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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扎京城的兵力本就不多,如此一来,皇城兵力空虚,几乎成了一个空架子。皇帝忧心忡忡,暗中向各州府调兵遣将。奈何大多数的将领全都听命于段宏程,故意按兵不动,拖延救援。
而江文翰与段宏程则带着文武群臣跪在御书房门外,为百姓请命,要求严惩颜氏一族,立萧霁为太子。
众志成城。
皇帝看着乌压压的一群人,气得七窍生烟。他忽然发现,皇权于他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一切的背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一直在指挥布局,让他一步步陷入孤家寡人的地步。
皇帝想起太后的话,阴翳的脸上更加愁云密布。安王,他的好大哥终于出手了。这一切全都怪自己当初一念之仁。
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皇帝下召,命齐王进宫。隔了没一会儿,林德志却回来禀报,说齐王染了重疾,卧床不起。皇帝闻言,气得摔烂了手中的茶碗。
五月的阳光灿烂明媚,看在皇帝眼里却是一片死气。阳光照得到的土地都是他拼尽一切得来的,而如今却要拱手让人了吗?
皇帝伫立良久,忽地笑了。这天下,只要没落入安王手里,他就不算输。
想到此处,他提笔写下几道诏书,命人悄悄送去给各路藩王。诏书里约定勤王有功者为太子。他不信,每个人都会像齐王那般懦弱无能。
果然,大小藩王接到密函,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然而却没有一人出兵。他们在等,等一个出头之鸟。
出头鸟很快就有了。西南王以“清君侧”为名,率先扛起了勤王的大旗。
原本观望的各路藩王一见西南王出兵,被皇帝点燃的那一点点欲望之火却瞬间熄灭。
西南王是先帝第七子,文武兼备。十二岁时因母妃获罪被贬到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可他愣是凭着自己十几年的励精图治,把西南变得物阜民丰。
论亲疏、论实力,有他在,也就没有其他藩王什么事了。那么他们何必浪费兵力替他人做嫁衣裳?
皇帝听到西南王率先起兵的消息,高兴得眉开眼笑。他怎么就忘了西南王呢?他的七弟不就是最佳的储君人选吗?西南王文治武功皆不输萧霁。年纪轻轻,又带着二十万大军前来,试问谁敢不服?
最重要的是,他偏安西南十余年,从未参与过党争。只要自己立下诏书,册封他为储君,既可以断了安王的后路,又可以保住自己的皇权。
算算日子,西南王兵临城下也就是两个月的光景。皇帝一面与群臣打太极却始终不肯定下储君的人选;一面收缴段宏程的虎符。
与他设想的不同,段宏程乖乖上缴,没有一丝反抗。皇帝对段家的猜忌减少了几分,专心对付安王。
皇后则趁机暗中收拢后宫的人心。有了颜贵妃作例子,嫔妃、宫人统统折服于皇后的雷霆手段之下。整个后宫,铁板一块,皆以皇后马首是瞻。当然寿康宫除外。然而,如今的寿康宫成了一座孤岛,再也无法收到任何风吹草动的消息。
时间日复一日地过去,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射进书房里。萧霁坐在窗前看着京城的布防图。图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批注,全是他近日添上去的。大到守军驻地,小到瞭望岗哨,明明白白,无一错漏。
他的手指摩挲着皇宫所在的位置,无声地叹息。为了能掌控至高无上的权力,多少无辜之人成为牺牲品。他的母亲、睿王,还有太子殿下全都成了冤魂。
这些日子,他心中一直有个结。端王临死前的质问时常在他耳畔回旋。他的父王,在太子被刺一案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他不敢去问,甚至不敢去想。
江映瑶端着一盏参汤走进来。她穿了一件杏色的纱裙,腹部隆起,走起路来小心翼翼。
萧霁听见响动抬起头,猛地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她跟前接下托盘搁到桌子上,责怪道:“跟你说了多少次,这些事留着下人做就行。快,坐下休息。”
江映瑶笑出了声。她的夫君是越来越□□了。自从怀了孩子,不许她这样,不许她那样,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护着,平常连出去散步都非要亲自作陪。
“再被你养下去,我都快成一只只会好吃懒做的猪了。”江映瑶装了个鬼脸。
萧霁揽上她明显丰腴起来的腰身,对自己“养猪”的技术似乎十分满意,玩笑道:“那就请夫人帮我生十只小猪吧。”
江映瑶笑着打开他作乱的手,一眼瞥见案上的布防图。她每次来,都看到萧霁皱着眉面对布防图的样子,似有无限心事。
“夫君是在担心吗?”
萧霁扶她坐下,一手抚上她的肚子,说道:“此事若败,我怕连累了夫人。”
“说的什么连累?你是不是又想跟我和离?”江映瑶撅起嘴,拿一双清澈的美目瞪他。
“我哪儿敢啊?”萧霁秒怂,蹲下来把耳朵贴在江映瑶的肚子上。听了一会儿,嘟囔道:“他睡着了吗?怎么不跟我说说话呀?”
似乎为了回应他,小家伙隔着肚皮给了他一脚。萧霁“哎呦”一声,假装被踢翻在地。
“好啊,敢欺负你爹?看我将来不打你的屁股。”萧霁哼哼,赖在地上“柔弱”地看向夫人。
江映瑶笑得前俯后仰,一边伸手拉他起来,一边道:“他说了呀。他说咱们一家人无论生死都要在一块儿。”
萧霁顺势起身,握紧江映瑶的手:“我绝不会把夫人置于险境。”
他的目光灼灼,坚毅而笃定。他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事情若败,隐藏在沁园的高手们会把江映瑶护送到安全的地方。从此隐姓埋名,重新生活。
江映瑶似乎读出了他掩藏在目光底下的深意,朗声道:“我绝不会弃你于不顾。生同寝,死同穴,一生一世都要与你相守。”
萧霁默然,将她拥入怀中。哪怕是为了护她,他也绝不可以失败。他绝不能让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像他的母亲一样,成为皇权斗争的牺牲品。
六月的蝉鸣枯燥而单调,一声声催得人心烦意乱。
距离西南王抵达京城只需再等上半个月。然而,双方似乎都再也等不了了。
皇帝传下密旨,以捉拿荀氏等乱党的罪名,命御林军围剿安王府。
密旨没有还递到负责围剿的御林军手里,就被悄悄送进了安王府。
王府内本就驻扎着亲兵,沁园内外又暗中拳养了大批高手。安王一声令下,先发制人。萧霁率领帐下亲随直奔皇宫。段宏程则率领府兵突袭京城内的各大据点。
狼烟四起,应之者众。
萧霁的人马来到宫门口,御林军代统帅孟安率部临阵倒戈,投降萧霁。余下的御林军摄于萧霁的威名,几乎没有抵抗就俯首称臣。
皇后控制了内宫,将太后与皇帝分别软禁于寿康宫与承露殿。
一出逼宫的大戏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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