选择。如果将来再能跟这方圆扯拉点别的关系,那就更好了。只是不知道他那方面的能力怎么样——应该差不了,才结婚多长时间就把媳妇的肚子搞大了。呵呵,他媳妇怀孕期间,这倒是一个好机会,自己如果主动一点,帮方圆泄泄火,这不是在做好事吗?
没有人知道邵可卿的心思,邵可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去想。多少年,从来都是男人主动勾引她,而且这些男人基本上都是自己的历任上司,当然这勾引也给邵可卿带来了政治上的进步和经济上的好处,但让邵可卿主动勾引别的男人的,还还是第一次,而且是一个比自己小差不多10岁的小嫩鸡。邵可卿甚至有了一个初步的筹划,或许一次两次无法让方圆下水,那就来他三次、四次,直到把他拖下水为止。能量这么大的男人,不能只让他媳妇一个女人占着,自己也要争取分一杯羹,哪怕就吃那么几口。
菜很快就点好了,点得都是挺贵的菜,但数量不多。司雨诗估摸了一下,也过千了,心里真有些心疼。在与苗东顺给邵可卿敬完酒之后,两个人借故离开了紫罗兰厅。在经理办公室,司雨诗说:“苗哥,这钱花得值不值?”苗东顺说:“值,相当地值。我猜想啊,这就是方兄弟用这样特别的方法给我送大礼啊!小诗你是光管理酒店,不知道我外面的生意有多难,搞一节车皮,相当地费事,特别是遇到紧急出口或分销的时候,今天就得用车皮,我到哪里去找啊?这样的事情也不是靠打打杀杀就能解决的。这个邵主任,就是管车皮的。既然方兄弟介绍给我们认识了,那我们就得抓住,我也相信,没有攻不下的堡垒。小诗,其实我心里也在纳闷:方兄弟怎么知道我特别需要认识铁路上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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