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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清魄剑,南纱敛起了眉心,迟疑着开口:“我们在里面呆了这么久,你的魔将不会出事吧?”

天容律侧过身,揉了揉南纱的发顶,并没有做出回答。

“突然出现的魔将有点奇怪……”南纱看着自己手中归鞘的清魄剑,有些头疼地靠在桃树下,“清魄剑差点被他折断,虽然他可能是无意的,但是师父看到清魄剑的样子肯定会罚我打扫灵田的积雪。”

天容律低垂着双眼,依旧保持着沉默,隐于衣袖上的手腕隐隐流动着血色的红纹。

发现南纱试图用寒意暂时保持清魄剑的状态,天容律轻叹了口气,试图握住南纱的手腕,但最后又只是牵着对方的衣袖,继续带着人向桃花深处走去。

“你信任他吗?”天容律问道。

南纱回想着对方真诚的姿态和守门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清魄剑,最后选择摇了摇头。

现在局势混乱,突然摔进圣君遗迹又突然拿回了魔种,更遇见了一大群魔修,南纱自是不敢轻易交付出信任。

而想起了什么,南纱的步伐突然一顿,迟疑地打量着天容律的背影,反过来拉住了对方的衣袖。

天容律不解地回过头:“怎么了吗?”

南纱看着对方眉眼间的疲惫,几步走上前捏了捏天容律的侧脸,又主动感知着对方体内的灵力流动,确认一切无碍后认真地望着天容律的双眼。

“两颗魔种同时入体,你是不是受到了影响?”南纱小心地触碰着触碰天容律的额心,眉眼间染上了担忧,“我之前看到了,你识海的景色很乱,识海里有身为魔君的记忆,也有我们在中洲逃亡时的记忆。”

感受着南纱的触碰,天容律一阵怔楞,但在一阵迟疑后又叹了口气,轻声做出回答:“我的脑子现在有点乱,另一颗魔种的情况有点复杂……两颗魔种的力量有些出乎意料,魔种强大但是无法和我融合,不过不用担心,给我一些时间缓缓就好,我很快会没事的。”

南纱还是有些迟疑,但在天容律安抚地弹了弹自己的额心后终归是没有再深究。

现下的情况最好是能马上离开圣君遗迹,遗迹之中情况不明,不宜久留。如果不能找到离开的方法,那么回到二层和天域宗门会和也比待在一群魔修中间要来得好些。

“有问题要及时说出来,实在不行试着把魔种释放出来?”握住天容律有些冰凉的手心,南纱心情疲倦地带着人在桃花林中穿行。

桃林的景色确实和识海中看见的一切十分相似,连绵的桃花遮蔽着苍穹,无数温和的阳光透过枝叶落入林间,和外界水域的景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寂寥,但也带着安宁。

打量了周围一圈,南纱凭着模糊的记忆寻找着方向。

而天容律虽不知道南纱的目标,却仍由着对方牵着自己,面上神情又一次有些恍惚,看着周围的桃林一阵失神,在眼前突然闪过大火的景色后不适地皱紧了眉心。

林间似乎不存在岁月的流动,南纱带着天容律在林间不知穿过了多少条长溪木桥,终于在转了数圈后找到了记忆中的古老桃树。

万年的时间过去,古老的桃树似乎并没增长任何的年轮,仍是安静地在林风中舒展着枝叶,飘落着花瓣遮掩着石桌。

树枝上无数木牌在晃动相撞时清脆的声响,一道道红绳同花枝一同拂动,仿若做出了相迎的姿态。

南纱侧身看着天容律,对方在看见眼前的桃树后神情又是一阵恍惚,更不适地敛起了眉心,眸色一片深沉。

两颗魔种显然带来了不小的影响,最起码不是对方所说的再缓一缓就好。

南纱一时间也是迟疑起来,不知晓先前任由天容律取回魔种是对是错,毕竟梦道子是从何处得到的魔种尚不清楚,谁也不知晓魔种现在是否产生了任何的异变。

天容律抬头注视着到的木牌,不由自主地迈出了步伐,轻声念着所看见的名字:“第三域域主,秋玺,魔将,于熙。”

南纱跟着靠近,却在听见于熙后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了看自己在识海中亲眼见证被魔君挂上枝头的木牌,又回头看了看自己来时的方向。

重重桃花掩映,湖心岛入口外的玄冰巨门早已和所有魔修一般彻底被遮挡。

“魔将熙于,魔将于熙,巧合?”南纱低声重复着过分相似的名字,猜测着其中是否有什么联系。

但是按着魔君律在识海中所说的,眼前的桃树上悬挂的应该是对方一路上已经倒下的同伴,而这些同伴万万不可能在万年之后还存活着。

南纱正要在心底安慰自己这一切可能真的是巧合,但是天容律握着自己的手却又一阵用力,对方有些凝重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不要相信熙于,”天容律紧紧地望着南纱,“我的记忆很乱,但是不要相信他,千万不能相信他。”

天容律握着自己的手十分的用力,南纱虽然疑惑,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南纱的回应,天容律终于松了口气,又主动带着南纱靠近桃树。

然而眼前的景色又是突然发生了变化,无数花瓣从枝头间飘落,晨光一阵朦胧,在木牌敲击之中,桃树之下的石桌旁再一次出现了曾经的魔君。

眼前的桃树似是变得年轻了许多,但又或许是桃树恢复了最初的面貌,树上系挂着的木牌红绳数量不似未来成串,但还是敲击出一阵阵安宁的声响。

年轻的魔君似乎是陷入了沉眠,依旧同无数个午后一般闲适地依靠在树下休憩,然而此时的魔君却再没有了呼吸的起伏,周身因枝头摇曳而跳跃的阳光间一阵朦胧,隐约间似乎飞舞着无数古老的图纹,小心翼翼地将青年所守护。

南纱停下了步伐,又一次看向眉心从未松开的天容律,在心底担忧着天容律的情况。

虽然已经成功地醒来更治疗了伤势,但现在的天容律显然不似往常一般自在从容,周身气息沉重了许多。

“先前我说我在识海中见到了曾经的你,识海中当中魔君的你就是呆在了这一棵桃树下,这是过去的你,天容。”

不再陪伴着天容律,南纱轻声开口,提醒着对方接纳过去的自己留下的承传。

圣君遗迹一被发现便引发无数魔修现身,这在原著中已是有解释,魔修中的叛臣曾亲眼见证了魔君的陨落,更是看见了魔君在陨落之后留在周身的各种承传。

魔君身陨,圣君遗迹就此封闭,所有叛臣都未得到承传,现在圣君遗迹被剑宗灵门重新打开,为了争夺魔君的遗宝,各种魔修自是会一拥而上。

而根据书中的描述,眼前的魔君幻象便是承传凝结的假像,而周围跳跃的符文便是魔君律特地留下的文字,记载着自己过往的经历。

虽然分离出了魔种,但魔君同样做好了彻底魂飞魄散再无法复活的准备。

而按着书中的描述,书中的天容律便是在触碰了承传后轻松地继承过往的一切,重控圣君遗迹并回到了外界。

但是想到了这里,南纱却又一愣,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收回魔种,继承辉煌,重掌魔界二十一域,现下的一切似乎太过于顺利了些。

然而天容律已经向前走去,南纱下意识开口呼唤对方停留,但天容律却仿佛将后方一切声音抛下了一般,丝毫没有停下步伐。

南纱满是诧异,心中忽而覆盖满了不安。

而天容律注视着树下的魔君,在穿过木牌的敲击声与红绳的触碰后伸手穿过跳跃的符文,在光辉中随手一点幻象的过往,树下的一切瞬间破碎。

这是他的过去。

虽存于书中,却和身旁的南纱的一般,确确实实存在着的过去。

体内的魔种似乎又躁动不安起来,天容律不适地顿在原地,识海之中似乎有什么在沸腾翻涌。

而在茫然之间,属于万年之前的承传骤然呼啸而来,而一同浮现的还有南纱不断的呼唤。

“天容!!!”

看着树下的景色突然一阵扭曲变换成诡异的血景,南纱一阵错愕,但是血海从苍穹倾泻的景色在南纱仓促凑上前后又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重新转换为明净的桃林。

无数古老的呼唤一阵阵在耳边响起,天容律茫然地看着南纱担忧的模样,似乎无法理解南纱如此惊慌的原因。

但是到了最后,天容律只能凭借习惯将手递向南纱,在顺利紧握了南纱的手心后眼前一片黑暗,整片意识在双重魔种的作用下被击打得支破碎。

南纱被倒下的天容律带着倒在了树下,身上瞬间压上无数无形的压迫感,仿佛有无数粘腻的液体不断从周身流过,压迫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然而额心突然散发出一阵的凉意,周身的沉重感突然又消失得一干二净。

南纱挣扎着撑起身体,却在看见眼前忽变的景色后一阵错愕,沉重的心跳声一声声砸在了耳畔。

整片夜色被大火映得通红,年轻的魔君被长|枪钉在了桃树之上,猩红的双眼中倒映着火海。

“君上,至高域将会同您一起灭亡,您可以放心地离去,从火海中来,亦从火海中离去。”

冷笑着的声音在身前响起,周围无数魔修注视着火海,视野里似乎是能看见被风拂动的红发,隐约间更能看见长|枪流动的艳丽光辉。

“如果怨恨的话不要恨我们,您应该恨自己的善良,应该恨魔尊们的贪婪,魔界将会铭记您所有的辉煌,您将永远是魔界之中至高无上的魔帝,也会是最后的魔帝。”

“君上,充斥满杀戮的魔界怎么可能存在安宁与统一?诞生于痛苦之中的魔族,自然也该在厮杀之中成长。”

无尽的火焰淹没了一切,年轻的魔君终于抬起了视线,嘲讽地看着眼前所有的魔臣。

“于熙?”魔君的话语中依旧含着笑意,“阿梨就在至高域,带着你的墓碑,独居在至高域里。”

炽热的火浪瞬间吞噬了一切,南纱险些被火光烫伤了双眼,所幸有额心的凉意拂去所有的痛苦。

南纱闭上眼后挣扎着感知着自己的灵识,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意识又莫名落入了识海之中。

眼前的大火似乎要焚烧尽一切,而在火光爆发至极致之后,整片天地忽又响起了古老的钟鸣。

眼前的景色飞快地扭曲成一片昏暗,恍惚间似乎有谁在撕心裂肺地喊着阿梨。

南纱咬着牙,强行从识海中挣脱出来,一睁开眼便对上天容律同样蕴含着震惊与茫然的双眼。

从识海中清醒,周围明明仍旧是一片桃林,然而南纱却仿佛仍旧置身于无尽的火海之中,飘落的桃花以如燃烧的火海一般炽热。

“我刚刚,刚刚……看见了律,被钉在桃树上的魔君律……”南纱一时间有些恍惚,“好像还有人喊阿梨……”

天容律张了张口,最后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也迟疑着开口:“我好像也看见了,这是我曾经寄存在魔种里的记忆,或者是符文上记载的过去?”

并不清楚识海中看见的一切,南纱沉默地摇了摇头。

扶着桃树撑起身体,南纱有些恍惚地看着树上悬挂的木牌。

若没有看错,先前识海中的桃树似乎也染上了火焰,如果眼前的桃树是当初的魔君身死之所的话,树上的木牌根本不可能幸存。

而天容律也跟着撑起身体,但却在再一次听见木牌的声音后又一次身形不稳跪倒在花叶间,不适地按着自己的眉心。

识海之中骤然混乱,无数疯狂的景色充斥其中,然而更多的却是密密麻麻的魔文,其中的内容似是陌生又似是熟稔,最后所有的记载与其中的秩序和承传尽数溃散,蛰伏于识海的每一寸角落,再也无法被唤醒。

“天容?”

总觉得今天被自己的竹马吓到次数已经数不过来,南纱又立马坐回了草地上。

而天容律在尽量处理完脑海中的混乱后又摇了摇头,揉着自己额心更握紧了南纱,轻声安慰道:“不用担心,只是我融合不了魔君的承传,现在的承传全部散落在了我的识海里……”

第一次听说承传在继承之后还能够存在于识海不被融合,南纱一阵诧异。

而天容律又一次揉了揉额角,不解地开口:“有些奇怪,如果刚刚的一切是我的记忆,怎么是看着我被火海吞噬,而不是我看着火海?”

天容律提及的先前场景的不对之处,南纱又敛起眉心,突然想起了对魔种的猜测。

记忆魔种是从梦道子身上取得,魔种可能因此而发生了什么异变。

如果刚刚的火海桃林是属于魔君律的记忆,那么记忆展现的视角便不该是识海中展示的模样,与之说是魔君的记忆,先前的一切更像是来自掀起了叛乱的魔臣的视野。

南纱的心又提了起来,抿紧了唇角小心检查着天容律的模样。

“认真的,天容,你回天域后还是去个霉运吧……”心情复杂地看着天容律不适的模样,南纱的心情着实有些复杂,“师叔被我们嫌弃得不行的丹药都快被吃光了。”

天容律点了点头,在努力整理清自己的思绪后又拉近了南纱的衣袖,面上终于久违地浮现起笑意。

“虽然承传没有融合,记忆也有些不对劲,但是我还是知道了一些事情,比如说,上方的极乐城是怎样的一个天品法器。”

桃花林之外,玄冰之门大开,然而却没有一个魔修成功闯入了桃花林里。

鲜血直接染红了大片的水域,无数魔修咬牙切齿地看着守在玄冰门外的魔将,哪怕魔将自身已经伤痕无数更被箭矢撕裂了胸膛,却还是没有魔修敢随意靠近一步。

“于熙,你是要背叛魔尊吗?!”紧绷的气息之中,有魔修愤怒地发出了吼声,“梦道子那个废物已经撑不住了,带不回魔种,你来承担魔尊的怒火?!”

魔将神情不变,只是随意甩着长|枪上沾染的血迹。

“我何时追随过初元界魔尊?”魔将冷冷地注视着魔修,又一次横扫过手中的长|枪,冷声开口,“魔将熙于,奉君上之命镇守玄冰门,想要进入桃源岛,此路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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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的更新真的出了超级多问题,真的很抱歉!

小天使们按一下爪子,在下一章更新之前给大家发红包啦_(:з」∠)_

以及因为最近三次元超级忙,所以不能及时回复评论,但是我都有看每一条内容,谢谢大家的支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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