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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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阴谋吗?
就这么一瞬间的想法,她又猛地想起那个在她梦里喝酒的人,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更甚。
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呢?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萧寅初眼角瞥到那双虺纹靴,抱胸,鼻里轻轻“哼”了一声。
秦狰在她身边蹲下身子∶“别泡了,久了要着凉,我抱你回去。”
“不要!”萧寅初凶了回去∶“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嘛?”
“给你拿鞋去了。”
秦狰拎起手上的绣鞋,是刚从花殿拿来的,还好里面准备了很多她备换的衣物。
顺便去冷静了一下。
“不穿。”说罢撇过头,十分任性。
“听话,已经泡很久了。”秦狰皱眉,冲他任性可以,万一着凉,难受的不还是她?
精致的小脸只留了一半给他,秦狰将绣鞋一放,忽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萧寅初吓了一跳。
秦狰抱着她大步朝花殿走去。
“你放开我!”萧寅初挣扎道∶“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喊,你喊喊看。”
萧寅初被他一噎,护卫来了,一看她光着脚被代城君抱着,回去怎么跟上面说?
往外面又会传成什么样?
花殿离这里很近,秦狰一脚踹开房门将她抱进去。
萧寅初被放在榻上,双脚还湿淋淋的。
秦狰回去关上殿门,走回来时被她一脚踩在身上,玄色袍子上留下了一个湿答答的小脚印。
两人对视。
互相较劲。
秦狰恨她恨得咬牙切齿∶“老子天生就是伺候你的!”
说罢翻箱倒柜找了块细棉布的巾子,单膝跪在榻边,将她双脚擦干净,塞回裙下。
做完这些还返回暖池边,说要把鞋拿回来。
萧寅初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嘀咕道∶“谁要你伺候了,属野狗的……”
秦狰很快回来,萧寅初已经拉着毯子把自己盖好了。
他把鞋放下,就势与她坐在一起,斟了一杯花酒。
放在这里的酒花香很浓,但是酒味很淡。
二人无话。
萧寅初想起萧何的信,毯子动了动∶“今日湘王转交给我一封信,是哥哥写的,”
秦狰竖起耳朵。
“哥哥说,您给了他一份引睢水的水利图纸。”
听到这里,秦狰才知道萧何在此之前压根没跟她提过这回事。
“怎么,要替萧何谢我?”
萧寅初别扭了半天,不情不愿道∶“你什么都不跟我说,误会了怪我吗?”
“难不成怪我?”
“你……”萧寅初被他的态度气得够呛,隔着毯子踢了他一脚∶“能不能好好说话!”
秦狰恰好半转身子,这一脚直接踹进了他怀里,被人家一把扣住。
“放开!”
“不放。”秦狰直截了当拒绝,甚至将她往怀里拖了拖:“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坏人?”
“你就是坏人,”萧寅初将腿拱了拱∶“好人不会这样欺负弱女子!”
秦狰仰头狠狠饮了一口花酿,捏着她的下巴倾身过去,极轻地吻在她唇角。
留下了一点晶亮的酒液。
“甜不甜?”
萧寅初挣脱开,嘴角凉凉的,带着扑鼻的花香∶“我不喜欢酒……你放开我!”
两人挣执之际,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咦?这里有座花殿,我们进去瞧瞧吧?”
萧寅初一愣,整个人已经被秦狰先一步抱起,他用毯子把小姑娘卷走,还不忘把她的鞋踢到矮塌下藏好!
二人隐到隔断后,门刚好被推开,门外是两男两女。
厉曼冬探头探脑∶“里面暖和,哥哥,表姐,进来吧!”
厉尚廉和蒋云染鱼贯进来,走在最后面的是一身清贵的荣骁。
荣骁环顾一周,花殿似乎被人使用过,到处是痕迹。
厉尚廉示意荣骁坐下∶“这里是准备给闻喜公主更衣的地方,想来宫婢还没来得及收拾。”
蒋云染柔柔弱弱地说∶“公主说不舒服先退席了,这里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来……”
厉曼冬已经打开了花殿里的衣柜,发出惊叹∶“天啊,这么多漂亮衣裳!”
满满的一柜子,全部都是绫罗绸缎,还有不少钗玉环佩,样式都是最新的,料子都是最好的,不少料子她见都没见过!
还有那绣花,据说一个最好的绣娘,三天也只能绣出一个袖子,而这里有满满一衣柜!
简直让所有女孩子都眼红!
琳琅满目的珠宝整整四五套,厉曼冬识得几样,都是宝兴楼价值不菲的珠花,竟然随随便便被放在这里!
隔断后,萧寅初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
秦狰递了个安抚的眼神,在她耳边轻声说∶“别动,叫别人看见,你说不清。”
他炙热的气息喷在耳垂上,萧寅初没由来打了个寒颤,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殊不知这一眼落在秦狰眼里,却是被欺负得水润通红的样子,哪有凶狠,只有欲语还休、我见犹怜罢了。
秦狰将她抱得更紧。
厉曼冬恋恋不舍地关上衣柜,走回桌子旁。
厉尚廉与荣骁坐在一起,蒋云染坐在厉尚廉旁边,她看了一眼荣骁。
没胆子去他身边,只好坐在蒋云染旁边。
蒋云染为众人泡了茶,荣骁摩挲着杯口,却没有入口的意思。
厉尚廉笑问道∶“可是这茶不合世子的胃口?”
荣骁似笑非笑∶“我在外面从不吃喝。”
厉家三人只好作罢。
屋中很安静,只有炭火偶尔“噼啪”的声音,厉曼冬耐不住性子,干脆说∶“我听荣姐姐说,世子曾去南方打过仗,是真的吗?”
这一仗指的是三年前代地和丰都一次小的摩擦,丰都是荣家的地盘,当时荣骁就驻守丰都。
赵王借这个机会精准打击了一下代地,顺便探了探秦南的底。
秦狰轻笑了一声,仿佛在萧寅初鼓膜上狠狠击打了一下。
“被这小子捅了一剑,在这儿——”
秦狰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胸膛,掌心下隐隐能感觉到有力的心跳。
隔着衣服什么都摸不到,可是秦狰很执着,甚至想要她的手伸进去里面,碰碰他的肌肤。
那里有一道很深的疤,他差点为此丢了性命。
“要不要摸摸?”男人诱惑道。
萧寅初眼睫抖了抖,想把手抽出来。
秦狰不让,俯下身叼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有没有听见?”
“什么?”
“它说想你。”
毫不意外地又被瞪了一眼,秦狰笑了笑,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哪怕被她凶,被她打,被她欺负,也好过曾经,她一个眼神都不屑赏给他。
“区区小战,不足挂齿。”荣骁道。
旁人说这话或许是假模假式的谦虚,可从荣骁口里说出来,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又目空一切,又狂妄自大。
可是厉曼冬简直爱极了他的狂妄,看向荣骁的眼神都带着痴迷。
这一幕落在蒋云染眼里,她想起姑母的话,轻声对厉尚廉说∶“水壶没水了,表哥陪我出去打一些来罢?”
厉尚廉当然说好,二人很快避了出去,给厉曼冬留空间。
厉曼冬难得展现出害羞的一面,扭捏着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我听说,荣姐姐快要大婚了。”厉曼冬只好从荣丹说起。
“以前荣姐姐最疼我了,她马上要嫁人了,我还有些难过……”厉曼冬说着,触及荣骁的眼神,她又连连摇手∶“我不是说姐姐不要嫁的意思,我就是舍不得……”
“荣哥哥作为哥哥,一定也不舍得妹妹出嫁吧?”她盼着荣骁接话。
荣骁勾唇∶“为何不舍?荣丹有自己的宿命,嫁进东宫很好。”
话里一丝人情味都没有。
厉曼冬张了张嘴∶“可是我哥哥一定会舍不得我出嫁的……”
荣骁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妖娆的脸笑得仿佛要吃人∶“若你嫁的是我荣骁,他还会舍不得吗?”
厉曼冬激动地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我我……”
她听到了什么?她听到了什么!
荣哥哥说要娶她!!
厉曼冬激动地快要窒息了,脸蛋通红,含羞带怯地说∶“我才十六岁……还小……”
厉曼冬和萧寅初一样大,不仅一样大,还同年同月同日生。
秦狰饶有兴致地听墙根,轻声逗她∶“倒是也不小了……”
萧寅初一开始没理解,反应过来后狠狠掐住了秦狰的胳膊!
这个老不正经的!
可惜男人的胳膊硬得像石头一样,一点都掐不动。
她只好转求它处,将秦狰的脸狠狠一揉。
荣骁和厉曼冬的对话还在继续。
殿外,厉尚廉和蒋云染走到僻静处,恰好就在他们躲的地方后面,仅一窗之隔!
若此时内殿有点灯,窗外的人就能看见角落里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一个娇小的女子,躲避在这里。
秦狰走了两步,靠近后窗。
屋里,厉曼冬忽然“啊”了一声,不知和荣骁正说到什么兴起处。
萧寅初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她紧紧抓着秦狰的衣襟,哀求地摇头——那边实在太危险了,厉尚廉和蒋云染轻轻一推窗就能看见他们!
不,仅凭剪影也能看见他们!
被发现会怎么样?
她身为未嫁的公主,大半夜和一个男人在偏僻的花殿搂搂抱抱,被发现就完了!
秦狰长腿跨过地上的东西,巧妙地隐进两个大柜子后面——那里因为夹角腾出了一小块地方,仅够一人站立。
秦狰轻轻将她放在地上,自己先钻进去,示意她进来。
萧寅初咬着嘴唇。
那里太小了,容下一个他勉强够,可是她进去后要怎么办?
踩在他身上吗?
“表哥?”窗外,蒋云染忽然开口。
萧寅初下意识一躲,迅速提着裙子钻去那里——
话音刚落,窗子忽然被掀开,厉尚廉往里看了一眼∶“原来是花殿的内室。”
内室没有点灯,地上堆着很多东西,看起来非常凌乱。
厉尚廉放下窗,看向蒋云染,硬邦邦地应∶“表妹有何赐教?”
蒋云染攀了皇后的高枝,对他不冷不热起来了。
厉尚廉这些日子接连在闻喜公主那碰壁,又在蒋云染这碰壁,这让他十分不爽。
角落里,秦狰轻轻把她的裙子全拽进来,低声训斥∶“以后裙子不要做这么长,铺张。”
还好屋里很暗,没有引起窗外人的注意。
萧寅初不情不愿地半坐在他身上,轻哼:“就要,被发现了就说你胁迫我的!”
秦狰的手一顿,把她胭红裙摆上沾着的灰拍了拍。
“好,就说我逼你的。”秦狰点头,把别的地方也拍干净∶“替你顶罪我心甘情愿。”
瞧瞧,多深情。
萧寅初差点被唬住了,用力掐着秦狰的脸,恶狠狠说∶“我哪来的罪给你顶,本来就是你欺负我!”
蒋云染深吸了一口气,她这些日子虽然对厉尚廉淡了,可是毕竟还是爱他的,否则上辈子不会冒死为他生下儿子,还做了那么多事。
她缓和了口气,轻轻拉起厉尚廉的袖子∶“尚廉哥哥,在中宫的日子,云染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前阶段的冷落,也是因为大事在身,哥哥就饶了妹妹这一回吧……”
窗外蒋云染在求饶,窗内秦狰在求饶。
“轻点。”秦狰皱眉,将她的手捉住,禁锢在身后∶“不许胡来了。”
萧寅初叫他抓着双手,还是这样一个姿势,浑身都别扭。
秦狰叫她折磨得咬牙切齿,膝盖顶着她后背,一下把人推到自己眼前,眼中涌动着压抑翻滚的暗色。
“不许再动了。”说罢,轻轻动了动腿,以示威胁。
萧寅初忽然浑身一僵。
接着脸蛋“轰”地一下炸红!
这个……老禽兽!
厉尚廉爱她这副柔弱无争的样子,更爱她将自己奉为神明。
态度也好多了,甚至开口夸了蒋云染一句∶“姑母嘱咐你办的事,做得很漂亮。”
虽然不知道蒋云染使了什么法子,可是她成功让肃王和代城君反目成仇,甚至大打出手。
然后借赵王的手,把萧何发配去了白城,三年不得回。
三年,三年可以做很多事了。
足够荣丹为太子生下孩子,足够太子稳坐储君宝座,更足以让厉家和汝阳王府的结盟变得坚不可摧。
蒋云染柔顺地依偎在厉尚廉身边,轻声问∶“姑父的意思,真要曼冬同世子结亲吗?”
最稳定的结盟关系,免不了儿女姻亲。
汝阳王府倒是还有几个庶女,可是厉峙志不在此,他希望儿子尚公主。
只好让荣骁和厉曼冬试试。
蒋云染委婉地说∶“世子怕是,不会喜欢曼冬这样的小姑娘……”
厉曼冬就是纸老虎,蠢笨愚昧,仗着厉夫人宠爱无法无天。
这样的人别说荣骁不会娶,哪怕娶了,入汝阳王府不到半年,就要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厉尚廉也有几分担心∶“汝阳王府,似乎也在打闻喜公主的主意。”
今天下午在暖池边,虽然和他较劲的是赵锦城,可是荣骁分明也对公主有意思。
他是男人,男人最懂男人。
荣骁看萧寅初的眼神,分明是起了兴趣的。
被他们各方惦记的萧寅初,这会儿正艰难地抬着腰,撑在秦狰上方。
她力气小,不一会儿就腰酸背痛,小细腿打着颤。
可是她恨不得离身下的人越远越好!
秦狰闷笑,佯装不知∶“怎么了?抖这么厉害?”
萧寅初冷汗都要滴在秦狰脸上了,凶巴巴说∶“不关你的事!你不许动!”
“好,不动。”秦狰坐直了一些,膝盖擦过萧寅初的腿。
“啊!”她捂着嘴,咬着牙,像躲瘟神一样小心翼翼避开他。
不一会儿,双腿抖得更厉害了。
“你你……”萧寅初艰难开口∶“腿拿开,让我坐一会。”
“你也看到了,这里位置太小。”秦狰呼出的热气洒在二人之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萧寅初觉得格外炙热。
她并非不通人事,知道这代表什么。
哪一个欲哭无泪了得?
屋外,蒋云染听完厉尚廉的话,眼中忍不住闪过妒忌。
前世也是这样,汝阳王世子荣骁喜欢萧寅初,厉尚廉和萧寅初成亲一开始也很喜欢她。
毕竟萧寅初那张脸生得,当真倾城。
可是她生性高贵冷傲,不懂得讨好丈夫和婆婆,也放不下身段,一来二去的,厉夫人就对她起了意见。
加之厉曼冬在里面兴风作浪,母女二人时时给厉尚廉灌输萧寅初这个媳妇/嫂子高贵傲慢,不敬婆母,不亲姑嫂。
更在床上如木头一般——这是厉尚廉说的。
若不是这样,也不会给了蒋云染机会,将她堂堂天之骄女踩在脚下!
上辈子是他们棋差一招,输给了秦狰。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输,她要做皇帝的母亲,她要再做一次王朝最尊贵的女人!
“尚廉哥哥,你信我吗?”蒋云染抬起楚楚可怜的小脸,含情脉脉地看着厉尚廉。
厉尚廉眼中露出兴趣,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哦?信你什么?”
“信哥哥有一天,会到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地位……”
萧寅初实在实在撑不住了,双腿一软,整个人扑进秦狰怀里!
姓秦的也确实很坏,非等到她主动摔下来,才将她接了个满怀!
到底还留了几分爱怜,将刚才用来裹她的毯子垫在二人之间,隔开了那些尴尬。
若是可以,他也不想唐突美人,可是一连念了几遍《清心咒》都不顶用。
从心脏到指尖,都叫嚣着要亲近她!
萧寅初跨坐在他腿上,差点没鼻子一酸哭出来——他实在……太欺负人了!
秦狰将她按在胸前,轻声说∶“听,蛇出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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