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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楼下那一直低头抚琴的伶人突然纵越上楼,神色狰狞,手持一把短刀,直往萧衷去。
萧衷还未反应过来,萧越便掀桌而起,那短刀刺在木头上,萧越仍稳稳坐着,一手推远了吓的说不出话的萧衷,左腕一翻,木桌带着深入三分的短刀一同飞起。
椿居里的人见着架势,纷纷夺门而出,那伶人失了凶器,还欲拿着地上的碎瓷伤人,被萧越一脚踩下,发出骨骼断裂的声音。
“还有谁,谁指使的?”萧越冷冷出声,丝毫不费力气。
那伶人被扼住脸,自尽不得,一只手被萧越攥着,一只手被踩在脚下,双腿被扑上来的何培压制住,见死到临头,毫无惧色,只大喝,“齐王枉死!苍天无眼!杨氏一族必定不得好死!”
“你…你说齐王怎么了?”萧衷跌坐在一旁,听着话才回过神来。
何培转了转头,身子钳制住对方,皱着眉道,“刚刚小齐王独自策马,身穿孝衣,往宫里去了,应该…”
萧衷轻轻的“啊”了一声,有些恍惚,不过看在众人眼中似乎就是搞不清楚状况。
那伶人咬牙看着萧衷,似乎认定眼前这人将齐王害死,萧越垂着眼眸,似在等着什么,何培有些艰难的看着他,一时无话。
萧衷愣愣了好久,才摸着脑袋,回过神来,只说了一句没头脑的话。
“原…原来堂…堂兄回来不是看小弟的…”
萧越把着刺客的手一顿,失了力气,抬眼看着萧衷,那刺客得了空当,便一扭头挣脱开,咬舌自尽了。
何培一惊,也顾不得上去探鼻息了,只松了手仰卧在地上松口气,又坐起来十分不解的看着萧衷,“齐王都病了半月了,殿下竟然不知?小齐王早已回京,一直守在齐王身侧,殿下也不知?”
他的父亲,还有整个府里的幕僚,还有认识的官员,乃至整个洛阳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这身在事件中心的太子殿下竟然不知。
“我…听母后说起过萧炯回京,我以为是来看弟弟的…”
“弟…弟弟?”
“中才人新生的弟弟,很小一个,眼睛很大…”萧衷声音越来越小,比划的手也放了下来。
萧越少有的愣了愣,又低下了头,神色不明的擦着沾了血污的手。
何培是真愣住了,反应过来几乎吐血,只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又向后“嘭通——”一声倒去,脑中只有父亲大人时常跟自己悄悄说的话,“太子,痴傻。”
墨书端着一碗蒸鱼回了竹林,还是一样,见着先生在石凳上看那张纸。
“都看了这么久了,先生还…”
奚绍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漆黑平静的眼睛还是看着那张宣纸,薄唇轻启,喃喃道,“墨书,你看这两个字,是不是‘槐舞’?”
这两个字笔画较多,但“槐”字奚绍却是最熟悉,半猜了出来。
‘正阳槐舞’,也合情景。四五月份,洛阳城本该飘舞着槐花。
“先生,你都快饿瘦了。”墨书好脾气的等着奚绍放下宣纸,继续道,“而且,墨书不识字啊…”
他家先生男生女相,容貌极好,但身子太过单薄,墨书总是怕自家先生被误认为是女子,故而时时提醒奚绍多吃多喝少动脑,但劝着劝着,自己总是吃的最多的那个。
奚绍听这话,笑了一声,揉了揉额角,点头,又问,“今早阳春里…”
“先生边吃,墨书边说。”墨书抱着手,下巴指着那碗冒着热气的鲜香蒸鱼。
萧炯一身素衣骑着马进宫,走在大街上毫不遮掩。他脸色苍白,神色悲切,那匹宝马也垂着头,走的拖沓。
齐王在洛阳,乃至封地都有美名,如今街户行人见这样子,似乎也猜出了这位仁慈宽宥的王爷病了这么多天,终究是去了,纷纷停在路边,有人啜泣,有一些受过齐王恩惠的甚至跪在路边失声痛哭,一时城内哀戚之声遍响。
“怎么就…”
皇帝虽对齐王一直避而不见,但也只是希望他能回到封地,为自己的嫡长子开路,从未想过自己这亲弟弟竟然就这么病死,死在了洛阳。
如今齐王之子萧炯一身素衣进宫,满城风雨。还未入宫便已有人来通传,如今是不得不见了。
“你说…你父亲怎么了。”皇帝萧炎在书房见他,面色并不像称病之人,他眉头紧锁,似乎还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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