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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勇把包还给他,问道,“怎么了,吴少爷。”

“我在想一个问题。”

“爸爸听着呢。”

吴赟山现在没心思和他打嘴炮,“我在想,愚昧都是成群结队的。如果你头脑清醒,却身处愚昧之中,总有一日会被同化。”

“那就爬呗,就跑呀。”

“可你会被他们拖下去。”

刘勇一边删着相机里拍的不合格的照片,一边笑道,“能被拖下去的,都不是真正清醒的,不是吗?”

“可环境对人的影响是潜移默化且无穷无尽的。”

“那就更应该放心了。”

“什么?”

“身处愚昧之中,被环境同化影响,却依旧能意识到真理的存在,这本身就是一种伟大的进步,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

“哪次革命是一次成功的?有一个人从愚昧中苏醒,接下来就会有千千万万人从愚昧中苏醒。”刘勇道,“只要苏醒的人坚定确信自己掌握着真理,真理自然会眷顾于他,他的后代,以及千秋万世。”

吴赟山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是我钻牛角尖了。”

“苏醒只是早和晚罢了,改革开放还得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呢。”

吴赟山被他逗笑了,“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我只是,觉得于心有愧。”

刘勇笑道,“量力而行,无愧于心。”

“何为量力?”

“人生得意须尽欢,乐意就是量力。”

吴赟山惊叹于刘勇的没脸没皮,自愧不如。

车驶离了丁家村,朝着荣县而去。

“今晚火车?”

“对啊。”

“等会去旅馆收拾完东西,我们去逛逛这边的小吃街再走吧。”

“行啊,你请客。”

“我请就我请。对了,吴赟山,我想起一件事。”

“啥事?”

“你刚和人小孩说你以后会留校,你论文写完了吗?”

“我去……”

“友情提示,大后天交。”

“我……特么……忘了。”

“啧啧啧,别到时候人小孩考上了Q大,兴致勃勃来找赟山哥哥,结果小哥哥留校是留校了,原因是延迟毕业。”

“请您闭嘴。”

“好的儿子。”

丁晟嵘离开丁家去到了修车行,本来说包吃包住,但是修车行想扩宽店面顺便发展洗车业务,原来给他们做宿舍的地方拆了,赵建国给学徒们一人每月补了两百住宿费,让他们自己找地方。

因为修车行近来缺人,赖广深就在丁晟嵘的引荐下也来了修车行干活,赖广深退了之前租的小房子,和丁晟嵘一起在修车行旁边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土坯房,两人一个住客厅一个住卧室,也算是和谐。

洗车店很快也开起来了,丁晟嵘和赖广深被划拨到了洗车店干活,他们两长得不错,赵建国想着物尽其用,印了一堆传单让他们两上大街上去发,不发传单就站在店门口当门面。赖广深洗车擦车做的麻溜,丁晟嵘帮赵建国算了几天账,赵建国发现他确实有几分天赋。之前乱七八糟的账面被丁晟嵘打理的清清楚楚的,更何况丁晟嵘还算自家亲戚,不像之前那个算账的一样油滑,经常偷偷摸摸藏钱。赵建国最怕算这些东西,为了怕麻烦,看到他偷吃的不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现在有了丁晟嵘,赵建国干干脆脆的把那个人辞了。

在修车行一干就是两个月,荣县慢慢入了冬天,某天丁晟嵘在柜台哈着手算账的时候,拎着水管的赖广深兴奋的跑了进来。

“下雪了!!晟嵘!下雪了!!”

鹅毛般的大学飘落在身上,丁晟嵘走到门口,伸出戴着半指手套的双手,正巧接住了一片雪花。

赖广深和几个爱玩的学徒莫名的HIGH了起来,一边闹一边开始琢磨着等雪堆起来要打雪仗。赵建国之类年纪比较大的站在修车行的屋檐下,没有像几个年轻人一样冲进去撒丫子跑,但也掩不住的兴奋。丁晟嵘站在门口,远远听到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荣县好几年没下雪了吧。”

“最近全球气温变暖,听说是什么什么破了导致的,北极那边冰都化完了。”

“今天好像还没昨天冷。”

“下雪不冷,雪化了的时候才冷,过几天多穿点吧,现在不比以前喽。”

手里的雪很快就化了,丁晟嵘搓了搓手,塞进兜里。

他仰头看着天空,雪从无边无界的虚无之地旋落而下,白茫茫,空洞洞。

丁晟嵘不知道为什么,就算过了很多年,自己也还会下意识的想起这一天。

可能是因为这是荣县那年下的唯一一场雪,也是他在荣县过的最后一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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