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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长青看方圆喝了一杯酒,也吃了菜,心里踏实多了。姚长青说:“方书记,我敬您一杯。”方圆说:“好。”姚长青说:“且不说我们在68中的交情,就看方书记您的能力,您的人品,我都从心底里服气您!我姚长青表个态,愿追随方书记,在自己的本职工作岗位上,为东州教育事业的发展,做出最大的努力!”方圆说:“好!这一杯我喝了!只要为东州教育发展去努力工作的同志,都是我的战友兄弟!姚校长,东州教育系统能这样想的干部越多,东州教育就越有希望。”
姚长青说:“东州教育再多几个像方书记这样的领导,东州教育才更有希望!”
这句话真说到了方圆的心里。方圆对东州教育系统内部的争斗已经厌倦。没有什么比努力工作更重要!在方圆看来,工作态度,工作业绩,是衡量一个干部的重要标准。而靠溜须拍马,靠旁门左道,靠背后使坏,方圆看不惯,也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坚决纠正。方圆说:“姚校长,我现在越来越体会到,团结出干部、团结出成绩的真谛!大家如果都把心思用到工作中,用到发展好东州教育事业上来,何愁东州教育不兴旺?”姚长青说:“是啊!可在教育系统内部,有多少人是靠动心眼子来开辟个人的发展之路。”方圆说:“历史检验一切。历史的评判是最重要的。”姚长青说:“方书记,不是每一个人的觉悟都像您那样高。很多人考虑不到历史的评判,只是想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好一点。考虑自己的多,考虑公家的少。”
姚长青的话引起了方圆的共鸣。方圆长叹一声,喝下杯中酒,久久不再说话。
苏进波怕冷了气氛,连忙向方圆敬酒:“方书记,我敬您一杯,就以68中您的老部下的身份。”方圆说:“苏主任,你今天中午可不好呢!”苏进波嘿嘿地笑了,可不敢把责任推到姚长青的头上。方圆说:“你大包小包地去我家,是怕别人不知道吗?”苏进波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方书记,您也要理解,正常的礼尚往来,这也是中国的特色。谁没个亲戚,谁没个朋友?”方圆说:“还是那句话,把心思多用到工作中,比什么都好。”苏进波说:“是是是,方书记说得很对。我一定改,一定改。我先干为敬!”
方圆又陪苏进波喝了一杯。
滕琳走上前,端着满满的一杯酒:“方书记,我敬你一杯。”方圆本不想站起来,碍于姚长青和苏进波的面子,方圆站了起来。立刻,一股让人不舒服的香水气味扑面而来,呛得方圆差一点忍不住要夺路而逃。女人最美的香是淡淡的体香,即便是有一点香水的气味,也应该是淡雅的柔和的,就像是苏睿涵身上的那种气息,而不是像滕琳这样,劣质香水气味刺激人的鼻腔。近距离地看看滕琳这位大学同学,方圆真地恶心得想吐。也就是28岁左右的年龄,脸上已经靠着粉底在维持青春存在。对于滕琳的过去,方圆有所了解,在大学里就是把腿掰得老开的女人,一门心思要嫁给富翁老板,结果被那些富翁老板玩了一次又一次,最终是没有一个娶她的。人原本是长得挺漂亮的,但风月的痕迹太浓,哪个有品味的人又会喜欢呢?
方圆不想让滕琳说更多的话,避免让滕琳说更多不该说的话。方圆说:“滕琳,你现在是一名高中老师。作为为人师表的人,这杯酒我来敬你吧。我对你提三点希望:第一,把心思用到教学上,多琢磨琢磨教学,多想想怎样教好孩子,别辜负了家长和学生们的期望;第二,穿衣打扮方面要注意分寸,不能穿太暴露的衣服,你毕竟是当老师,下面坐着那些高中的学生,是听你上课,还是看着你胡思乱想?第三,快三十的人了,不要再异想天开了。”
方圆主动把杯与滕琳相碰,先喝下杯中酒。滕琳有些尴尬地喝下酒,心有不甘地回到座位。原本从方圆进来到现在一直发亮的眼睛,此刻也黯淡了不少,多了几分愤愤不平的神色。
姚长青、苏进波都听得明明白白。姚长青后悔今天晚上带滕琳来。
果然,方圆把批评的矛头指向了姚长青:“姚校长,多把心思用到考虑如何完成20%一本,70%本科线的目标上吧。别整天去寻思一些不该寻思的事情!我方圆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把工作做好!工作中有了成绩,比什么都重要!”
姚长青态度很诚恳:“是,方书记,我向您赔罪。今天确实是我想得太多了,也做了一些不该做的。请方书记相信,以后绝对不会再有第二回。”方圆说:“好,以后绝对不许再有第二回。”姚长青说:“我自罚三杯,请方书记原谅。”
方圆真看着姚长青,把三杯喝了下去。
苏进波看明白了姚长青的意思,在姚长青喝了三杯酒后,对滕琳说:“小滕,你先回去吧。”滕琳虽然不情愿,但看到姚长青决然的态度,也只好离开。在离开的时候,看向方圆那幽怨的眼神,让方圆更添了几分堵:为什么苏睿涵也是经历过多个男人,滕琳也是经历过多个男人,而苏睿涵让人怜爱,滕琳让人恶心呢?
房间里剩下三个人后,这气氛顿时好了许多。方圆也深情地回忆起在68中与姚长青配合默契的工作环境,几个人的情意在这一刻似乎也更加热烈起来了。姚长青感觉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完全地实现了。
酒席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10点了。苏进波安排了一位3中的人送方圆回家。自然,方圆车的后备厢里也放满了一些礼品。方圆心知肚明,也不得不接受,如果不接受,会让姚长青心里没有底,不踏实。姚长青亲自把方圆送上车,然后嘱咐苏进波,一定要亲自送方书记回家。苏进波也作了保证,百分之百完成任务。
姚长青目前方圆的车离开了酒店,一天的郁闷一扫而光。看看星光灿烂的夜空,姚长青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与方圆的误会消除,这是多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啊!原来自己是虚惊一场;原来方圆对自己没有意见!姚长青坐到了自己的车里,准备酒后开车回家。点上一支烟,细细地回想这一天,感觉就像是在唱戏一样曲折而惊心。还好,过程让人痛苦了一点,但结果非常好,这不也是很圆满的吗?
姚长青打着了车,准备出发,手机铃声响起来。姚长青看了一眼,酒顿时清醒了一半,他连忙调整好情绪,恭恭敬敬地接通电话:“翟局长,您找我?”翟新文的语气是那么淡然:“长青,听说你晚上特意去给方圆负荆请罪了?”
姚长青顿时头大如鼓:天,翟新文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谁说的?自己夹在翟新文和方圆中间,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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