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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子那幽深的眼神就像是无波的古井一样，让人看不出深浅。坚定的眼神，毫不退让的气势，淡然的气质。
看着这样的凌若晚，周毅松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甚至不敢承认，眼前的人，真的是他那个外孙女吗？即使是恢复了神智，可是多年的空白是洗不掉的。虽然有着一样的面貌，可是看起来却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一样。
“晚儿，你现在真的长大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以前的你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
面对周毅松探究的眼神，凌若晚却没有一丝的闪躲，“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也是时候该长大了。要是再不长大的话，只怕会湮灭在这凌府之中吧！”
她看出了周毅松的怀疑，可是却不为所动。现在的她就是凌若晚，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唉！”听到凌若晚的话，周毅松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晚儿，要是当年你娘亲——”
听到周毅松提起已逝的周氏，凌若晚的眼底闪过一丝幽深。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周毅松此时脸上似乎是带着愧疚的。
“外祖父，你不需要担心，晚儿现在已经长大了。”凌若晚笑着开口道，“晚儿已经不是以前的傻子了，这件事情，晚儿会自己解决的。不过，晚儿现在在这里求你一件事情，那就是，这段时间，不管你听到什么对我不利的流言，都不要去管，可以吗？”
“好。”周毅松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凌若晚打算做什么，可是他也明白，现在的凌若晚真的已经不是以前的凌若晚了，他也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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