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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的不大声,多是压抑的悲噎,尹弦州却撕心裂肺,他带尹宝瑟回避蜡梅树旁,脱掉大氅,罩拢她单薄的肩身:“阿瑟你不要哭,那商启怜他狼心狗肺根本不知道你的好,你别哭,哥哥定给你找一个全天下最疼你的人,哥哥发誓会让你幸福。”

“你的誓言都是狗屁。”尹宝瑟哭肿了眸子,一抽一抽地说。

“行吧,都是狗屁。”尹弦州没辙地重复,端详片刻,捧起她哭花的脸蛋,焦急给她拭泪,“天家禁地,快快收了泪气,我们这就出宫回家。”

“……哥,我想阿娘了。”

尹弦州手速一凝。

泪水很快干涸,花瓣漫坠她的发顶,尹宝瑟说:“阿娘走的那天,爹连眼眶也没有湿一下,我有时候好钦佩咱爹,能具备这般强悍的内心。”

尹平林待他的结发妻子如何,世人有目共睹,她病逝以后,尹平林再未择偶。

过往尽是些灰蒙的记忆,尹弦州心口绞痛,失去抵御严寒的大氅,他格外受冻,打着激灵说:“哥哥肩膀不宽,但能给你靠靠。”

尹宝瑟用手背来回搓眼,嫌弃道:“好弱,我才不要。”风里冷,她想走了,转身时没有看清,一头扎进一个陌生的胸膛,搀杂着名贵的香气。

两个人皆散发硬邦邦的气势,导致这一撞不太柔缓,朱宪戚胸口隐隐泛疼,他不悦地低头,映入眼帘的是尹宝瑟颓泣的模样,那双杏眸散发倔强,仿佛为了极力掩饰些什么。

朱宪戚愣了一跳:“尹……”

尹宝瑟碰昏了头,短时间内并无赔罪之意,尹弦州快步过来:“小妹冒犯了,研王可无碍?”

朱宪戚罪见不得女人落泪,尹宝瑟虽然没有在哭,但满脸写着“我刚发泄过心情很差”。

面对尹弦州矜平躁释的态度,朱宪戚也不会深究尹宝瑟的贸然,沉吟会儿,起笑道:“无碍。尹姑娘不妨擦擦。”他掏出一条淡蓝镶金边的帕子。

尹宝瑟半敛眼皮盯帕子,表情淡漠,双手未果。

蜡梅花下,场面一度有丝尴尬。

朱宪戚并非想讨好她,他贵为皇子,何必市欢一个刚被商家拒婚的姑娘?尹宝瑟在这泪相昭然,容易冒犯天家,他仅仅是劝诫的意思。

朱宪戚递出的手凝固一阵,心嚎真是棘手,只有作罢道:“额,既然尹姑娘不……”

突然手中一空,尹宝瑟一声不吭拿走了他的帕子,吸鼻而去。

朱宪戚:“……”

这帕子对我来说很贵重的好吗你拿来擤鼻?

尹弦州惶窘:“研王……”朱宪戚勉强撑笑,打断他道:“没事没事,一条帕子罢了哈哈哈哈。”

他觉得自己好生无辜,因此尽可能与尹家拉远距离。

“宪戚。”朱见澌套着雍容的暖袍,负手来到他跟侧,朗达道,“时辰不晚,随我上沄醴楼喝一杯?”

朱宪戚心绪骤沉,仿佛感触不到隆隆的冷,他面不改色凝睇朱见澌,说:“好,五哥请。”

——

商启怜和江走出了宫门,未与家人打道回府,他随口说江走没吃饱,带她去买茶食。

车轱辘渐渐滚远,商启怜对身旁安静无言的妻子道:“喝酒去么。”

江走用手焐着冰凉的耳垂:“你不是戒了么。”

商启怜道:“对外戒了,对你不戒。”

江走呵一口雾,盯着它消失殆尽:“要灌醉我?”

“嗯,我想试试。”商启怜的眼神类似撒娇,也只对江走会露出来,他直言不讳爽朗道,“竹马大巷的沄醴楼,正经喝酒吃菜的地,跟不跟夫君去干一坛。”

江走忍俊不禁,商启怜见她终于笑了,主动牵起江走的手,往繁荣热闹的大巷逛去。

他们十指缠扣,江走说道:“我的夫君,你又是教我习武骑马,又是领我下馆吃酒,我是你的妻子还是你的难友?”

商启怜很是款待她的这个问题:“我今晚告诉你,你尽管来探索。”

江走心口一烧:“注意言辞。”他们漫步至竹马大巷,飞幌与铃铛交错清响,气氛尚可,商启怜搜索到一家摊子,眼中忽闪:“给你买糖葫芦。”

江走应的却与糖葫芦无关:“启怜,你看。”

“……什么?”商启怜正要往摊子去。

移步的一瞬,他被江走使劲扯回来,江走面现忧虑,拉着他直冲沄醴楼:“启怜,我看到五皇子和九皇子进去了,他们……他们要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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