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一十一章 是魔非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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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荡对于老者这句话倒是能明白，有些时候强大这两个是是无法量化的，比如说我一拳打出去多少斤，多少吨的力量，这是最初等的，到了高级阶段，一拳打出去，轻飘飘没有任何力量，但却能毁灭一切，从最细微处破坏毁灭，这种力量是无法量化的，你跟一个初级阶段的武者去解释什么叫做修仙力量，任你舌绽莲花，对方肯定也是一脸懵逼。

但方荡不同，方荡在虚幻世界数千年，早就已经达到了足够高的境界，所以方荡不认为自己不能理解纪元境界的强大程度。

方荡换了个问法：“如果用郑先来和纪元境界的古佛比较呢？”

老者眨了眨眼问道：“谁是郑先？”

方荡这才想起来，古神郑在虚幻世界中鼎鼎大名，但到了这一方世界之中，或许成名时间并不久，而这个老者不知道沉沦了多久，根本就不晓得郑先这个人。

方荡想了想，随后开口道：“这诸天世界破碎如颗粒，时间如齿轮般转动，牵一发而动全身。”

老者闻言微微一笑道：“你这家伙倒真的明了了些世界本初的状态，也罢，这般告诉你，纪元古佛掌握至少掌握三种本初状态的力量。”

方荡微微点头，方荡在虚幻世界中最强状态就是能窥破世界物质的本源乃是颗粒状态，到了这真实世界，遇到了道莲，赋予了他看到时间齿轮的力量，现在看来，纪元境界，就是掌握了这种本初状态的存在。

现在想来古神郑能够创造无穷世界，并在世界之中展现出这种颗粒状态，那就是说古神郑已经参悟出了这一种本初状态。

至于古神郑还参悟出了什么本初状态，方荡就无法预估了。

方荡随后又问道：“道家的纪元境界将佛家纪元境界的古佛斩杀成一千多块？那么纪元境界存在有很多么？他们都在那里？”

老者道：“纪元境界的存在据我所知，并不多，我们这一个世界中，从古至今也就产出了三两位而已，但别的世界产出了多少我并不清楚，毕竟宙宇这么大，各种时间空间交叠在一起，形成了无数个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世界，即便对于纪元境界的存在来说，也属于无边无际。”

“至于他们在哪里，和修为如何，我说过了，他们就如空气一样，无处不在，他们的智慧你无法去揣度，你觉得重要的东西，在他们眼中不值一提。他们看得到你，你却永远看不到他们，哪怕他们就在你的眼前。不要去揣测他们的强大程度，掌握世界本初的状态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刚刚起步而已。”

方荡对于老者带着轻视的劝解并不感到愤怒，老者说的是实话，方荡没有继续纠缠这些纪元境界的存在，盯着老者问道：“我想问一下，你想不想回归金刚杵中，我不需要法宝，我需要一个伙伴，我和你之间不存在谁支配谁的关系，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会召唤你，你愿意帮忙就出手，不愿意帮忙就不必理会我，如何？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让步了。你能跟那老龟合作，为何不能与我共处？”

老者闻言微微一笑道：“其实，我在这里等你，就是想和你说一句话而已，末法时代，妖魔身披袈裟四处作乱，你是魔非佛，我洞悉因果，了然宿命，你心中虽有一善，但念头间，尽是凶冥，你的宿命，最终会毁灭这一方世界，吞没亿万生灵，所以，我不会与你合作。相比较起来，那老龟要比你好上太多了！”

老者说着，身形开始崩散，金丝缕缕四散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